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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布景的公寓,挂满白色千纸鹤的房间。
唇边噙着一抹惯然浅笑的男人身姿修长地站在书桌旁,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将白色的纸张翻折着,不紧不慢折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千纸鹤。
一只,两只,……,五只。
原来又过去了五天。
陆慎言将千纸鹤用细线串了跟这满屋的千纸鹤连起来,推开窗。
风一吹,空荡荡的房间里顿时像是飞满了千纸鹤。
拨弄着垂挂的千纸鹤,陆慎言喃喃自语,“伊人,你说不让我针对他,我做到了。我听你的,不亲自出手……但我要让他所有的骄傲被其他人踩在脚下,狼狈不堪。”
陆慎言的眼神很迷离,看着窗外时,仿佛在追思什么。
当然,这是孙悦然在少女时期最向往的白马王子的忧郁形象。如果让林三来形容的话,估计应该是这样的:他眼神彷徨迷惘,就像刚出狱的失足青年。
外面陡然间下起了大雨,来的毫无征兆。
陆慎言在瞬间几乎变了脸色,急急忙忙将窗户关上,生怕会有雨水被风吹进来,沾染了屋内的东西,足可见他对这房间曾经的主人在意得紧。
又独自站在关闭着的窗前,陆慎言思考了良久,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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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粗哑的男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带着不耐与不悦。
陆慎言开口,“齐晏。”
仅仅两个字,电话那头的齐晏便认出了陆慎言的声音。
“陆慎言,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想跟陆家的人废话!”跟破风箱一样的嗓子,透露出来的是嚣张与威势。
这个齐晏倒也是个人物,本来也算出生在比较富足的家庭,只是在几岁的时候,父亲破产,父母双双自杀。自那以后,他一个年幼的孩子带着自己的妹妹讨生活。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多了几分不幸。但是齐晏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从最底层的混混做到了如今C市最新崛起的一股黑街力量。
陆家干的也是这样的买卖,连陆老爷子那样眼高于顶的人,都对这个来势汹汹且心狠手黑的晚辈后生半是欣赏半是忌惮。
原本陆家跟齐晏仅仅只是同行之间互相的不对付,但是因为一年前陆南锦跟齐心的事,齐晏怕是跟陆家不死不休了。
齐晏将自己的妹妹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偏偏齐心喜欢谁不好,竟然看上陆南锦那样冷心冷肺的男人。再加上齐心本身骄横霸道,对陆南锦死揪着不放,最后竟然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喝了药之后想强行栽给陆南锦,结果反倒惹恼了他。
陆南锦的眼中从来只分敌友,不分男女。索性将人扔在某个角落里,根本没去管一个柔弱而且中了药的女人独自一人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后面有些事情便是发生得顺理成章了。
自己的妹妹,因为陆南锦出了那样的事,变得精神大大受挫,甚至有些失常。
齐晏恨不得将陆南锦杀了,泄愤!
陆慎言并没有多言,只是用一贯的温和语气淡然对电话那头说道,“这几天,陆南锦总是大半夜去老城区那边的巷子区,而且不带一个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齐晏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衡量陆慎言话中的真假。
“你倒是见不得陆南锦好。”齐晏冷哼了一声。他虽然恨陆南锦毁了自己妹妹,但是也敬陆南锦雷厉风行的作风。陆南锦不是个好东西,陆慎言比他更差!连自己的亲人都算计,这些人没由来的让人恶心!
陆慎言嘴角一勾,“是你见不得他好才对。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怎么做,全看你自己。”
齐晏懒得跟这些自诩聪明的人玩文字游戏,没有给陆慎言半分面子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慎言自言自语,“南锦啊,你的敌人实在是多得数不胜数!如果这个游戏里,你不幸没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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