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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到户部,也不于众人多话,只是做自己分内的事,离开户部,也不多到外面走动,直接回到自己西郊的农庄,那里,几乎成了胤禛的第二个府邸。
八阿哥府邸,几位重要任务围坐,正在揣测康熙这一招。十四阿哥已经思忖了几日,还是思忖不出来。胤禛已经当面回绝了,可是康熙还是把胤禛启用了,难道仅仅是父子情深?
十阿哥最是急躁。
“管他奶奶的,启用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一个农夫样子,整天他拉着脸,死不死活不活的,给谁看。要我说,不用在意,皇阿玛也就是没人用了,忽然间吃了顿粗茶淡饭,等哪天烦了,一脚把他再给踹回去,也说不准。”
“十弟,别这么说。四哥谨慎是出了名的。他有他的长处,皇阿玛启用四哥,也是看中了四哥这一点,就说农事,有谁能像四哥一样,一脑子扎进农事里,你们行吗?”
“我是不行,我有那闲工夫,还想熬鹰呢。”
十阿哥摆弄摆弄自己的鹰,咪咪笑。
“十四弟,如今哥哥们都在为你努力,你说说,皇阿玛到底什么意思?眼瞧着你的位子是越来越稳了,四哥突然杀出来,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八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的位子越来越稳了。我这么在皇阿玛面前劳作,也是在为八哥铺路。朝中谁有八哥的人缘好,那把椅子迟早是八哥的,弟弟我只想着,将来八哥上位了,能赏我个铁帽子戴戴就得了。”
几个人你一眼我一语,谁都没有说真话,九阿哥阴阴的笑笑,想着悦心楼最近的小芙蓉身段曼妙,如果能养在身边,那是最好的,可惜规矩太大,如今悦心楼里的小戏子们,个个把脸都仰到了天上,有时他去查看,那些小戏子们根本不甩他。想想就来气,可是不行,洛语葶那招太毒,他又不想失去悦心楼这颗摇钱树,只能忍着。
十四阿哥的门人说皇上宣十四阿哥,十四阿哥急急忙忙走了,十阿哥还要继续熬鹰,打着哈欠离开,只剩下八阿哥和九阿哥。
“九弟,你说十四弟到底什么样?”
“哼,八哥那么聪明,难道还看不清楚,十四弟明面上是以你为首,可是背后做了多少手脚,你比我清楚。就他舅舅吴启忠在外面招兵买马的事,瞒得了皇上,瞒不了你我。”
“我也是觉得十四弟不可信。皇阿玛现在只信任十四弟,眼瞧着,十四弟的位子越来越稳,皇阿玛现在已经离不开十四弟了。”
“八哥,你不觉得老四现在被启用,其实是帮了我们?”
“怎么讲?”
“窝里斗。”
九阿哥一句话,让八阿哥笑起来。
“是,我怎么没想到,窝里斗,让他们两个好好斗去,一母同胞的兄弟,看他们谁的手段硬。”
“哼,我们坐山观虎斗,看看到底谁厉害。”
“十三那边如何?”
“还能如何,带着捡来的丫头,独自住,连福晋都不理会了,明摆着,是什么都不理会了。八哥,你说那女人有本事,能预测未来,不知道她有没有预测到十三的今天。”
“预测不预测我不知道,可是,你难道没有发觉,十三府里的一切开销都是洛语葶支撑的,或许,她早就预料到了,要不然,休闲馆和悦心楼算怎么回事。十三被囚禁,没有进项,她的进项都贴补给了十三,想想,也就她对十三是真心呵护的。对了,还有那个小丫头,十三也是有福之人。”
“有福?有福能被囚禁在养蜂夹道?八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心思了。呵呵。对了,我听说,那小丫头生的儿子,前日过百日了,洛寓还办了一场。好歹也是咱们的侄子,我让人送去了两份贺礼。”
八阿哥不动声色,这些他都知道,他还知道的更多,洛寓负担了十三阿哥府全部的开销,如此说来,胤祥在与不在,一切如常。想想自己现在,被皇上申斥,额娘出生低贱,这一句话就把自己打死了,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辛者库贱妃所生这个烙印,即便是将来自己上了大位,自己的母妃也还是辛者库贱妃,凭什么?
八阿哥心里的不屈和悲愤暂且不说,回头来说胤禛。
府里有了喜事,四阿哥五阿哥相继出生,四阿哥被皇上赐名弘历,五阿哥顺延弘昼。这对于子嗣单薄的雍王府来说,可是大大的喜事,和府上下都很开心,前头夭折了极为小阿哥小格格,如今长成的只有大格格珍儿、三阿哥弘时,一下子添了两位阿哥,胤禛自然是欢喜。
洛语葶听到阿山的消息,点点头,心里道:大清的三位皇帝,今日算是齐全了。
一个月后,洛语葶带着柳絮和慕儿,进了胤禛府。给两位小阿哥送贺礼,四福晋迎到府门外。清河一事,胤禛隐去了不可告人的细节,捡重要的和云陌说了,四福晋对洛语葶,满心满眼都是感激,如果没有洛语葶,就没有胤禛,更没有如今的雍王府。
把洛语葶几人迎进后宅,洛语葶看了看两个粉雕玉琢的小阿哥,尤其是看着四阿哥弘历,那小家伙竟然冲洛语葶笑笑,粉白粉白的小脸蛋,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洛语葶心道:这就是乾隆皇帝了,乖乖。
本想抱抱,可是想着刚刚满月的孩子,软的跟面条一样,自己怕是抱不好的。
胤禛从户部回来,知道洛语葶来看望两个小阿哥,面色微微一颤,可是很快恢复正常,正要进后宅,李卫说邬思道有要事相请。
胤禛看了一眼后宅甬道,转头进了书房。
“四爷,学生想见见那位外藩女人。”
胤禛心里咯噔一下。
“邬先生见洛姑娘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见见。”
“这恐怕不妥,姑娘是皇阿玛的人,寻常我等见姑娘,也得掂量一番,今日姑娘只是看着和婉秋的情意过府来看望弘昼弘历,胤禛恐怕不敢冒犯。”
“四爷,这话说得恐怕有些过了,雍王府和那女人有交情的不知侧福晋一个,还有李卫,还有四爷。要不然这样好了,四爷在明处,学生在暗处,只要远远的看一眼那女人就行。”
胤禛以为邬思道有什么不轨心里,脸色变得难看。
“邬先生执意要见姑娘,到底是何意思?”
“学生能有什么意思,学生一切都是为了四爷。”
胤禛想和邬思道每次揣测皇阿玛的心思,都能揣测对,很多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现在邬思道提出这个要求,胤禛虽然觉得不妥,但有极其想让邬思道见见洛语葶,或许,邬思道真能猜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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