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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词毕!
东皇殿等级森严,立即按照九大战堂地位高低并列排开,每一个人的身上都释放着可怕的气势,森严而肃穆。
宁飞等人伫足仙皇灵柩墓葬群旁侧,神态严肃,不苟言笑,随着天龙山公墓秋风吹拂,革履西装猎猎作响,谁都不曾开口说话打破这等庄严的气氛,拉开阵势,等待着前来吊唁的人。
“世界武道联盟总会副会长、龙庭太上长老、燕京姬家老祖宗,太岁姬九曜前来吊唁!”
不多时平静便被打破,随着声势响起,身材魁梧的姬太岁,着了一身笔挺黑色中山装,手臂系白色丝带,胸膛佩戴白菊,并没有直接当空飞行,踏着沉重而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墓葬群前。
“一鞠躬!”
姬太岁叩首。
“二鞠躬!”
姬太岁再叩首。
“三鞠躬!”
姬太岁再度照做,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整个吊唁礼仪。
天机再道:“东皇殿全体成员,答谢!”
以宁飞为首的东皇殿成员,齐齐向姬太岁行礼。
礼毕后,美女大小姐韩北北,眨巴着扑闪扑闪的眼眸,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姬太岁说:“干爹,昨夜凌晨你就神秘兮兮的失踪了,居然整来这样一身行头,是我眼花看错了吗?这不应该是你的性格呀!”
姬太岁道:“那你以为干爹会怎么做?”
韩北北不假思索道:“你不是应该仰天长啸三声,噼里啪啦将整个天龙山公墓搅得地动山摇的吗?”
姬太岁的脸颊“唰”地一下便是黑了下来,环视众人:“你们都认为老人家我会那么做?”
这一次,就连宁飞都是想也不想点头,甚至心里还在暗忖:她们没见过你吊唁,我还能没见过?哪一次吊唁您老人家不是将对方的葬礼折腾得鸡飞狗跳,奇怪了,怎么…这次突然向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完全不符合您老的行事作风嘛!
要知道,为了防止姬太岁捣乱,宁飞早就在暗中留了后手,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老顽童此次如此中规中矩,简直就是“乖宝宝”的典范,导致他的后手都完全派不上用场。
姬太岁不乐意了,瞪着眼眸气呼呼道:“老祖宗我好歹也活了一百来岁的年龄,岂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宁飞嘀咕道:“要是您能分得清,整个世界武道多如牛毛的势力,又怎么会每一个都在背后骂您“瘟神”?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同时,还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
“臭小子,你说什么?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老祖宗我暴揍你一顿过后,你还是我的宝贝儿子。”
姬太岁的武道毋庸置疑,早已登峰造极,任何风吹草动都欺瞒不过他的武道意志感知,宁飞的言语哪里能够躲过他惊人的听力,立即吹胡子瞪眼起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还不等宁飞表态,这老顽童身上的气势已是迅速收敛,闷闷不乐的哼声道:“老祖我之前参加的那些葬礼,皆是姬家之敌,若是依照老祖我的性格,早就挨个挨个一巴掌统统拍死,再将其家族全部夷为平地,但是宁虚玄那个老不死的,成天都在老祖我的耳边,犹如和尚念经一样的说着“制衡方能制霸”、“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诸如此类的言辞,耳朵都快磨出了老茧,最终老祖执拗不过他,所以一直不曾大开杀戒。”
“但是忍气吞声不是老祖的风格,本着“不能干掉你也要恶心死你”的原则,即便是那些白痴入土也想为安,让那些蠢货死不足惜才是老祖我的做派,当然要将其一个个葬礼搅合得乌烟瘴气了。”
“可是这次不同。”
“作为东皇殿的从属势力,东卫殿不但是老祖宝贝儿子的势力,同样也是老祖宝贝孙女的势力,东卫殿的任何一个成员都在为你们两人效力,也就意味着他们都是老祖的后生晚辈,这些娃儿的志气、勇气可嘉,死战不退,死而不屈的性格,就是身为武者应该具备的真正武道精神,对于这种武道武者,无论武道修为境界高低、战斗力强弱、身份背景的差距,统统都不是问题,都值得老祖我敬重。”
“所以,老祖这么正儿八经的吊唁一次,这才是老祖的风格;不过老人家念及你们这些小娃娃都是愣头青,还不曾完全懂得真正的强者到底是什么,因此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与你们计较,这件事儿就算了。”
听完姬太岁的一席话,众人均是对这老顽童肃然起敬起来,而宁飞对姬太岁的了解比别人更多,知道他的性格豪迈直接,压根儿就不可能会做出拐弯抹角的事情来,立即就相信了。
明显,对于姬太岁的这种态度,宁飞也是很喜欢的,嘴角微张刚想说什么,抬眸一看,眼前却是失去了姬太岁的踪迹,似有所感的朝着仙皇灵柩墓葬群方向看去,只见他正不拘小节的抓着祭奠亡灵的一只烧鸡大快朵颐,好不容易升起的一股感动,立马烟消云散了。
“宁飞,这样合适吗?”
程度等大小美女头疼到了极点,偏偏还拿姬太岁束手无策,只能带着无可奈何又抓狂的眼神看向宁飞:哪有这么吊唁亡灵的人啊?!
宁飞白眼一翻,说道:“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就算我阻止干爹,他肯定会告诉我,这些东西意思意思也就得了,反正已经死去的人压根儿吃不到,还不如先拯救一下活人,要是他不吃这些烧鸡的话,下一个嗝屁的肯定是他,然后还会让我大发慈悲,不但要更多的烧鸡,还会要最少几十上百斤的美酒,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才会罢休,否则的话,就凭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夫,足够让任何一个健康的人,折磨成神经病。”
“真的假的啊?”
众女暗暗咋舌,夙沙冰玉容神情难看到了极点,说道:“大概在五年前,我夙沙家一个老祖圆寂,就是在出殡祭奠之日,这老不羞与我家那位老祖生前便是死对头,不但比宁飞所说更过分,足足在我家老祖坟头前大吃大喝整整三天,还从燕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抓了一个班的大学生,翻来覆去表演了三天《天仙配》,活活将家族其他数名老祖气得怒火攻心,口吐鲜血。”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数名老祖气不过,联手与这老祖宗战了一场。”
叶梦溪:“夙沙世家的几位老祖打赢了?”
“打赢了才怪。”
夙沙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夙沙家几位老祖联手,非但不是他的对手,反而被他暴揍了一顿不说,三个男老祖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了裤衩,弹了丁丁;两位女老祖同样被他扒了个精光,拍了好几组那种光溜溜的照片,还将那些照片放大,制成画册,命人开着武装直升机盘旋在燕京主城区向地面泼洒,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夙沙家的老祖们连门都不敢出,到现在为止天天晚上睡觉都做噩梦。”
“这……”
众人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苍天啊大地啊,这老祖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一百来岁的老人家了,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宁飞揉了揉作疼的太阳穴,看着姬太岁的背影,摇头叹了一声:“我只能告诉你们,干爹他老人家,这辈子所做所为尽皆都是人神共愤的事情,要将他的这些恶行一一讲出来,别说三天,就算是三年都说不完,早就达到馨竹难书的程度。”
“所以,你们确定还要阻止他吗?”
众女的脖颈都快摇断了:阻止他?我们还没活够,才不想英年早逝呢!
“……”
“龙庭鸾凰、龙王两大主殿,在鸾凰殿主、龙王殿主的率领下,全体精锐战力前来吊唁!”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东皇殿全体成员,答谢!”
“……”
“斗城韩、程、叶等三大家族,率领神盾局所有成员前来吊唁!”
“……”
“斗城市长、公安局局长、市委书记樊江,率领斗城市各界领导,前来吊唁!”
“……”
“旌城骆家家主,率领骆家诸核心成员集体前来吊唁!”
“……”
“涪西县七爷,率领涪西县十大顶级高手,代表涪西县道上所有势力,前来吊唁!”
“……”
撇开能头疼得要了人命的姬太岁不谈,随着姬太岁第一个前来天龙山公墓凭吊,以韩溯为首的三大家族、已经被解救回来,直接受到重用执掌斗城的樊江、之前被宁飞一人横扫的涪西县道上…等等势力,均是前来吊唁。
让宁飞有些意外的便是旌城骆家,也亏得他的记忆力超群,思索片刻之后就回忆起来,当初在蓥华山高端聚会上擂台之时,有过短暂接触的骆家大少爷,竟是将骆家所有人说动,一大清早便从旌城奔赴斗城,前来天龙山公墓参加葬礼,而除了这些势力之外,随即出现参加葬礼的,均是一些与斗城三大家族,以及与程素有着商业往来的商界、教育界人士,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武道势力前来吊唁。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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