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六章 道长也在京城
过了几天,玄青道长主动跟胡晨阳联系上了。!
原来,玄青道长竟然也在京城!
胡晨阳很是高兴:“玄青道长,我也在京城啊,在党校学习。”
“呵呵,听说了。”
“你现在在那里?”
玄青道长有点迟疑:“我在一个部队招待所里,离三零一医院比较近。
胡晨阳是非常聪明的人,一听玄青道长提到医院,就知道,他此次京城之行,是来给人看病的,而能住进三零一医院的,得是相当级别的干部吧?
胡晨阳道:“是不是跟师父在一起?”
“是。恩,这里有个病人,比较麻烦,正是比较关键的时候。”
“哦,明白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现在,正是抽丝的时候,呵呵,再过几天,稳定了就好了。”
“恩,道长辛苦了。”
“还好,过几天再联系吧。”
“好!”
那位“比较麻烦的病人”到底是谁,胡晨阳没有追问,既然体玄道人都把弟子叫来帮忙,恐怕还真是“比较麻烦”。
……
周末,胡晨阳跟小组长李洪波打了个招呼,说要去看望一个亲戚。
李洪波问:“你京城有亲戚?”
胡晨阳点点头:“有位外婆,80多岁了,去看看她。”
“哦。”李洪波并不知道胡晨阳的外婆是伍成铸的遗孀,他总觉得,胡晨阳这习这么上劲,是想博个好表现,也就是说,他没什么可依仗的,就是自己努力,所以,听他说到外婆,也没在意,叮嘱道:“回来给我打个电话,说不定还能赶上同学小聚。”
“小聚”,很有意思的说法。其实,来党校学习,这种“小聚”是经常性的,动静不大,次数却不少,“交交人”的目地也就达到了。
胡晨阳回到外婆家时,乔光荣也已经回来了。
大家先陪老太太说了会话。
老太太道:“听说冯家的孙子在洪都当市长?”
“是。”胡晨阳很是恭敬地回答。
老太太又问:“他干得怎么样啊?”
“还好吧?”胡晨阳道,“听说,他最突出的政绩,就是把一座烂尾楼建起来了,现在,这座楼好歹也是洪都市最高的建筑了。”
乔光荣道:“双和集团往里面砸了不少资金吧?”
胡晨阳道:“这年头,地产总是增值的,我听树军说,冯正霖当市长这二年,洪都市的房价飞涨,老百姓骂得厉害。”
乔光荣点头道:“难怪,宋培新提名冯正霖省长助理,常委会通不过。”
胡晨阳道:“洪都市有明显的冯家家族参与的痕迹,尤其是房地产,这种搞法,恐怕会起负面作用。”
“对。”乔光荣道:“所以,我早跟你说过,青青最好不要跟你任职的地方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听了,对乔光荣有些不满:“你这是什么话,青青能帮晨阳一把,那就得帮,这有什么不好?”
乔光荣嘿嘿一笑,不说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们不能比冯家比,冯老爷子还在啊。”
胡晨阳对老太太笑道:“外婆,青青已经帮了我不少呢,我能有今天,就是大家帮助的结果。光靠我自己,哪会有今天?”
老太太瞅了乔光荣一眼,道:“知道你对晨阳要求严,不过,也别太严,搞得孩子都怕了你,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大家都笑。
乔光荣道:“晨阳还是不错的,这个我知道,有人几次要送他几百万,他都没要,没给伍家丢脸。”
伍信感叹道:“这么说,当个县委书记,想成千万富翁也不是太难?”
乔光荣瞪伍信一眼:“想要纪委请你‘喝茶’,也不难。”
伍信讪讪一笑。
……
伍信陪老太太出去溜哒了,乔光荣与胡晨阳继续说话。
单独跟乔光荣在一起,胡晨阳总是有些紧张。
乔光荣问:“怎么样,还能坐得住吧?”
胡晨阳道:“还好,最喜欢听部委领导上大课,他们的视野确实很开阔。”
“那当然,”乔光荣道,“什么时候都要记住: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是。”
乔光荣看了胡晨阳一眼,突然问:“你们德修县那个核电站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胡晨阳道:“这个要看华电集团的进度了。听游小明说,最快也要几年吧?”
乔光荣又看看胡晨阳,似笑非笑:“听说,陶老大开了口?”
胡晨阳一惊:“这事他也知道了?”
其实,胡晨阳、乔树军和伍冬妮都不想让乔光荣知道这件事,毕竟,以乔光荣的心性,他是不愿意让伍家人有求于陶老大的。
没想到,乔光荣还是知道了。
胡晨阳想了想,道:“这件事,确实求了陶老大,是大舅妈帮了我。”
乔光荣也不深究,道:“难得静下来,你最近有没有写什么文章?”
“写了篇学习体会,发表在党校学报上。”
“自己写的?”乔光荣追问。
“当然。”胡晨阳道,“都是我自己的思考。”
乔光荣点点头:“这就好。另外,我要提醒你,在党校,适当的应酬是可以的,也不要太多,尤其不要搞酒。你把别人搞醉了,搞出了事,你影响也不好。”
“是。”
乔光荣停顿了一下,道:“*以后,北辰同志顺利接班,现在,有些人已经在着眼五年后、十年后的政治蓝图,有想法的人很多。”
胡晨阳点点头。
乔光荣道:“我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人的成功,总有他的过人之处,同时也是天时、地利、人和综合起来的结果,江山代有人才出,五年、十年,二十年,谁知道会冒出什么人物?”
“是。”胡晨阳道,“前些日子,我看了一北辰传》,北辰同志从副处级干部到进入政治局常委,也就年,辉煌的十六年。”
乔光荣道:“我跟北辰同志接触过几回,这是个非常具有亲和力的人,他的忍耐力也非常好,他是当了十年常委,才接任总书记的,这之前,他没少抛头露面,但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低调、务实,他努力做好份内的工作,从不出错。有人说他没有展示出魄力和才华,他怎么没有魄力和才华?在他担任省委书记期间,他就已经展示了魄力和才华了。在常委中,他最年轻,台前的风光,当然是总书记和总理他们的,这个分寸,他把握得很好。”
胡晨阳想起一件事,问道:“爸,最近,有没有什么重要领导人生病住院了?”
乔光荣道:“没听说。怎么,你听说了什么?”
胡晨阳挠挠头:“我也没有。”
……
又过了一星期,胡晨阳正在与几位党校同学“小聚”时,接到玄青道长打来的电话,约他出来喝茶。
胡晨阳只好向同学抱歉,提前退席了,“打的”赶到一家名为“老庄”的茶室。
胡晨阳差点没认出玄青道长来,原来,玄青道长今天并没有穿灰色的道士服,而是一身白色运动服。不过,胡子还是留着。
玄青道长道:“这家茶楼,是道教协会下属的产业,还不错。”
胡晨阳察看着玄青道长的神色,感觉他还算正常,不算太疲惫?
胡晨阳道:“道长,看你气色还好?”
玄青道长点点头:“不用为我担心。”
胡晨阳也点点头,低头喝茶。
玄青道长问:“前些日子流行感冒,你没事吧?”
胡晨阳道:“没事,我几年都没感冒了。”
玄青道长很是欣慰:“你现在体质强了。”
胡晨阳微笑道:“推云掌我是每天都要坚持的,再忙、再累,都是要坚持的,我有体会,练功本身就是恢复疲劳,练完功再睡,睡眠质量也好。”
玄青道长满意地道:“其实,我老君观的人基本上都有练推云掌,有的人并没有你练的效果,可见,你悟性好,也确实跟推云掌有缘。”
“嘿嘿,是吧。”
玄青道长道:“这次来京城,是跟一位老同志有关,起因就是感冒,年龄大了,体弱,容易反复感冒,引起多种并发症,小病成大病,吃药、打吊针,这个药,那个药,用上一大维,每次都是这样,然后,没过多久,又感冒,又重新来一次,这样下去,各种药物越用越多,损害了肾脏、肝脏甚至心脏,整个五脏六府,慢慢就衰竭了。”
胡晨阳点点头:“年龄大了,器官本身就老化?”
“不对。”玄青道长道:“什么才叫年龄大?这位病人,比师父还小好多呢,医院给师父也做了个体检化验,各项指标,比一般中年人还健康呢。”
胡晨阳笑道:“一般人怎么跟师父比?”
玄青道长道:“这回,师父说服了这位老同志,这回感冒,就是喝水,什么药都不吃,当然,师父也给他发气,这次有点冒险,所以,师父把我也叫过来了。”
“情况还好吧?”
“还好,有了这次经验,老同志对气功也有了信心了,有了这次不吃药就感冒痊愈的经历,体内对感冒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了,以后,就是增强体质了,也可以说,就是跟时间赛跑了,如果体质的改善好于身体的退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收入大于支出,那就是朝健康长寿的方向走了。 ”
“明白了。”胡晨阳感叹地道:“两位气功大师啊,一般人那有这种条件?”
玄青道长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这位老同志,可以说是北辰同志的恩师、贵人。”
胡晨阳看过《北辰传》,当年,是中央一位组织部长发现了北辰同志,并将他列为重点培养,没有他的慧眼,北辰同志现在可能也就是普通官员吧?
胡晨阳想了一下,试探姓地问了一句:“姓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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