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握住柳倾城的双手,回答道“我最近很忙,无暇照顾你的心情,我是在担心你会厌倦这种被束缚的生活,而想要离开我。[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qi.me。”
想起以往和欧阳说过的种种向往自由的话,柳倾城觉得也许正是那些话在他的心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所以他如今才总是会担心自己要逃离。
柳倾城了然地点点头,反握住他的手,心对这个男人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我是向往自由,讨厌被束缚,但先前一味想要逃离你的真正原因是我害怕面对自己的真心,我不想和一个总与我吵架甚至拳脚相向的男人过一辈子。后来事实证明,那些都是误会,你和我如今也能坦然相对,我怎么还会逃开你呢?”
说着,她在欧阳的唇角落下一吻,轻笑道“我是想整天黏着你都来不及,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欧阳认真地倾听完柳倾城的这番话,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深情的对自己表达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心难免激动。
见他一直沉沉的注视着自己也不出声,柳倾城以为他还是放心不下,哭笑不得的扯了下他的脸颊,刚想问他还有何放心不下,嘴唇却突然被一双灼热的唇裹住,柔软的唇舌灵活的撩拨着她。
柳倾城热烈回应着他的吻,以此种方式安抚他不安的心。
只是,情到浓时,欧阳突然皱紧了眉头,推开柳倾城后在她不解的注视偏过头去猛烈的咳嗽起来,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模样。
柳倾城连忙给他拍背顺气,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她抚摸着欧阳的额头,这才察觉出掌心竟触摸到一片潮湿的冷汗,看样子欧阳应该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有一段时间了。
“看你的脸色似乎从前虚弱不少,是不是生病了?最近你整天都在书房、军营和皇宫来回转,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忙些什么,难道不能休息下吗?”
欧阳倚着凉亭的柱子闭眼休息了片刻,待觉得胃的烧痛感减轻些后,他才对柳倾城摇摇头,淡笑道“我没事,应该只是没休息好而已,最近饮食可能没太注意,觉得有些胃痛。”
“不应该啊!你之前没这毛病啊?”
柳倾城疑惑不解地握住他的手,心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担一些痛苦与劳累,可她知道在这个朝代,在这种社会,女人注定只能成为朝堂政治的旁观者或牺牲者,永远不能真正成为其主宰者。
她感觉到欧阳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心更是担心。
她当机立断地说道“不行,我放心不下,我立刻飞鸽传书找妙玲过来,让她帮你看看。”
欧阳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拉住她的手摇头劝慰道“没事,你若不放心,我待会儿找太医来看看好,何必劳烦远在百里之外的妙玲姑娘?”
“可我前日见你还好好的,这会儿却突然变得如此虚弱,很像是毒的症状,我不放心。”
欧阳淡笑着拉过她的手,回忆起往日种种事情,笑道“似乎从你遇到我的第一天开始,总是会经历这样或那样的被毒害的事件,看来那些经历已经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了,看到我这样觉得是被人下毒了。”
“别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柳倾城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地便转身进了房间,不多时又走了出来,手多了一封刚刚被折好的信纸。
她吹了声口哨,不多时有一只雪白的信鸽轻盈地落在她的肩头,她将信笺绑在白鸽的腿爪旁,确定红绳不会轻易断开后,她放飞了那只信鸽。
欧阳倚着凉亭看她为自己焦急担心的模样,心油然升起一股温暖。
“这只信鸽是我闲来无事时养的,很是机灵,我想妙玲最迟明天傍晚会赶回来了。”
柳倾城走到欧阳面前,见他看着自己有些出神,她担心地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心的担忧又逐渐增加了起来。
人人都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许欧阳未曾察觉,但柳倾城总觉得这几日欧阳素来明亮有神的双眼变得有些黯然无光,很明显是有些力不从心。
她担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忙不过来?这几天总是出入皇宫,一待是一整天,难道是跟皇讲话太累了?”
欧阳听到她的问话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或许吧,最近朝臣奏请皇册立欧阳骁为太子的频率越来越高,圣每每看到那些奏章,都会召我入宫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时间久了,自然会觉得疲倦。”
“听你的意思,皇似乎不太想立欧阳骁为太子?”
柳倾城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没等欧阳回答率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疑问,道“不会吧?欧阳祁死后,皇只有欧阳骁一个皇子,不立他为太子,难道还能立你不成?”
欧阳扁扁嘴,对她的自言自语没有立即回答是否。
见到他的反应,柳倾城惊地挑起眉头,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真的想立你为太子?那欧阳骁岂不是要疯了?!”
“他疯不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父子俩快要把我逼疯了。”
欧阳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扶住额头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说道“圣频召我入宫密谈,已经引起许多朝臣的揣测,欧阳骁更是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笃定认为我是要夺他的太子位。我夹在他们父子间,很是为难。”
柳倾城了然地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能稍微理解皇的做法,他之所以迟迟不肯册欧阳骁为太子,无非是一直怀疑前太子的死与欧阳骁有关,这个心结他迟迟不能释怀而已。”
“倾城看事果然透彻,圣的确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但那些毕竟只是猜测。事情过去这么久,欧阳祁之死恐怕很难再查出真相,我也曾多次委婉的表达过看法,但圣却始终无法释怀,毕竟欧阳祁是他最器重、疼爱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柳倾城觉得欧阳骁也是一个可怜人,她不由得为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表示可惜。
而欧阳却不明白她的心思,疑惑地问道“倾城为何叹气?”
柳倾城也不隐瞒她对欧阳骁的看法,尽数说道“欧阳骁看起来俊秀雅,像是从画走出的美男子,有点出尘绝世的意味,没想到他却如此不受父皇的喜爱,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我会替他叹息。”
“他因母妃身份低微,又早早过世而备受父皇冷落,从小在冷宫长大,受尽宫人凌.辱,因此心性会表面要深沉、阴暗许多,所以有时做起事来会非常绝情,不留后路,而皇帝又最不喜欢这种城府极深的人,因此父子情分到底是疏远了。”
欧阳想起昔日在深宫初见欧阳骁时,对方正在被欧阳祁等率领的一帮宫人所欺负,他看到欧阳骁虽然年幼稚嫩,只能缩在角落里默默忍受,但他的一双眼睛却分外清冽,令他这么多年来仍然记忆犹新。
也许,一切都早已注定了发展的轨迹。
柳倾城听到欧阳骁的过往经历,摇头轻叹了一声,道“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想欧阳骁大概正是这句话所描述的那种人吧,或许反过来说更加贴切些。”
见欧阳只是呆呆地坐着不出声,柳倾城直起身来,拍了拍他的手背,道“现在先不管别人,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注意休息,不能再这么劳累下去了,朝堂的事你算操劳一辈子,恐怕还是永远无法得到平静。”
欧阳看着她的一双凤眸满是担忧的神色,他故作轻松地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然而,刚过了不到五天左右的时间,欧阳在校场练军时吐血晕倒了。
当月黛急匆匆地将晕睡的欧阳抱进王府时,柳倾华得知消息后心异常激动,她想强行压制住心翻涌的情绪,但却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根本没办法走到欧阳的寝殿去一探究竟。
她在自己的寝殿内来回徘徊做着深呼吸,直到半日过去后,她才稍稍按捺住心的情绪,在丫鬟的陪同下去了欧阳的寝殿查看情况。
当她走到花园时,远远地瞧见一群太医提着药箱从欧阳的寝殿走了出来,彼此还在交谈着什么,似乎在讨论欧阳的病情。
她深呼吸暗示自己不要紧张,轻移莲步向着寝殿的方向走去,还没走进门与火急火燎的柳倾城撞了个满怀。
柳倾城见到是她,没有说任何话,稍微点了下头急忙出了门。
紧接着,月黛也急匆匆地从门里走了出来,见到柳倾华后,也只是稍微点下头算作是打招呼,想离开。
柳倾华见到他们两人的反应,心怪而不安。
她叫住月黛,问道“王爷怎么样了?你和小妹这是要去做什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慌张。”
月黛平素最注重礼节,可现在却也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急匆匆地说道“师兄得了怪病,连太医都无法诊断出来,倾城觉得可能是毒,这急着要去找妙玲回来,我也要一同跟着去!”
说完,他疾步跟在柳倾城身后出了王府。
柳倾华听到他的话,心一凛,此去柳州来回需要一天的时间,若妙玲回来,依她那一身医术,没准还真的可以将欧阳从鬼门关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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