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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回京的消息,已经800里加急传到了,太子看着康熙亲手书信,半天没有说话。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外叔祖索额图这些天的运作,似乎已经是成竹在胸,他觉得热血沸腾,仿佛那个皇帝的宝座眨眼间就能成为他的。可是前线的消息翌日不确切,他一日不安心,皇阿玛是个千古少有的皇帝,怎么能够败给噶尔丹,如果没有了皇阿玛,他能做好这个皇帝吗。想着平日里皇阿玛的谆谆教导,太子的心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直到看到康熙的亲笔信,知道康熙已经拔寨回京,那颗备受煎熬的心仿佛从九丈高空落下,这一回真真落到了地上,踏实了。
太子把书信推到索额图面前,不语。索额图看吧,也不语。祖孙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索额图才开口。
“太子不用担心,一切有老臣担着,不管皇上问什么,太子只管一推干净,老臣自有说辞。”
“可是……外叔祖……”
“没那么多可是,做事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是一个成大事者的襟怀。你是太子,落草就是太子,你母亲死在三藩之乱,你又受太皇太后亲手养育,皇上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阿玛。如果皇上训斥,你只做自己什么都不知晓,只表你听到皇上病重的消息后,挂念皇上,不吃不喝,为他担忧,其余的,你一概不知道。”
太子低着头,沉默,当他听到康熙重病的消息,确实担忧,担忧的要命。
“还有,最近不要再和刘氏接触,鱼尾巷暂时不要再去。皇上回来,朝中的事会很多,你要陪着,不可掉以轻心。”
太子木木的没有回应,脑子里一会儿是刘答应的柔媚,一会儿是小秋伶的白藕。
四阿哥府依然是愁云密布,四阿哥的病已经**了十多天,没有丝毫起色,眼见着四福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整天寸步不离守着自己的卧房,和贴身丫头九儿轮番伺候。有时会传出好消息,说四阿哥今日进了一点粥吗,有时却又传出不好消息,说四阿哥水米不进,府上从上到下,都忧心忡忡。
后宅的两个侧福晋还有两个侍妾,每天都会到四福晋房前,隔着门请安,一切请安的话都是四福晋代为传的,侧福晋们纵然想进去探望,也都被四福晋制止了。
永和宫,德妃隔三差五派人来探望,每一次得到的消息都不令德妃欢喜,有那么一瞬间,德妃有了最坏的想法,这个儿子或许真的命该如此。
十四阿哥连着几天都要到四阿哥府探病,可是没有一次进到四福晋卧房,四福晋的话,四阿哥这病,不好,不能让十四阿哥跟着受感染。
翊坤宫,自打洛语葶被逐之后,宜妃有了笑摸样,眼中钉终于被拔去了,虽然不是除了根,但是至少现在不在眼前,落的个清静。外头的消息说洛语葶出城,也有人跟着出去,宜妃就笑了,不用她动手,她只是做壁上观,一切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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