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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殿内,红色已经尽数退去,换上了哀伤的白色。流光溢彩的琉璃似乎也感受到了悲痛,不再如往日那般绚美。
旭尧屏退了琉璃殿的所有人,只自己在琉璃殿中踱着步子。一番下来,已是入夜。本该欢度除夕,如今却更加死寂。他轻轻拿起一盏琉璃杯,对着月亮,方能看到琉璃的绚美。流湘钟爱琉璃,她曾说过她爱不仅因琉璃绚美,更因自己名字中有一‘流’字。虽不同字,但却好似自己的所属物一般。
旭尧并不是厌恶极了流湘,他知道流湘对他确实是一番情真意切。所以,即使他不爱她,但不代表她死了,旭尧会毫不挂心,毫不伤感。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旭尧看了看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琉璃杯。
“疾风,可有线索?”
“在金钟上发现了两排刻字......”
疾风顿了顿,似是犹豫了一下。
“刻着:除,违天道者;保,国之繁荣。”
听了这两句话,旭尧冷酷的笑了笑。看来太后是想毒死自己,然后再命人‘不小心’发现这两行刻字,然后就说成是旭尧这些年所做的荒唐行为是有违天道,所以被神处死了。杀人还想不沾血,太后当真是头狡猾的狐狸。
“太后布置了这么些年,这次没有得手,恐怕她等不到明天就会再下手。”
“疾风明白。”
疾风点了点头,随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旭尧目光又落到了那琉璃杯上,拳狠狠的攥紧。
月下,太后独自一人站在红梅园里,不顾冬日的寒冷,细赏着挂着冰雪的红梅。身后脚步踏着雪层咯咯的声响并没有让她挪开一寸目光,却幽幽开了口。
“尧儿,你看,这红与白相交倒真应了今天的气氛。”
旭尧在背后盯着她的背影,如今他仍能记得太后是如何害死他的母妃,又是如何假情假意的收养自己的。他一直恨,可是他力量薄弱无法与她对抗,甚至她告诉自己不许为自己的母妃哭,他便只能忍着。
“哀家不用回头,都知道你在如何看哀家。这么多年了,你一向如此。在以为我看不到你的地方对我充满恨意与杀机。”
话音落,太后才徐徐的转身与旭尧四目相对。此时,已经无需隐藏,因为一切都将变成刀锋剑影,一场厮杀。
“你一向觉得你能猜透朕的心思,就像你觉得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一样。可是今日,你便失算了,不是吗?”
旭尧笔直地站在那里,将这些年的一切都化作一把利刃,他要将她刺穿。
“的确,哀家真的没有算到,流湘竟是个如此痴情的丫头,甘愿替你而死。”
旭尧皱紧了眉头,说实话,他还不知太后的计划中的差错到底是什么。
“呵,那丫头不小心偷听到了哀家和嬷嬷的对话,知道哀家要在你的交杯酒中下毒,这丫头想要下手换掉的酒,却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却趁今天偷偷将酒盘反转,自己去喝那杯毒酒。爱这东西,还当真没法预算。不过在哀家看来,就是愚蠢至极!”
太后的话点燃了旭尧的满腔怒火,她到底将亲情和爱情当作是什么东西!旭尧摇了摇头,太后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她只是一只为自己而活的狐狸。
“到此结束吧。”
“放心,很快。”
太后幽幽的笑着,话音刚落,便从梅花林的四面八方冲出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一拥而上,拿着兵器,将旭尧包围,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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