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中土各方势力的攻伐突然激烈起来?小势力一个个被大势力吞并,大势力之间也是打生打死,整个中土都是战火连天,灾民、难民,随处可见。
中土北方:宁州、岭州、舁州、婪州,滕州,外加一个自治郡天都州,天都州虽然名为州,但是因为是皇城所在地,所以归类于自治郡,所有税收都归皇宫内库,而非国库。
中土南方:促州、康州、黎州、丰州,外加四个自治郡临海郡、滨海郡、五龙郡和青海郡。
整个中土战火连天,乱成一团,而在这种混乱之中,安民军突然从康州撒离,收缩兵力,把所有兵力都布置在促州,再加上有两名宗师武者震慑,这使得缇州固若金汤。
而促州安民军当了缩头乌龟,其他人当然不会触霉头,所以虽然对缇州安民军有所提防,但是并没有对缇州出兵,当然最主要的是不想得罪镇守缇州的两名宗师武者,以及畏惧隐于幕后的张角。
而在这两个月期间,一直雄踞中土北方的宁州突然三路出兵,分别攻入贺州、滕州和岭州,而且是连场连胜,短短一个月打下了岭州,而滕州主动投靠,目前只剩下贺州还在苦苦支撑,倘若贺州在落入宁州王手中,那么,中土大半个北方就要落入宁州王掌控之中了!
贺州与促州相邻,可谓唇齿之寒,原本贺州以为向促州求救,促州肯定会发兵来救,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缇州不但没有向贺州发出救兵,反而向宁州发出盟书而且宁州王很快就给了答复转眼间宁州军和堤州军成了同盟关系,而贺州危在旦夕。
贺州向徒州求救未果之后,又赶忙向西方的界州求救,以后与贺州可真的是唇齿之寒,义不容辞派出救兵,当然,界州也提了不少要求,捞了不少好处。
贺州和界州联合对抗宁州、滕州、岭州联军,战火连天。
而在北方战火热火连天的时候,南方各个势力也是打的水深火热!
安民军从康州撤走之后康州就成了空白之地临近的几个势力都把目光瞄准康州,特别是丰州,当初安民军可就是从丰州军手里把康州抢走的,现在安民军撒走了,他们当然要把康州重新抢回来,于是立刻派兵去占领康州,然而五龙郡、临海郡和滨海郡同样把目光瞄准了康州,于是四方面兵马在康州地界来回奔驰,打的是热火朝天。
东南打的热火朝天,西南也是不消停黎洲把目标瞄向青海郡,于是集结大军杀入青海郡,而青海郡虽然人口稀疏但是地势险峻,止,地和江河湖泊极多,于是青海郡的兵马借用地利,不断的骚扰战斗,或者是严守险峻的关卡,虽然不能完全挡住黎洲军的紧逼,但是却让黎洲军损失惨重,不得不放慢攻势,却是给青海郡兵马更多的调度时间,继而使得青海郡的防守更加巩固,一时间双方展开了拉锯战,双方的损失也是越来越惨重。
这日,张梁来到祖山,登上伏虎宝塔,亲自把一份份中土的战报交到张远手上,而张远看完一份份战报,摸了摸眉心,思考了良久,最后尴尬的说道说道:“父亲,孩儿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请父亲解惑。”
“中土的局势很不正常,战火点燃的速度太快,特别是宁州,宁州事实上是天剑宗的地盘,宁州王是天剑宗孤星老人的私生子,这在江湖上并非什么秘密,但是就算宁州兵马有天剑宗支持,但是也绝对无法一个月内打下岭州,何况是兵分三路,每一路兵马还不足两万人,两万人打下岭州,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接着是滕州,滕州投向宁州更是莫名其妙,滕州历来富饶,更是兵强马壮,实力比之宁州也不逞相让,虽然没有宗师武者驻扎,但是滕州王绝对不可能轻易把滕州大权拱手相让,但是滕州却轻易的投降了宁州,还有什么比这更滑稽的事情吗?”
“接下来是缇州安民军,你二堂兄把安民军撤出康州,同时把大量的商家和平民带入徒州,这可以算是一步好棋,可以避免缇州军受到重创,更使得促州固若金汤,但是安民军与宁州军结盟,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正所谓远攻近交,可是安民军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其中有着太多疑点!”张梁解说道。
张远对于军事是一知半解,就算是张梁解释了一通,他也是迷迷糊糊,完全听不懂其中的要点,于是尴尬的说道:“父亲,我对军事实在不在行,您还是明说吧,是不走出了什么事情?”
“”张梁沉默片刻,好似在迟疑要不要说下去,不过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咱们张家是武将世家,为父对于中土战况也是多有关注,前些日子为父获知滕州投降宁州,觉得事有踩跷,后排就派人查了查,随后获知滕州王从月前就开始卧病不起,另外……滕州王脖子上挂着一个铃铛。”
“铃铛?”张远先是一愣,随后心下一动,惊疑的问道:“驯兽铃铛!?”
张梁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放应茶杯上,沉默不语。
张远紧皱着眉头,心思电转,随后明白了父亲今天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很显然,家族中人在使用驯兽铃铛做恶,而且是家族中明令禁止的事项!
修真界三大铁律,第一条:修真者不得干政,违者共诛之!
那么,是谁触发了族规和修真铁律呢?毫无疑问,主犯肯定是张角!当然,并不一定是张角亲自动的手,但是肯定是张角指使的!
片刻之后,张远疑问道:“滕州王应该是个武者吧?怎么会被驯兽铃铛驯服?”
“下毒,利用毒药将其折磨的精神疲惫不堪,这样目标就不能抵抗驯兽铃铛迷幻术了,当然,目标的精神一恢复,立刻就能抵抗迷幻术,自行扯断驯兽铃铛是轻而易举。不过,据我所知,那滕州王一直卧床不起,精神始终得不到恢复,所以自始至终都无法自行扯断驯兽铃铛。”张梁解说道。
张远沉默下来,迟迟没有开口,而张梁也没有再开口,双方沉默了良久,最后还是张远开口,说道:“父亲,您有什么建议?”
张粱喝了。茶,随后严肃的说道:“严惩!你二叔现在应该还在中土,我的建议派人把你二叔抓回来,关押进新建好的监狱!关押时间……就定为二十年好了!”
“二十年!?”张远吃了一惊,随后皱眉说道:“这个,是不是太久了?”
“二十年而已,不算久,而且并不妨碍他在狱中修炼,另外监狱中还缺少个监狱长,就有他暂代吧。”张梁严肃的说道。
“这样……张远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那么,要不要把事情告知族人呢?”
“没必要隐瞒,而且也可以借机给族人们提个醒儿,免得他们日后无法无友!另外,我建议把灵币提前发放给族人,让他们时时刻刻看到灵币背面刻写的修真界三大铁律,让他们把三大铁律牢牢尽在心里!”张梁严肃的说道。
张远听完父亲的话,恍然间明白了父亲的心思,张梁刚刚的一番话,显然是已经深思熟路过的,而严惩张角的目的,显然是为了张远着想,也或者说是为了飞仙家族着想,因为张远多次申明,修真者不得干政,然而张角却明知故犯,完全不顾后果,着实是无法无天。
张粱很了解张角的性格,他担心再放任张角干涉中土纷争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修真界修士的不满,继而牵连到张远,甚至会给飞仙家族带来灾难!
综合种种情况,张梁最后下定决心,暂且放下亲情,提出严惩张角的建议。
张远想通这些之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就按照父亲说得办吧。”
缇州,安民城,城主府。
张律老爷子和张泽两人正在下棋,张律的年龄七十有余,张泽还不到四十岁,两者下棋,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张律老爷子肯定会胜之,但是却恰恰相反,此刻棋盘之上,张律老爷子所持的黑子被白子杀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四伯,棋局已经这样了,您老就认输算了。”张泽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认输,还未到最后一刻,总会有翻盘的机会,莫要自大,看我怎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张律老爷子抽着早烟说道。
“这句话您老每次都说,可是也没见您赢过几次。”张泽微笑着说道。
“总之是赢过。”张律老爷子微笑着回应一句,随后落下一子,可是棋子刚刚落下,他的身体一顿,随后立刻把左手放在右臂的团队印记上面,而张泽立刻明白这是仙人岛有人与张律老爷子通过团队印记通话,于是默默不语,耐心的等待张律老爷子与对方通话结束。
片刻之后,张律老爷子而色变得古怪,随后把左手从团队印记上离开,面相张泽,说道:“唉,来了个苦差事儿。”
“什么差事儿?不会是让咱们干掉哪个宗师吧?”张泽微笑询问道。
“差不多,不过不是干掉,而是抓捕,族长下令,张角私自干涉中土纷争,并且对凡人使用了驯兽铃铛,违反了修真界三大铁律,要求咱们俩把张角抓捕归案,送往仙人岛受审。”张律苦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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