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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语葶把清河县城的事安排妥当,出了城。她让刘芝政找来个一些懂农事的老人,清河水淹的土地,到底还能不能有收成,还需要问他们。
这一番查看,从早上一直到傍晚,洛语葶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加上小腹一直坠胀,她是咬着牙,查看完的。
那些农经济们跟着洛语葶查看完水淹地,初步有了意见,洛语葶是在支撑不住了,只好咬着牙,忍着疼说,先回县衙,回县衙上两个章程。
一行人往城里赶,只是,没到城里,洛语葶已经从马上跌了下来,海丰抱着洛语葶时,她已经咬紧牙关,额头冒汗,双手握着肚子,痛的说不出话来,而海丰,却闻到了血腥味。
“爷,爷,你怎么样?”
洛语葶神志清明,她知道自己是来例假了,只是这一次例假,来的蹊跷难受,仿佛决堤的清河水,没容她反应过来,就汩汩的出来了。洛语葶费力的动动嘴唇。
“回去。”
海丰抱起洛语葶,和刘芝政说一声,飞身上马,疾驰回城,剩下的刘芝政、钱师爷等人,唬的不行,一路打马回城,一边让小鱼去请郭老仙儿。
县衙后堂,四阿哥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屋,在胤祥的陪同下,正在书房门外的花架下说话,见到海丰抱着洛语葶回来,两个人顿时都呆住了。
“海丰——她——”
海丰顾不得回话,抱着洛语葶进了书房。四阿哥胤祥紧随其后。
“爷,姑娘,姑娘是有月事了。”
四阿哥松了一口气,每个女人都会有月事,洛语葶有月事,不足为怪,可是,可是她为什么成了这样。
四阿哥刚刚安定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胤祥已经着急的喊了出来。
“海丰,快去找太医……大夫。”
“慢着。前去还刘婉秋来,给语葶换衣服。十三弟,你忘了,语葶现在是我,是个男人。”
“啊?”
胤祥握着洛语葶的手,洛语葶的手苍白没有血色,冰凉冰凉。
“可是,四哥,姑姑这样,不找大夫,她会……”
“别急,有四哥在,不会让她有事的。十三弟,你去看看刘芝政回来没有,让他立刻来见我。”
胤祥不放心的放开洛语葶的手,抹抹眼泪跑出书房。四阿哥看着眉头紧皱,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握着小腹的洛语葶,心都揪成了一团。都是因为自己,她才成了这样,若不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她也不会累成这样。她比出京时瘦了,黑了,连手指都不再是芊芊玉手了。
四阿哥的手覆在洛语葶的手上,洛语葶似乎有所感觉,但是她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再没有反应。
“先生,婉秋……”
“婉秋姑娘,进来。”
刘婉秋进屋,福了一福,虽然低着头,可是她清楚的看到躺在床上的“四爷”,没有丝毫生机。
“来给她换衣服。”
四阿哥走到刘婉秋身前,双眸透着寒光。
“看到什么都不许说出来。”
刘婉秋吓的一哆嗦,伺候先生这几天,先生总是羸弱少语,今日这样子,好威严。
“婉秋明白。”
四阿哥拍拍刘婉秋的肩膀,回头看一眼洛语葶,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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