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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李长歌刚刚被放下,腾出手来一巴掌便打在了西门庆的脸颊上,冷冷的说道:“痴心妄想!”
只是脚离地久,身僵硬不堪,小腿胀麻,猛一用力,真个人便不听使唤的向下倒,恰好又被西门庆抱住。
那西门庆一点也不恼,一边揽紧她的腰,一把握住李长歌的小手放入唇边轻轻一啄道:“小肉肉,打我不要紧,可别疼了你这双手,我可是心疼的紧。”
“你——”
面对这样无耻的人,自己却没有反抗之力,她心中的绝望更加深了一重。
“别急咧,小肉肉,我虽然势力大,从不强人所难咧!
今日的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阳县的旁人不会知道。
你想嫁人只管嫁去,总有一天你求着我时候,心甘情愿才是好滋味。”这西门庆说着话在她耳珠上吹气轻咬,制住她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衣服外上下左右来回搓。
看看他的猥亵之态!李长歌了心中气急反笑,听听这个畜生的话儿,说的何等动听,他如此这般还说叫她嫁人!
趁其不备,李长歌猛然在他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牙肉相博,恨如牙刀,刻入他肩胛骨,疼的那厮立刻就住了手,抚着渗血的肩头,目光复杂的看着李长歌。
她忙稳住脚下,退出了几步远道:“你莫要过来!”
西门庆揉揉肩头,似并没有生气,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束了头发道:“我的心肝儿,可别这么横,你这一咬,可不是要我记你一辈。”
这人油盐不进,软硬不能断绝其心,李长歌随意束起头发,心中无力,茫然的问道:“你到底想要怎地?”
西门庆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你待好好活着,便是想要嫁给姓徐的,我助你。我要你总有一日甘心情愿的嫁给我。若是在这之前你便做了烈女,还有甚趣儿?”
李长歌见这人说的轻松自在,不似作伪,心下一想他果真要自己,早已经在卓二姐家得手了,不必如此大费周折,想到此处便稳稳心神,方才那般与这人硬拼只能陷自己于无可退,莫若借此与之周旋一二,或还有一线生机。
“当真?”李长歌又退后了一步问道,一双明眸灵动幽深,声音清脆却微微有些颤。
西门庆又笑了,身微微一侧露出侧影来,高挺俊逸的鼻梁,薄唇微抿,如刀削一般的侧影真真是个翩翩玉郎的好皮囊!
“这阳县只怕不会有人比我说话更算数。”他微偏头看了一眼李长歌,目中带笑,眼波流转,若是寻常小娘被这一看便是魂六魄都被迷住了。
只是李长歌又后退了一步,试探的问道:“既如此今日该放我过去!”
“娘请便。”西门将弯腰捡起地下的扇,哗的一声撒金折扇开屏,只见扇上写着“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李长歌心里暗道这人还真是风流成性!
“娘只管去便是。”那西门庆以为李长歌还在恐惧不由的又说了一句。
李长歌生的一双天足,不似寻常的小娘走扭扭捏捏,她心中确定便大步流星往巷口而去,经过西门庆身边的时候,连头也不敢抬。
谁知道人眼见便要过去了,那西门庆一伸手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道:“一把的骨头,该多吃些。”
惊的李长歌一小跑而去,直到将西门庆远远的甩到身后不见了踪影,到了宽敞的紫石街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长歌从巷里刚刚奔出来的时候,似乎远远的恍惚看见一妇人身姿端端的过,看背影好似徐自如的母亲——徐家婶!
她心里七上八下,怕就怕徐家婶看见了方才跟那厮拉扯不清的样儿,便是长了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忽然想到说清楚了又如何?那厮如此揉搓作践于自己,这天下有哪个郎君容得下自己……
心中忐忑不安,恍恍惚惚就回到了家门前,刚一推正门谁知道门从里面栓住了!
青天白日的,日头还没有落山,想来爹爹李大郎也没有回来,这妇人栓门作甚?
李长歌一边想一边绕到后街,从后院的小门进去了,蹑手蹑脚的还未走到正房便听到调笑之声,便驻足细细分辨。
“哎呦呦我的心肝莲,你几时把那小娘嫁到我家去?”
“老混人,普天下的郎君都死光光了?何故将我嫁给这样的货!每日牵着不赚打折倒退,着紧出确实锥钯也不动!
你如今死了母大虫,也不救奴出这晦气的苦海,只一味的想要鲜亮的,恨煞人!”潘金莲推了一把鼻涕流脓的张大户,将白生生的脚一抬放在张大户圆溜溜的肚皮上,稍一使力那张大户便滚下床去了。
潘金莲见了,咯咯笑的花枝乱颤道:“该你老混人!”
“莲啊,你别恼,碾女嫁过去还不是任你摆布?到时候你们一并搬家去唻,那寸丁便是没有骨气的……”说着便爬上/床来,哈喇鼻涕倒是流了一床,却伸手就去抓那妇人的白花花的一对大馒头,一张老屁股晃来晃去。
妇人被这老货搅和一通,弄得春/心大动,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好生无趣。
完事了,潘金莲摩挲着张大户送来金银首饰道:“奴依你便是了,昨个那矮王八已经应下了。改日叫个媒人上门提亲便是!可别忘了你说的话。”
李长歌听到这里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又从小门出了院,在街上闲逛打听二叔李松今日去哪里吃酒。
“长歌怎地不回家,又在街上乱住”李大郎挑着担走过来呵斥李长歌。
长歌便不再言语,跟着李大郎赶回家里。
待父女二人归家时,那潘金莲已经倚门而站,远远的瞧见他二人一起归来,面露狐疑之色。
只是李大郎自己也不是个省事的,吃罢晚饭便栓了门拉着金莲推推搡搡进了房里歇息,自然又是一番故事。
今日不同往时,李长歌一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心便突突跳的厉害,白日的事一幕幕闪来闪去,手里的书到底看不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那厮的手在肌肤上游走的颤栗,猝不及防时被他敷上的唇,那如游鱼如水一样的舌头,不自觉的她的手便放在了唇角,似乎这唇角还有那厮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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