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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莫怪,蝶漪也是无奈为之,实不相瞒,蝶漪有一件事想求阮小姐帮忙,但是这件事不方便让祈王爷知道。”那蝶漪姑娘看着墨轻染的眸中满是祈求之意。
墨轻染看了一眼醉倒在桌上的凌承祈,淡淡出声:“既然蝶漪姑娘费这么大的功夫把之禾给引来了,想来定然也不是普通之事,蝶漪姑娘且说来听听吧。”
“蝶漪知道阮小姐医术高明,蝶漪现有一位朋友身受重伤,还请阮小姐能出手相助。”
墨轻染看着蝶漪那既紧张又期待的眼神,轻抿了一口酒,“蝶漪姑娘的这个朋友是男是女?”其实墨轻染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大约是个男子吧,因为她看到了蝶漪眼睛里隐藏的情意。
蝶漪姑娘略有些为难,她听得出墨轻染刚刚语气里的冷意,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利用祈王是有些不对,但是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蝶漪姑娘轻声道:“是男子。”
“是蝶漪姑娘的心上人?或则还是你流掉的那个孩子的父亲?”看凌承祈跟蝶漪目前的关系,墨轻染越发地觉得蝶漪流掉的那个孩子不是凌承祈的。
那蝶漪也是点头,“是,他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当日蝶漪乞求阮小姐不要告诉祈王也是因为如此,祈王根本就不知道我怀有身孕的事情。”蝶漪说着也是抬头看向墨轻染,“我知道阮小姐一定觉得蝶漪很卑鄙,可是蝶漪身为烟花女子,有很多不得已之处,蝶漪很感谢祈王的庇护,但是蝶漪跟他却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如今他命在旦夕……还请阮小姐救他一命。”
“听蝶漪姑娘说得这般严重,那定然是已经找别的大夫看过了,那些大夫们怎么说,你的那位朋友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如果是一般的病也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让凌承祈把自己从公众带出来吧,更是冒险让自己知道了她心上人的事情。
蝶漪姑娘垂头抹泪,像是很伤心的样子,“他前一阵子被人给打了,伤及肺腑,已经找了京城中几个名医看过了,都说只能等死,蝶漪想着阮小姐医术精绝,定然能救回他的命的。”
墨轻染轻轻摇头,“你也切莫把我抬得这般高,我未必能够治得了你朋友的病,但是有件事我希望蝶漪姑娘能够答应我。”
“阮小姐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回他的命,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去给蝶漪姑娘的那位朋友去治病,但是蝶漪姑娘要答应我,有些事情你要跟祈王说清楚,你既然无心于他,也别这般耗着他,扯着他,时间拖得越久,他受到的伤害就越大,蝶漪姑娘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会好好跟祈王说清楚的。”
“好,走吧,蝶漪姑娘带我去看看你的那位朋友,我是不能离宫太久的,我们要尽快。”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去看看也无妨,墨轻染也颇有些好奇,能让蝶漪姑娘放弃凌承祈而放在心上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等墨轻染见到了那个男人,心中便是明白有时候情爱这种事情是没办法说得清楚的,面前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容貌甚是普通,看起来很是清瘦,面色苍白,一双眼睛也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
墨轻染探了一下那男子的脉象,缓缓起身道:“的确是伤得不轻,这伤应该是被人给打的吧?”
蝶漪又是在旁边抹眼泪,“是被青楼的人给打的,前几日他要带我偷偷逃出青楼,可是没想到被人给发现了,他们要利用我赚银子,便只打李郎一人,要不是蝶漪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他们只怕是要把李郎给打死了。”
“他们把人打成了这样为何不告官?”那男人的伤势的确是很重。
“那青楼背后的主子是当今嘉王,官府的人哪里敢管?我跟李郎本来已经攒够了赎身的银子三百两,本想着把身赎了,就一起离开京城,谁知道那老鸨翻脸不认人,拿了我赎身的银子,却不肯放人,还矢口否认,我跟李郎这才铤而走险逃了出去,却偏偏被人给发现了。”蝶漪说着,眼泪也是如雨下。
“你何不跟祈王说说,他必然能帮你的。”若是凌承祈出面的话,这件事岂有不成之礼?
蝶漪面上有些为难,“阮小姐你也知道祈王对我的……我担心我跟他说了,李郎只怕是更危险。”
墨轻染此时已经写下一副方子递到蝶漪的手中,“你跟凌承祈相处的时间比我要长,我以为你要比我更了解他才对,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阮小姐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青楼,跟凌承祈说明事实是最好的办法。”
眼看着凌承祈的酒就要醒了,墨轻染便是跟蝶漪一起离开,谁知道她们刚走出前厅,就有一群蒙面人闯了进来,他们手中的利剑闪着寒光,秋瞳和觅竹已经闪身挡在了墨轻染的身前,而这些蒙面人却都是冲着墨轻染来的,觅竹试探了一下这些人的武功,知道凭自己跟秋瞳的功力,只怕难以全身而退,于是微皱了眉头道:“秋瞳,我在这里挡着他们,你带着小姐先离开。”
觅竹的话音刚落,却是有几个身穿藏青色衣衫的人凭空出现跟那些蒙面人交起手来,秋瞳和觅竹的压力骤减,也是应付自如,墨轻染眉头微敛,看着交手的双方,而旁边的蝶漪却是面色紧张,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历,看着像是冲阮小姐来的。
有了这几个身穿藏青色衣衫的人加入,那些蒙面人很快就抵挡不住,欲抽身离开,可是那几个藏青色衣衫的人却是步步紧逼,把那些蒙面人捆在一起抓了去,还未等墨轻染问出一句话,那些人便是飞身离开了,只留下地上的斑斑血迹。
等到墨轻染跟蝶漪赶回青楼去的时候,凌承祈的酒已经差不多都醒了,蝶漪又命人去弄了醒酒汤来,凌承祈这才彻底醒了过来,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便是急忙带着墨轻染回宫而去,还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而墨轻染却是什么都没说,既然蝶漪已经答应自己跟凌承祈说清楚,她必然也不会食言的,且等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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