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肉强食是人类乃至整个自然界的法则,虽然华夏五千年文化早已经将持强凌弱这个词贬义,但是在这个世界都不会缺乏这样的事情。8.n
官压民,富欺贫。这是目前的社会无法避免的情况。
李飞不是一个喜欢招惹是非的人,欺凌弱小的事情就更和他不沾边了。反而他一个关怀弱小的人,特别是一些被受压迫的美女,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助之手。救下竹叶青就是一个代表。只要别人没有触及到他所要守护在乎的人和利益,很多东西他都能以宽厚的心肠去包容别人。
但是他不喜欢招惹是非,不代表他惧怕是非,其实直接而言,李飞不是君子,他根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真小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你就别当人,投胎当畜生去吧。杀死苟鹏禹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在会客房间外,李飞毫不保留地把苟语柄和苏小小的谈话听在了耳里,本来当他听到对方提出诸多诱惑的条件让苏小小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就打算进去直接轰走对方,但是他得顾及苏小小的感受。苏小小不是他的女人,所以李飞得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真的愿意去接受更好的条件和环境,李飞是绝然不会拒绝和反对的。
但是当他逐渐听下去后,他发现会客房间里的谈话开始变味了,对方从诚恳询问慢慢变得居高临下,由商务洽谈变成居高临下的压迫。再然后就变成了直接赤.裸裸的威胁,但是这些还未能让经历了大风大浪后凡是都能讲究个心平气和的李飞愤怒,重要的是他终于听出来过来收购酒吧的人到底是谁。苟家的狗东西!
砰!房间门很不礼貌地被直接推开,露出了李飞的身影。
李飞的忽然出现,苟语柄身后的光头保镖第一时间地把苟语柄护在了身后,警惕地望向门口。
苏小小的眼眸不由明亮,本来因为苟语柄威胁的言语激怒的她脸上竟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让被忽然打断话语感到恼火的苟语柄眼眸也闪过一抹惊疑的神色。
“他是谁?”苟语柄坐在椅子上,冷漠而不礼貌地直接问道。
苏了起来向李飞走去了几步,柔声笑道:“他就是酒吧的真正老板,所有人上签的虽然是我的名字,但是真正花钱买下酒吧的是他。”
“噢?”苟语柄微微讶异地望向李飞,他本以为能够一掷千金买下酒吧送给苏小小的应该是大腹便便的大老板或者略有权力的小官,可是没想到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个富家子。苟语柄没有认出李飞,在哥哥婚宴那天他代表家族出国商洽一笔价值数十亿的大单,所以他未能亲眼目睹杀死他哥哥的就是他面前的人。理应上他应该对杀死他哥哥的仇人恨之入骨,化成灰都认得之类的道理,但是他并没有恨,反而暗地里感谢那个杀死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让他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成为了苟家的合法唯一的继承人。
当然,苟语柄没有认出李飞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此刻骄傲的他根本没有把李飞放在眼内,甚至不屑一顾地点起了一根雪茄,轻蔑地冷笑道:“你就是这酒吧的幕后正主吧,我都来了几趟了你一直没冒头,我还以为你是个缩阳的缩头乌龟呢……”苟语柄身体后倾舒服地靠在紫檀木椅上,仰着脸斜眼看着李飞,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你开个价吧,多少钱,我买下了!”
优秀的男人都是极为骄傲自信的,他们不喜欢别人的挑衅和威胁。对于苟语柄的挑衅和蔑视,李飞不怒反笑,几步走到苏小小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苏小小柔和地替李飞换上了一个干净的瓷杯,小心翼翼地替他斟上洞庭湖碧螺春,不满不缺,刚好七分。
看到一向表现得婉约而带着傲气的女人竟然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一丝甚至可称为乖巧的仪态,眯着眼的苟语柄重重地吸了口烟,没有吐出来,只是冷冷地打量着李飞。
“勾少爷要买,我自然不敢不卖啊!”李飞坐在椅子上,本来内心的暴戾愤怒竟然在这一下子收敛了起来,轻轻喝了口碧螺春,茗香扑鼻,李飞不由赞赏地朝站在一侧的苏小小点了点头。苏小小听到李飞竟然要卖出酒吧,如含秋水的眼眸闪过一抹失望和痛惜,但是看到李飞朝自己点头示意,嫩白的脸又情不自禁地泛起一丝欣喜的绯红
听到李飞妥协,本来还有一丝谨慎的苟语柄脸上立即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鄙视轻蔑的神色,嘴巴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这巴西雪茄烟很不错,口味烈,抽起来带劲。这些烟是一家和自己苟家有生意来往的巴西商人特意送给自己的,巧合的是,当初那个巴西商人也不愿意和自己合作,后来苟语柄请了巴西一个和自己颇有交情的黑帮老大出面请了那个商人吃了顿鸿门宴之后,那巴西商人最后还是乖乖地跟自己合作,而且还送了四箱珍惜极品的雪茄烟给自己赔罪,自己留下了两箱,其余两箱他顺水推舟地送给了那个黑帮老大。现在他抽的烟就是这两箱烟剩下的,他发现此刻抽这烟的感觉原来是那么的美好。
看着一脸得瑟吞云吐雾的苟语柄,李飞继续笑道:“苟少爷愿意出什么价位买呢?”
“呵呵……”苟语柄嘲讽地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眯着眼瞪着李飞慢道:“不,不,不,我现在不打算买了,我要你送给我。”
李飞看到苟语柄这倨傲的神色,也学着苟语柄地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李飞学着自己笑,苟语柄反而慢慢收敛了笑容,冷眼地看着李飞。
李飞一直地笑着,笑得那双好看的眼眸都眯了起来,露出白得发着寒光的排牙,冷嘲地一字一眼地说道:“苟家出的狗东西——”
听到这话,苟语柄手中的茶杯咔的一声变得破碎,而身后的光头高大的保镖已经满脸阴狞地大步地向李飞走去,刚走到李飞身边,李飞却猛然站起,右手瞬间拉起刚才还坐着的紫檀木椅,狠狠地砸向光头!
那光头没想到对方出手竟然比自己狠,光头眼瞳急缩,感觉到一股劲风已经扑面而来,他闷喝一声,双臂横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老脸两旁,等着椅子的砸下。
这是一个很难看的姿式,这是一个被动挨打的屈辱姿式,但这也是最有效的防御姿式。守护着苟语柄的光头身经百战,根本不在意一时之进退,他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经触犯了苟语柄少爷,触犯了苟家。他在等对方把这椅子砸下之后,再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打成废物。这是他以前常做的事情,再强悍的对手都无法在自己的威猛之下苟活,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紫檀木椅重重地击打在光头竖在脸颊畔的手臂上,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然后那厚重的紫檀木椅啪的一声脆响化为无数截断木削。
光头被李飞砸了这椅,耳里如晨钟嗡鸣,光头粗壮的手臂辣辣麻痛,脑中竟也有些嗡鸣,但他那双粗壮的双腿依然死死地扎根于地,没有移动半分。这光头也实在了得,一张厚重的紫檀木椅被直接砸破碎可见其中的力度之大,但是他却凭着护在头上的钢铁双臂生生地承受了下来。但是这一砸却前所未有地伤害了他,自从成为了苟语柄的保镖,真正令自己出手的机会不多,更别说受伤,但是此刻他竟然受伤了,这如火燎心一般刺痛了他,他愤怒了,本来他只是想废了对方一手,但是此刻他改变注意,他要废掉对方的双手,还有双脚!
所以他猛然地抬起了头,拳头已经挥起,下一刻,沙煲大硬如铁锤的拳头将会狠狠地砸断李飞的鼻梁!
可是他错了,因为在他承受这椅子猛砸后打算奋起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更别说反击的机会,一根速度快到挟带着将空气灼焦的手臂影子已经生狠无匹地砸向他的头盖。
这是一道他先前根本没有想像到和承受过的巨力轰击,这一击就像划破白日苍穹的流星,虽无光华,力量却无匹之极。
光头举起的经过岁月锤打多年的粗壮手臂,根本无法挡住这一击,就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迫向了自己的面门!
徒手近身格斗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巧没有任何用处,先前光头横臂护头,所骄傲倚靠的便是自己恐怖的力量,然而双臂一触,他才现自己最得意最有信心的力量,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竟是不值一提
啪噗——
李飞的手臂就像重大百吨的打桩机钢椎狠狠地砸中木桩,如木桩一般的光头毫无抵挡地倒下了,就像一块闷声的石头坠落,机直接倒砸在地面,如一滩不会动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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