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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别墅时,陈冬木感到了强烈的寒意。 他还是受不了冷,只好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双臂,感觉无用后,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个玻璃瓶,里面满满全是酒。 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顿时辣味和热感充斥着喉咙和小腹,身体也顿时暖和起来,几秒钟后,竟是全身都烫了起来。 女人早已起床锻炼,她看见陈冬木面向自己走来,一股笑意出现在她脸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是要锻炼?” “是要锻炼,一日之计在于晨嘛!“陈冬木点头笑道,他此刻觉得有点热,脱下了外套。 韩芳的眉毛微微挑起,有点不确定地问道:“喝酒了?” 在这种寒冷的早上,能热到脱外套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锻炼到全身肌肉活跃发热了,一种便是喝了酒或者热汤。陈冬木没有说话,却又是点了下头。 韩芳得到回答,伸出手来:“世人只知北方的酒辛辣强烈不已,却不晓得南方有糟烧这种大烈酒的存在,更有人以为糟烧只有双浦人喝。我知道你们肯定喝不惯二锅头,那玩意儿虽然烈但是浑浊,没有你们的酒清澈。但我没喝过,好奇得很,能不能给我一口。” 对于一口酒,陈冬木实在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便将瓶子交给了韩芳。这时陈冬木心里忍不住开始恶趣味了,这么漂亮的成熟女人,若是她用嘴对着瓶喝,那岂不是和他间接接吻了?如果真是这样,等会儿这女人不在陈冬木一定会抱着瓶子大舔瓶口。 只是有一句话永远是真理: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女人拿过酒瓶后,虽然没有变戏法一般变出个酒杯来,却也是把酒瓶拿到离自己面部大约有五厘米之上,缓缓往下倒来,她朱唇轻启,差点把陈冬木这个小处男的魂儿给勾走了。 只是酒一入口,韩芳觉得没什么滋味,也难过,她是从小就喝二锅头竹叶青长大的酒罐子,为了凑一点口瘾,她灌下了小半瓶。 “没什么滋味……”她把酒瓶还给陈冬木,轻蔑地说道,“糟烧,原来只是虚名一场。” 只是陈冬木像看神经病一样地接过酒瓶,然后碎了一句:“不会喝的婆娘,活该!” 这个毒蛇一听到面前这个恐怕年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男人轻薄自己,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喉咙和小腹传来的巨大灼热感给打断了。 这个从小就拿二锅头和竹叶青当啤酒喝的女人此刻痛不堪言,她终于理解了陈冬木说道活该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巨大的烫伤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冬木却是自顾自地打起了拳,他练的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拳法,而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老人健身太极:“二锅头的酒精度最高的品种也才六十五度,糟烧随随便便就有六十八度,我这还是自家造的,酒精度虽然没测过,不过只高不低。而且这酒还不浑浊,每一滴都是至清的酒液。就算是喝了六七十年的老酒缸,也没人敢像你这样喝。” 看着陈冬木现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韩芳是真的理解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意思。她原本想有一个豪迈的样子跟陈冬木拉拉关系,顺便问问他为什么会跟阴太公扯上关系,特别是阴太公有没有给他取名号这件最让她关心的事。只是现在,她的喉咙已经被辣得实在说不出话来,那是真的有肿感,嘴巴张开了喉咙却打不开。她现在若是想说话,就等于只是给陈冬木看她的灵巧小舌罢了! 终于,或许是因为自己还寄人篱下,或许是因为实在不忍心看韩芳如此受苦,陈冬木轻声说道:“喝点牛奶什么的就行了。” 女人连忙冲进房间,却也是笔直没有摇晃的,毕竟口味虽然烈得受不了,她那酒量却还是实打实的。 当她灌下半杯牛奶出来后,陈冬木却已经没有打拳了,他静静坐在地上,不说一句话,显得十分安详。 韩芳忽然想起前年,她和一个男人去非洲旅游,那里的虎就是这样,静坐安详地看着自己,正当自己放松警惕时,它却突然扑了上来。 真正大山里的畜生,它根本不会一见到你就凶的要命,犹如街上的狗。会叫的狗不咬人,凶悍的狗总会先不出声地走到你旁边,然后就是一嘴巴狠狠地咬下来。 “我一直认为烧酒和做人是一样的。前期似乎平淡,后劲却要猛烈地让人狠狠呛一口。我家老娘告诉过我,若是要去打败一个人,首先就要让他觉得你没有威胁性,然后在他最放松的一刻,让他永远不得翻身。” 现在,韩芳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看起来一点家底都没有的年轻小伙为什么可以让阴太公百般呵护。他就是一头畜生,大山里的一条狼。 他沉默一会儿,突然笑了,站起身来,又打起了太极拳,媚蛇也在旁边认真看着。 忽然,他的拳风变了,急速,出拳却短,一连便是打下了不少招式,使得韩芳眼里多了一丝惊讶。 阴太公看上的人,果然是真的不一样么。女人面露苦涩,当年她出道之时,便希望能去见一眼那个老头子,跟他一起去江南走一走,可惜那时她没有资格,也许现在也没有。 这个年轻人,也许是自己的转折点。 “哼!” 一声轻响让韩芳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少年,她已经完全震撼。 陈冬木腰部时而松时而绷,在每一次缓慢而温柔的拳头要出去之时,忽然腿往前躲,那腿虽然抬得不高,却是重重落地,韩芳眼力非凡,一眼就看出那腿抬不过膝。此刻,他的腰部也是同时倾斜,身体犹如一张弓,把那绵中藏针的一拳狠狠地射出去。 八极拳,已经达到了“哼哈”二劲之上的八极拳! 陈冬木又是刚猛地打了几个节奏,停下身来,淡笑道:“阴太公教的,我不太想学,那老头却逼着要我练,有的时候还拿砖头顶着我的脑袋叫我打拳。那个疯老头子……” 这一句才是个重磅炸弹,韩芳感觉自己说话都有点颤抖:“你认识阴太公多久了?” “从出生那天起,就认识了。”那个看着憨厚的少年认真道。 韩芳有点头晕目眩,阴太公啊阴太公,以前你虽不曾约过我,但在这几天,你又同意跟我喝一壶乌龙茶,又把这个少年送到自己身边来,我是做了什么好事? 她想起陈冬木要做的事情,便问道:“怎么样了?事情?” “明天去找一个叫李清风的女人……”陈冬木淡淡道,“然后,杀了她。” “我听过这个名字……”韩芳道,“还算挺强,要我帮忙不?” “用不着……”陈冬木的眼中有着一丝自信,“动一下手指头的事情,不过明天的事情有一些复杂,到时候反正你就知道了。至于要你帮忙的话……唔……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的;而不需要你的时候……会分你的。” 韩芳细细斟酌一番,又是笑容满面,跟着陈冬木进了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 “好了……”当走出蒋依依的别墅时,我对李子木二人说道,“现在我们先去买车,然后走高速去找我的师傅。” “话说刚买的车就想上路啊?”刘程道,“要先等等吧?” 李子木笑道:“不需要,我上面有人,买了车以后直接就可以出发了。” 刘程一听就很羡慕李子木,我们直接浩浩荡荡地坐着三轮车去了4s店,在挑了许久后,我选择了一辆奔驰跑车,要一百多万。 李子木上头果然有人,在他打了个电话以后,竟然就有人将车牌给送来了。这实在是让我等汗颜,我直接发动了车子,李子木对我问道:“要去多久?” “一天半吧……”我微笑着说道,“毕竟路程挺远的,当初我去那儿的时候,是先去的天门寺,出去七弯八拐的话,怎么也要一天半才能到达。不过现在也不是很急,我们只管出发吧。” “那我们晚上不睡啊?”刘程说道,“怎么都要找个地方睡觉吧?” 我笑道:“你们只管睡车里就行了,我会继续开车的。” “这样不好吧……”刘程担忧地说道,“这是疲劳驾驶啊!” 我淡淡地说道:“没关系的,我精神百倍,哪怕连着开十天都没关系。” 刘程还是很担心:“那……那要是撞到人了怎么办?” “担心个啥……”李子木说道,“我上头有人。” 刘程惊愕道:“你这活脱脱的就是……你爸叫啥名字?” 我对着两人笑骂道:“你俩别贫,行了,刘程,你就好好准备着吧,我师父可是非常凶的,要是你一个不听话,说不定她就要把你给宰了。” “怎么可能啊……”刘程说道,“没这么夸张吧?” “哎呀!”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踩下了刹车--差点把刘子枫的头颅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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