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决了冬的难题,第二天,徐兴夏就抽时间回家,告诉家人喜讯。d请记住我)结果,回到家里一看,现不对。原本蛮热闹的宅院,显得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东看细看,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饭桌上还摆放着没有吃完的红薯,旁边又放着很多红纸,就是没有人。
徐兴夏忍不住吃了一惊,全家人都跑哪里去了?不会是被人绑架了?随即捏捏自己的脸,哑然失笑。开玩笑,在自己的地头,自己的家人被绑架,真的是当自己和白衣军不存在吗?他们肯定是不知道集体干什么去了。看那些红纸,好像是有喜事?
拿起一条手臂大小的红薯,徐兴夏就在家里边吃边找,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结果,他在家里绕了一圈以后,总算是将父亲给找出来了。徐福庆也是搞笑,正在后花园那里练秦腔呢。由于没有时间收拾,徐家的后花园,杂草丛生,看起来就好像是乱葬岗一样,难怪妞妞说晚上睡觉有鬼叫。估计是夜猫的思春声。
徐福庆的双腿还没有痊愈,不能干重活,又不能到处走动,整天呆在家里,也挺闷的,于是,就请人教他唱秦腔。秦腔这玩意儿,比较粗犷豪放,也比较锻炼人,只需要敞开喉咙喊就走了。宁夏镇的军户,都能来两手。徐福庆这些天,也上瘾了,有事没事,就呆在乱葬岗里面练习,也不影响其他人,倒也惬意。
徐兴夏纳闷的问道:“爹,他们都到哪里去了?”
徐福庆练得正起劲儿呢,被儿子打扰了,不免有点遗憾,一口气提不上来唱到一半的秦腔就断了。他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来,随口说道:“都到城隍庙拜神去了。”
徐兴夏哦了一下,难怪全部不见,原来是去拜神了。那时候拜神不像后来,女子不能进场的,只有男丁才有资格。军户们家里穷,拜神的时候,拿不出像样的祭品来,感觉很没有面子,生怕各路神仙责怪,于是纷纷叫妇女们并往自己则躲在家里。
军户们家里的妇女也没有这么多规矩。既然男人们害羞不去她们就奋勇顶上了。反正,有肉的装一块肉,没有肉的,准备一点米团饭团的也行。要是米团饭团都没有,装几块红薯也是可以的。各路神仙也是要换换口味的嘛。所以,那时候拜神,多数都是妇女前往,慢慢的就成了习惯了。
城隍庙的周围又是很多卖杂耍的手艺人的传统地盘,什么泥人、糖人、冰糖葫芦、福寿膏(不是鸦片哦)、麦芽糖、酥麻糖、千层酥、鸡蛋饼、盲公饼之类的小吃,也是琳琅满目最受小孩子的欢迎了。看在各路神仙的面子上,自己的孩子如果撒娇,多半是要买一点的。好像妞妞这样的小女孩,每次拜神都很积极的。神不神的她们不懂。只知道拜神的时候,会有好东西吃。
威镇堡的地方小,也没有太多的地方来起寺庙之类的,那个城隍庙就是个大杂烩,城隍、三清、佛祖、菩萨、罗汉、观音……,好像都有。各路神仙排排坐,吃果果。你拜其中的一个也可以,挑几个拜也可以,全部都拜也可以。以前还有人在这里拜皇上的,后来被隼止了。在城隍庙里面拜皇上,这叫什么呢?简直是乱弹琴嘛!
徐兴夏检查一下父亲的双腿,现伤口正在慢慢的好转,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没有大碍了。他在父亲的对面坐下来,脸色慎重的说道:“爹,明夭,我就准备送冬子去上学了。晚上娘亲回来,叫她帮冬子收拾收拾行装,明早我回来接冬子出门。”
徐福庆有些奇怪的说道:“不是……,上不了吗?”
徐兴夏缓缓的说道:“不是卫学,是去上庆王府的学堂,西国子监。昨天,我和庆王府的人联系上了,冬子可以直接到庆王府的学堂去上学,不需要去卫学了。”
徐福庆顿时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说道:“什么?国子监?”
他就算不认字,这国子监的名头,还是听过的。对人来说,太学和国子监,就是最强势的存在。就像是他们这些军户心目中的五军都督府,是最高级别的机构。在一般人的认识里,国子监出来的读人,那都是要做大官的啊!虽然在国子监的前面,还多了一个“西”字,终究是国子监啊!
只是,国子监的来头实在是太大。徐福庆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小儿子,居然可以进去西西国子监读。如果不是徐兴夏告诉他的,还还以为是做梦呢。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西国子监……,夏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庆王府和你
徐兴夏将昨天庆王府来人,简单的说了乙
听完以后,徐福庆显得蛮高兴的,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庆王府的护卫,那身份是要比一个小小的百户强得太多了。别的不说,光是每个月五十两纹银的俸禄,就羡煞其他人了。加上年底的赏银,一年就有近千两银子。这是一笔很丰厚的收入了。
在宁夏镇,就是副千户之类的,一年都未必有上千两银子的收入。况且,还有其他的俸禄若干呢。这里面的文章才是最大的。以庆王府的权势财力,随便手指缝里面漏一点出来,徐兴夏都受益无穷。在徐福庆看来,这完全是一条金光大道啊!
高兴过后,徐福庆已经忘记大儿子之前说过的话了,他兴致勃勃的说道:“什么时候动身?什么时候到庆王府上任?”
徐兴夏说道:“明天就走!我正好去庆王府报个到!”
徐福庆忽然想起了什么,踌躇着说道:“多等几天行不行?”
徐兴夏有点不解的们道:“为什么要多等几天?”
徐福庆愣愣的看着他,好像觉得大儿子的问题好生奇怪。结果,他看到大儿子茫然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他才醒悟过来。用力的一拍大腿,下意识的说道:“哎!你瞧着当爹的!大事都差点忘记了!”
徐兴夏疑惑的说道:“爹,咋苒啦?”
徐福庆兴奋的说道:“大椿要结婚!忘记告诉你了!”
徐兴夏一脸的无语。大椿结婚这么大的判青,你们也不告诉我啊!
徐福庆心情大好,乐呵呵的笑着说道:“都是你定的规矩!没有你的批准,谁也不许进军营!小椿那天本来要去找你的,跟你说大椿要结婚的事,结果,看到你军营外面的哨兵,一个个比一个凶悍,看着他内心毛,他就不敢进去了。
徐兴夏内心暗自好笑,老爹这是在投诉我的军营吗?那些凶悍的哨兵,是我故意安排的。军营本来就是清静之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哨兵还是凶残一点好。只是没想到,小椿的胆子,也忒小了一点,居然被哨兵吓得不敢靠近。这家伙,还是干工匠算了,上战场真是不行。他随口说道:“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徐福庆对这个倒是记得很清楚,肯定的说道:“月底,五月二十八!她们今日去拜神,就是要将这个吉日告知菩萨,祈求菩萨保佑,大事大吉,顺顺利利的。你不知道,你舅妈太诚心了,忙了两天的时间,弄了一个猪头,一个羊头,还杀了一只大公鸡,一只鸭,一只鹅。晚上你留下来吃饭,丰盛得很!”
徐兴夏算了算日子,现还有好些夭的时间,倒也不是十分的着急。不过,婚礼折腾完毕,三两天大概是没有空的。刘家的婚礼,基本上相当于徐家的婚礼,徐家一家人,到时候多半是要人仰马翻的。估计冬子也没有空。忙前忙后的人里面,大概少不了他。他便说道:“那只有六月份才送冬子去上学了。”
徐福庆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六月份入学也是可以的。十年寒窗,日子长得很,不在乎这几夭。冬子真要能读,晚去几夭,终究是可以成才的。”
徐兴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按照他的估计,冬子肯定也是想凑热闹的。徐家和刘家的关系,真的是太好,基本上相当于一家人。以前,连徐福庆都在担心大椿的婚事,什么时候能解决。现在,总算是有着落了。要是强行在这个时候带冬子离开,的确不太好。
当然,对于小孩子来说,不舍得提前离开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次婚礼,各种食物都准备得比较丰厚,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幸福。一日三餐吃饱吃好不说,就是平时,那也是零食不断的。这样的日子,谁愿意走开啊?
由于匠作坊日夜开工,刘广梁和两个儿子的工钱,都是比较丰厚的。父子三个一起努力,已经准备够了婚礼的费用。徐家自然也会给一笔不错的礼金。另外,春兰和秋兰两姐妹,从朱蘅芷那里收到了足足一千两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吝啬。
大椿结婚,她们每个人都给了三十两银子的礼金。两个加起来,就两纹银。光是这笔钱财,就足够刘家风风光光,奢奢侈侈的办一场婚礼了。刚好又有徐家这么大的宅院,新房的布置也没有任何问题了。难怪刘家要大办特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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