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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洛语葶在山下报上名号,锁龙山聚义厅里,一阵骚动。
“鞑子皇帝的四儿子来拜山?开什么玩笑。”
“清河县里确实有个鞑子皇帝的四儿子,听说前几日还把周鸿儒那个老小子给关押了起来。”
“对,据城里的人来报,他打开城门,还见了七八个粥棚,所有灾民一应收下。”
“城里的人还禀报说,灾民看病不用掏钱,大夫们都是义诊。”
……
七嘴八舌的议论,让锁龙山的头领皱紧了眉头,但凡大灾之年,很多饥饿难当的百姓都受不了饥饿,上了锁龙山,这也是这些年锁龙山匪徒的主要来源。可是清河地震至今,已经过去九天,竟然没有一个灾民投靠锁龙山,即使他们的人在山下说服,也照样没有人愿意上山,他已经觉察了。
当得知是清河县在赈灾,当今皇帝的四儿子坐镇,不由的怒中心中起。想着以往和康熙和朝廷的沥沥血债,他的心就痛。
“殿下,鞑子就在山下,见还是不见。”
“见。”
被称作殿下的人,正是从外蒙回来的朱慈炯,当日预料到噶尔丹兵败,朱慈炯早早离开,原本是要前往江南,可是走到锁龙山,竟然遇到了地震,他遂改变了行程,留在锁龙山,希望扩大锁龙山的人马。
洛语葶带着海丰上山,但是刚刚进了山口,便被山上的喽啰拦住,要蒙上眼睛。海丰张着功夫在身,几欲动手,却被洛语葶拦住。
两个人被绑着蒙着眼睛带上了山。
虽然被蒙着眼睛,但洛语葶依然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海丰是有功夫之刃,自然早就感觉到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山路,转来转去,又走了两盏茶的台阶,终于眼睛能看到光明了。好半天,洛语葶才适应眼前的光明。自己和海丰的两旁,刀剑林立,都是横眉怒目的匪徒,手中的刀明晃晃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
洛语葶耸耸肩,心里涌出寒意。
“四爷——”
海丰似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匪徒喝住。海丰怒要还口,被洛语葶制止。洛语葶两人还要往前走,海丰却被隔开了。那样子,海丰不能再往前走。海丰怎能让洛语葶一个人单独去,拼命的挣扎,可是身体被绑着,左右还有两个人铁钳似的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就是想出手,也没有机会。
“海丰,放心,爷不会有事。你在这里等你着。”
洛语葶平静的声音让周围的匪徒侧目,这个鞑子,年纪不大,倒是挺镇静。
“报大头领,鞑子带到。”
“带进来。”
洛语葶依旧被绑着,两边还是刀剑林立的剑阵,有些刀放的很低,几乎要挨着洛语葶的头。但是洛语葶从容不迫,淡淡然的迈步往前走,似乎是闲庭信步,似乎是在花园里赏花。时不时的,还和旁边的匪徒笑笑。
终于到了聚义厅,厅中做了十几个人,人人都是武器在手,怒目相对。
这就是反清之人了,他们和着大清朝有着根深蒂固的仇恨。
“大头领,此人就是鞑子皇帝的四儿子,胤禛。”
因为这一声,虽然已经那个确认的聚义厅中的众人,还是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了洛语葶,单单薄薄,瘦瘦弱弱,不高不矮,面目清俊,神采非凡。
“你就是胤禛?鞑子皇帝的四儿子?”
“如假包换。”
“可是我听说胤禛正重病在身,在他的府邸养病。你——是假的。”
正中间的大头领一声断喝,离聚义厅十丈远的海丰顿时血冲大脑,他必须就洛语葶,他在洛语葶在,他要保护她,他们看出她是假的了。他不能负了主子的嘱托。
“哈哈哈,难道你不知道金蝉脱壳?你的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已经出京,连皇上都不需要辞别?”
大头领一双精亮的眼睛盯着洛语葶,似乎要把洛语葶看穿,洛语葶却淡淡然,迎着大头领的目光,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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