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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xli”老兄预定加更,特此奉上!
赵奎杰先还有点不信,一方面,这段时间,儿子好像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会被突然抓起来呢?另一方面,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应天市公安局,还是省公安厅,怎么着都得先知会他一声吧,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地就带人呢?
老婆说,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儿子昨天晚上被两个jǐng察带走了,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赵谢强听到这话以后,愤怒到了极点,一方面是因为儿子不争气,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这件事情上面出问题;另一方面,赵奎杰觉得公.安.部门的人也太有点小题大作了,不就是piáo.娼嘛,犯得着把人带走嘛,他甚至觉得这有点故意往他赵省长脸上抹黑的意思。
从这个角度去看待问题,赵奎杰当然很是不爽了,于是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查问这件事情,可从省厅到市局都说没这么回事。这样一来的话,赵奎杰可真是郁闷至极了,他相信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说谎,这事典型的是纸包不住火的那种,只要做了,不认账也没用,他迟早会知道前因后果的。
就在赵奎杰觉得有点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的秘书挺身而出,说他去事发地点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做秘书的都是八面玲珑的角sè,知道这件事情老板不方便出面,于是就主动将其揽了过来。赵奎杰听后,当然很是开心,亲自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载着秘书去事发的酒店。
秘书没有让赵奎杰失望,半个多小时以后,就打来的电话,告诉赵奎杰,他已经搞清楚了,抓赵谢强的人是泰方市的,并且此刻人正关在应天军区的某座军营里面。他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能够进去,无奈之下,只好先行汇报了。
赵奎杰听到是泰方市的jǐng察抓的儿子,可以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泰方市公安局把相关人等狠狠地收拾一顿,可当听说儿子此刻被关到军营里面去了,他有点不淡定了。他虽然是副省长,在地方上有很大的权势,但这些东西到了大军区那边人家鸟都不会鸟他一下。
应天军区华夏国是华夏国的七大军区之一,其牛叉程度可见一斑,就是省委书记陈.元奎,省长马启山过去和人家商量事情都要低调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委的副省长,再加上负责的只是一些不冷不热的口子,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过去找人家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赵奎杰能混到副省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把泰方市的jǐng察和军队两者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是谁在别后使坏了。朱一铭是卢魁一系的人,而卢家在应天军区那可是执牛耳者。想到这的使坏,赵奎杰就知道问题的根子通到朱一铭身上,于是他可就放弃了在军方作努力的想法。这事只要当事人不点头,军队那边不管他找到谁,都摆不平这事的。
搞清楚状况以后,赵奎杰没有盲目行动,他意识到这件事情里面一定另有玄机,否则儿子做的那事不管再怎么离谱,也轮不到泰方市的jǐng察来管呀?对方将其直接扔到军营里面去,显然就是顾及到了他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发力,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了。
赵奎杰知道儿子在泰方市那边和人合开了一家卖场,于是就让秘书打电话和对方联系一下。他得先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才好插手。谁知,秘书和泰方那边联系了一番以后,告诉他,与赵谢强一些合作的那个人这两天也没有在卖场露面,睡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听到这个消息后,赵奎杰愈加坚定了他之前的判断,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出在儿子和那个叫郑同飞的商人身上。对方极有可能也被对方暗暗拿下了,所以才联系不上他。赵奎杰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无法再淡定了,思考了片刻以后,决定亲自去一趟泰方市,他至少要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然后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
俗话说得好,对症下药,他现在连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还没有搞清楚,盲目发力的话,结果说不定适得其反。
打定主意以后,赵奎杰立即招呼司机和他一起去泰方市。一路上,他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加快速度,上了车以后,才感觉到时间的宝贵,早一刻到泰方就多一分救下儿子的机会,如果去迟了的话,他真的有点无法想象等待他们全家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在赵奎杰的一再催促下,司机把速度提到了160+,终于赶在中午下班前赶到了泰方市。在半路的时候,赵奎杰就和元秋生取得了联系,他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情,只是说想找朱一铭有点事情,问对方今天在不在市里。
问这话的时候,他还真有点担心,朱一铭如果故意躲起来,那可就cāo.蛋了,比如说下乡了,再把手机一关,那他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当听元秋生说,朱一铭今天在市里呢,并没有外出,他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一个劲地催司机加快车速了。
三人抽了半支烟以后,赵奎杰决定正题了,现在的情况是人家心定得很,也耗得起,而他到现在连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还没搞得清楚呢,当然不敢坐在沙发上和对方耗了。
赵奎杰把身子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翘起了二郎腿,开口说道:“一铭市长,我听说你们市局昨天夜里在应天采取行动的,你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就算有再大的罪,总该通知家属一声吧,你说是吧?”
这话该怎么开口,赵奎杰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酝酿好了。虽说他准备以一种协商的态度解决这件事情,但他的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副省长,不能太过低调了,那样的话,不仅办不成事,甚至还会让对方小看了他,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种点到即止的方式开场。
“赵省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朱一铭装起了糊涂,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市局的行动,要不我这就去打个电话问问。”
赵奎杰听到这话,差点没气得吐血,对方这纯粹是无赖的做法呀,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认定这件事就是朱一铭搞的,否则的话,泰方市公安局的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这还是其一。其二,放眼整个泰方市,除了你朱一铭以外,谁还能调动得了军方的人,就是市委书记梁之放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赵奎杰之前之所以选这个切入点,就是因为不管对方怎么回答,他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直接给他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这下他可就有点被动了,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看看两人之间的对话,确实是这么回事,你问人家知不知道泰方市公安局在应天市采取的行动,现在人家回答不知道,这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他是常务副市长,又不是公安局长,公安局采取什么行动也不见得非要向他汇报,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元秋生通过赵奎杰刚才的那一番话,已经大体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见两人刚一开口就绷在那儿了,尤其是赵奎杰,满脸的郁闷之sè。由于之前话说得太满,现在想回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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