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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就在柳扶风方才敲白泽秀和夏侯仲景的门之前,其实在苏锦缘那边也发生着一件狗血的事情。
苏锦缘正准备睡觉,门就被敲响了。
苏锦缘还道是谁,一开门,竟然是柳扶琅。
“柳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在下有件事想跟姑娘说说。”
“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今晚说?”
“倒也不是急,只是今晚不问清楚,在下实在是睡不着。”
苏锦缘正好也是睡意缺缺,便把柳扶琅让了进来。
她为柳扶琅倒了一杯茶,两个人面对面跟开会一样,很正式。
“你是苏锦缘,没错吧。”
苏锦缘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特殊,根本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她在外面乱跑,但是柳扶琅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也不能厚着脸皮说她不是:“我是。”
“你不是因为欺君之罪被皇上斩了吗,为何会在这里?”
柳扶琅问得简单,可苏锦缘想要解释清楚就难了,她之前还一直怀疑自家的事情跟柳家有关,可柳扶琅却似乎毫不知情的样子。
“此事可真的是说来话长了。”
“那苏姑娘就慢慢说,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看来柳扶琅是打算一晚上都赖在苏锦缘的房间里了,苏锦缘把他请进房间也不好直接赶他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事关重大,我只能跟你说,我现在在这里是皇上授意,去办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若是办不成,别说我们苏家,整个凉国都会有大难。我言尽于此,希望柳公子也不要再问了。”
“什么事……”柳扶琅正欲追问,苏锦缘的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我去开门。”苏锦缘说着想去开门,可刚走到门前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她是现代来的,思想很开放,但是别人就不一样了,要是让来人看到这么晚了她和柳扶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柳公子,要不你先找个地方躲躲?”
“我为什么要躲?”柳扶琅不解,随后他恍然大悟,“确实影响不好,可这个房间并没有可躲的地方。”
苏锦缘看了一眼有帐子的大**,计上心来:“你躲**上吧,把帐子放下来遮遮,等我把人哄走之后你再出来。”
“好。”柳扶琅翻身上了苏锦缘的**。
苏锦缘打开门,外面竟然是夏侯仲景,一路上她和夏侯仲景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夏侯仲景连同百里丹溪说话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和苏锦缘。
“这么晚了,夏侯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房里有人?我方才好像听到了说话声。”夏侯仲景道。
“没有,怎么可能有人,大概是我在说梦话吧。”
“有件事,我想进去跟你说说。”
“进去?”苏锦缘脸色一变。
“怎么,不方便?”
夏侯仲景越是这样问,苏锦缘越是不好意思拒绝:“夏侯先生请进。”
苏锦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还好她只给柳扶琅倒了一杯茶,没给自己倒,否则可就要露馅了,她把杯子拿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又拿了个新杯子给夏侯仲景重新倒了一杯茶:“夏侯先生有什么话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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