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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哥甚至苏麻，推而及语葶，二哥真的比朕看的清，二哥说的话，就是语葶刚才说的话。朕想要反驳，可是哪一条朕都反驳不了，到如今，朕倒成了被劝之人了。”
“皇上下一步要怎么走？”
“怎么走，朕还要再想一想，只是，这皇后，若不是葶儿，朕就让它空着，左右已经空了这么多年。”
福全点点头，这是他们兄弟的家事，也只有他们兄弟两个能在一起说说。
“这样也好，只是，传言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弭的，后宫只怕不会消停。”
“消停不消停，是他们的事，朕不想管，但是，语葶已经退了一步，以后有人若是敢再对语葶动阴招，凭他是什么人，背后有多大的家族，朕绝不手软。”
“皇上，据臣的观察，郭络罗家、纳兰家，还有科尔沁家族，都在串联，皇上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
“立后，本是为语葶，如今语葶不想立后，他们纵然是再动作，朕也不屑，朕的眼里，皇后除了语葶吗，谁也做不来。”
福全不再说话，立后，终于成了一件不了了之的事。福全想着苏麻最后的嘱托，心里暗暗思量，宫里大大小小的妃嫔都动了，尤以宜妃最为活跃，可是，唯独不见乌雅氏动作，难道德妃真的无意于皇后之位？
福全本想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但是又住了口，伴君如伴虎，即便是皇上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言不当，也会满盘皆输。
“二哥，此时就这样，朕刚刚从临风阁回来，本想让人去传二哥过来，算来，还是二哥心疼朕。兄弟一心啊。”
康熙的手附在福全的手上，福全的手没有温度，冰凉冰凉。
“怎么，你的手竟凉成这样？那些太医都是做什么吃的。”
康熙有些怒了，福全急忙制止。
“不是太医们的事，我如今的身份，谁敢怠慢，但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命将不治，谁也无法。”
“二哥……”
康熙的声音有些颤，福全这么说，让他有种淬不及防的心痛。这是和他流着同样血液的兄长，这是一直忍他让他护他关心他的兄长，如果有那每天，福全走了，这个世界，还有谁和他贴着心的护他为他着想。
“不，朕不能让你走，常宁走了，你要是再走，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吗？”
福全勉力笑笑。
“皇上的心臣知道，臣也希望能多陪皇上几年。”
兄弟两个都无声了，湖面泛起了圈圈涟漪。
“二哥，我想皇阿玛了。”
福全一愣。
“是，臣也想，前年想见到现在，一晃又是三年了。”
“后日，我想禀明皇额娘，巡行山西。二哥的身体……”
“臣就不去了，见到皇阿玛，代臣向皇阿玛请安，臣想皇上带上保寿，保寿也该见见他皇爷爷。”
康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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