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学院,一处幽静的庭院。
已是七月,但这里四处鲜花待放,和春天没什么两样,依然是鸟语花香。
一口大缸摆放在庭院,大缸下有火焰在燃烧,大缸中有着阵阵药香飘出,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浸泡在其中,一位衣着红袍的靓丽女子,正在小心翼翼的加着柴火。
这女子动作颇为生疏,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眼睛被烟熏得无比通红,但她俏脸上除了认真,再无其他表情。
有时,她会复杂的看那少年一眼,但看到少年隐约露在外面的胸肌,她会俏脸通红的看向别处。
这少年正是沈沧,他已经昏迷了很多天,这么多天没有进食,身体非常虚弱,所以用这种方法来维持生机,将药物的能量参透在他的体内。
因为对这叫沈沧的少年心有愧疚,以及女人该有的怜悯,战无双在三天前找到了凌天,想要了解沈沧的身体状况,就变成了这种情况了。
当时,凌天正在不耐其烦的做着此刻战无双做的活,他老人家可不像战无双这般细腻,也不管火候是大是小,不理会那些药材能用不能用,二郎腿一跷,随便哼点小曲,一天也就过去了。
战无双一看是这种情况,岂能安心,连凌爷爷都是这样懒散,她也就不太放心让别人照看,幸好她熟知各种药材,就自顾顶替了照顾沈沧的重任。
可这一了解整个治疗过程,她顿时感觉......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每天要用这些药物为其浸泡三个时辰,火候太大太少就很难发挥药物的药力,每隔一个时辰需定时放一种药材,还要在晚上为他疏通经脉......
刚开始到是简单,只需要把握好药物投放时间,把握好火候也就行了!
但是,到了晚上,苦等许久都没有等到凌天回来为其疏通筋脉,战无双无奈只得自己来。
可他一个女孩子,有着诸多不便,但一想到自己那一剑,想到也不是第一次接触沈沧的身体,她一咬牙,也就照这凌天所说的去做了。
沈沧曾经废掉的右臂,不知道用什么紧紧裹着,因凌天有交代不能拆开,战无双也就没有去碰。
可是,他真的好重!
战无双修炼多年,早已经是四阶武者,但即使她用尽全力,也难以将沈沧从大缸中弄出来,她试过了很多方法无果,无奈之下,只得去求救白石副院长。
她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她问过白石,但白石大人一问三不知,她也无法。
白石大人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将沈沧从大缸中捞出来,然后,他以年老体衰的理由告辞,还没等战无双反应过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战无双红着脸为沈沧疏通了一次经脉。
人身体上的经脉遍布全身,要想疏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说男女有别,这对于战无双而言,简直是.....简直是太为难人了。
疏通上半身的经脉,战无双可谓是费煞苦心,她俏脸就像是着火了一般,滚烫无比的完成了!但害怕沈沧下身的经脉退化,她只得硬着头皮的去疏通,整整花了两个时辰!
可以说,沈沧的身体,除了那个隐晦之地,几乎都被她摸了过来!
即便以战无双的心智,这过程,她只差没有哭了出来....
堂堂一帝国公主,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接触的是他!
第一次熬药,是帮他熬!
第一次生火,是为他治疗!
为什么会这样,战无双忽然感觉好委屈!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坚持了三天了,真希望凌天能快点回来,希望白石院长不要推三阻四!
虽然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三次就不算什么,但....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未经人事的花季少女!
可是,又一个夜幕将临。
白石如时到来,他就像前两日一样,很是吃力的将沈沧提出大缸,安置在床榻之上,然后就以年事已高的理由独自离去。
又是这种情况,战无双险些崩溃,但也无可奈何。
她缓步走到床前,静静的看着那张幼稚的脸,这脸上的死皮已经退去,可依旧是苍白如纸!他的睫毛很长,轮廓分明,相貌颇为清秀。
可就是这么一个清秀的少年,为何会惹到那可怕的女人,他到底对那女人做了什么?
为何一提起他来,那女人会那个样子?
难道真如她们所说,这家伙真是一个色狼?
可怎么看也不像嘛!不然那天晚上,在自己的寝室,他明明是有机可乘的呀!
不过人可不貌相,若不是色狼,那女人怎会如此对他!
一想到这两天把这家伙浑身都摸了个遍,战无双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捏着的手帕不经意间掉在地上。
良久,她银牙一咬,终究拾起手帕为沈沧擦拭着身子。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因为这个问题,使得这少年半身不遂,那自己也良心不安。
何况,在几个月前,北邙学院也流传过沈沧的事迹,挑衅凶人赵无忌,战柳家两败类,并且在柳家家主眼前,肆无忌惮的将两人屠杀!
这样的人,有这样气魄的人,就算是色狼,也可恶不到哪里去嘛!
有流传,当时叶罡要将倾城许配沈沧,但被他给拒绝了,这事可是在北邙学院掀起了一阵狂风,更是有无数男性学员将之视为偶像!
连那样倾国倾城的女子倒贴,都能一口回绝的人物,不是偶像又是什么?
也有一些人暗暗窃喜,幸好这小子识相,那样的女子岂是你一个无名小卒能配得上的?
想到那叶倾城的容貌,战无双也就释然了,看来他多半不是她们口中的色狼,去招惹那个女人也定然是有原因的!
又到了疏通筋脉的环节了,战无双那如葱般的手指在沈沧的身上划过,似乎这一次她做得也不是那么生疏,还有一些得心应手的感觉,即使脸颊滚烫无比....
因为大腿离那隐晦部位较近,战无双不得不绷紧精神去疏通,她的长发洒落胸前,双眸中尽是专注,以至于那昏睡许久的人睁开双眼....她都未察觉。
夜色撩人,沈沧一睁眼便看到了如此美景,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仿佛做了一个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梦中除了那八字须的书生,以及根本就看不清相貌的人,所有一切都沦为黑暗。
他感觉他还活着,但又不像是活着。
直至方才,似乎有双柔软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愿醒来。
可这柔软的手抚摸到他的大腿,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浑身乏力,头晕目眩,但沈沧能看清眼前的女子,能有男人本能的反应......
这时,神情专注的战无双似乎察觉了什么,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美目下意识的看向那不知何时膨起的区域,俏脸顿时一阵苍白!
她豁然起身,想要就此离去,但刚走两步又重新折了回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背对这沈沧,冷漠的问道。
“刚.....”沈沧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堵住,就说那一个字都似乎用尽全力。
他知道这女子是在为自己疏通筋脉血管,也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有了一些反应,但奈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没法回答!
战无双俏脸感觉滚烫无比,但还是口气平淡的道:“你不要误会,只是我伤了你,不想看见你死而已.....”
她说得很直白,事实也如此,但后方很久没有动静,她回头看去,只见沈沧早已经闭上了双眼,已经进入了睡眠。
他太累了,这一个月来,虽然都是昏迷状态,但意识却不是完全没有,只是陷入了黑暗中,一直紧绷这神经在黑暗中挣扎。
此刻,神经随着苏醒而松懈,才会这么快沉睡。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战无双黛眉微蹙,拍了拍沈沧的脸,想将他拍醒,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咬着银牙将一披风盖在沈沧的身上。
沈沧醒来使得她暗暗松了口气,毕竟要真是因为自己那一剑缘故,让这么一个这么清秀少年死去,她虽然不会怎样,但也难免会内疚很多天。
这一夜,战无双守在一旁静静打坐,直到天色大亮,她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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