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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轻轻地将其搂进怀里,低声说道:“没事,没事,一切有我呢!”
小继明在一边听到这话以后,也轻轻地拉着妈妈的手,学着大人的口气说道:“妈妈,外公会没事的,你还有继明呢!”
欧阳晓蕾听到这话以后,抬起头紧紧地将儿子搂在怀里,然后将自己头伏在朱一铭的肩上,在其耳边轻轻说道:“一铭,谢谢你!”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轻轻地搂住欧阳晓蕾,说道:“晓蕾姐,放心,只要有我在这,谁也不要想欺负你们母子和咱爸咱妈!”
父亲突遭重病,欧阳晓蕾的心情本来差到了极点,也有点不知如何应对的感觉。想不到现在朱一铭将这一切全给接手了过去,这让欧阳晓蕾的倍加感动,要不是门外不时有医生、护士经过,她一定会扑在对方的怀里痛哭一番。
这么多年以来,欧阳晓蕾都是独自一人在外打拼,即使在初到米国那段最困难的时rì里,她也没有感觉到如此孤独无助。这次老爸出事,让她感到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现在这一切都有朱一铭帮其承担了,这让她倍觉欣慰。
撇开朱一铭和欧阳晓蕾两人在耳鬓厮磨不说,陈兆英那边可是气得不行。从侄儿的胳膊摔下来以后,她这个做姑妈的就跟在后面忙里忙外的,本以为一切搞定的时候,却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情,这让她这个市长夫人实在是无法忍受。
此时比陈兆英更为郁闷的是刘忠华,他本来的想法是两不得罪,而最终的结果是两边都不待见他。他让人帮着把陈兆英的侄儿安排到别的病房以后,立即向院长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刘忠华本以为院长能出面帮他解决此事,谁知却说,老刘呀,这事既然是你接手的,我出面的话,也不太方便,只能继续辛苦你了。
听到这话以后,刘忠华算是明白了,对方也清楚这事的双方都不好惹,巴不得置身事外呢,谁愿意来淌这滩浑水,也只有他这个傻逼,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跳进来了,现在的结果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陈兆英此刻愤怒到了极点,等医院里的人走了以后,她立即拿出手机来给老公打了过去。她虽然心里很是光火,但还没有乱了方寸,知道这电话的内容不能给外人听到,所以等对方离开以后,她才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以后,陈兆英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对方说了一遍。赵光明听到侄儿摔断了胳膊,也挺上心的,结果又听了后面这一档子事情,心头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在电话那头怒声问道:“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在市人医里面动手打人,医院里面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听到丈夫的话以后,陈兆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把市人医副院长刘忠华的表现向丈夫说了一下,最终的结语是这人太油滑了,根本不能重用。
刘忠华要是知道市长夫人竟然给他一个这样的评语的话,怕是跳楼的心思都有了,所谓作茧自缚,大概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
赵光明能够做到一市之长,当然不是草包,刚才的表现也是因为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所以才会表现得比较激动。听到老婆的这话以后,他当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对方还有什么人,你都给我一一说清楚了,不要避重就轻。”
赵光明的心里很清楚,恒阳市人医虽不是zhèng fǔ部门,但也是一个二、三百人的事业单位,能在那里面混到副院长的绝对不是傻逼。刘忠华不可能不知道自家婆娘的身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这么干,那说明对方的来头也不简单,仅凭退了休的欧阳华,还不至于让对方如此这般地去做。
陈兆英听到这话以后,微微一愣,他本不准备说出朱一铭的身份,生怕老公说她不知轻重,胡乱得罪人,但这会对方问起这事了,她当然不敢再有所隐瞒了。
赵光明听说对方竟然是朱一铭,他还特意问老婆是哪儿的朱一铭。虽说他基本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但还是怀有一丝幻想,当老婆说她也不知道对方在哪儿工作,但那刘忠华却称呼对方为朱市长。
听到这话以后,赵光明仅有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对方几年前一手掀翻市委书记和市长的那个常务副市长朱一铭。想不到老婆竟然和对方交上了手,要是不吃点亏的话,那才叫见鬼呢!
当赵光明想让老婆打消找回面子的想法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去年的时候,有一次泯州市委书记李朝运来恒阳检查工作的时候,好像提了一句朱一铭当年在这的时候如何如何的,不满之意虽不是明显,但作为对方的铁杆手下,赵光明还是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了。
既然有这么一个潜台词在,那是不是可以在这上面动点脑筋?想到这以后,赵光明对老婆说道:“老婆,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在医院里面照顾小伟,至于这事怎么办,等我电话。”
陈兆英听到老公说得如此严肃,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问道:“老公,怎么,这个朱一铭很厉害嘛?那个区县的?”
陈兆英平时并不太关注除泯州和恒阳以外的党政官员的情况,在她看来,除了泯州的几位大佬以外,其他人还真不在她的眼里。老公和泯州李书记之间的关系,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这种情况下,谁还能把他们夫妻俩怎么样呢?
赵光明听到这话以后,说道:“人家是泰方市的市委副书记、市长,正厅级干部,你说厉害不厉害?”
为了防止老婆轻举妄动,赵光明把朱一铭的身份和盘托出。他可不想在他请示大老板之前,老婆做出什么不知轻重的事情出来,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听到这话以后,陈兆英一下子愣住了。她之前听到刘忠华称呼朱市长的时候,下意识地认为对方是泯州或是其他地级市下属的区县的市长,想不到人家竟是货真价实的地级市市长。
这样一来的话,陈兆英只觉得后脊梁冷汗直冒。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比自家老公大了可不止一级,这要是搞出什么事来的话,那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以后,她立即对着手机说道:“老公,我知道了,在你打电话过来之前,我绝不轻举妄动,你放心吧!”
赵光明听到老婆的话以后,稍稍放了一点心。他刚才之所以把朱一铭的身份说得那么清楚,就是想让老婆知道这事的严重程度,避免失态进一步恶化。
挂断电话以后,赵光明立即拨通了泯州市委书记李朝运的电话。由于和对方的关系在那,他倒也用不着拐弯抹角,把刚才的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向大老板做了汇报。在此过程中,他有意将一些对他们这边不利的事情淡化了,比如了拦截救护车,抢占病房等等之类的事情。
尽管如此,李朝运还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给赵光明,在电话那头严肃地说道:“小赵呀,这事本来就是你们不对,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住到老干部病房去呢?另外,朱市长是恒阳的老领导,现在人家回来了,你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怎么着也得请对方吃顿饭什么的吧!”
赵光明听到这话,哪儿能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呢,连声称是。
李朝运听后,说道:“行了,这事就这样吧,对了,你要是遇到朱市长的话,就说他如果有空的话,我请他到泯州来坐坐。”
听到这话以后,赵光明只觉得满头黑线,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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