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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的一跪,就证明她是个有孝道的人,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是认定她没人可以凭仗么?!”他的话里透露了忍无可忍的怒意,眼神似箭,朝王丽花迸射而出,“我刚才不动手,是忍你,并非敬你是谁!”
语毕,方擎轩微低下身,不顾王丽花颤抖不已的臃肿身体,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只有她才能听到的话。
“我有得是手段收拾你,就怕你承受不住。”
闻言,王丽花的身体抖如筛糠,只觉耳边那阴冷的气息盘亘不去,似地狱鬼神的召唤,要取之她的命。
陈绍烽和舒玉同样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陈绍烽是真真的惧怕方擎轩,舒玉则掐紧双手,眼中涌动着强烈嫉恨的光芒。
“舒绵,我们走。”方擎轩再度握紧了舒绵的手,不理会任何人,径直拉着她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舒绵早已是乱了心神,像一个提线木偶,由着他牵着走,但走时,还是朝地上的王丽花略颔了首,不对王丽花对她是怎么样的,她对待这个家,永远都会充满敬意。
人不能因为别人如何做,便自己也照着做,以此为报复手段,这样的话,一些长年怨气只会越积越深。
宁愿自己好好做,让别人到需要时想起你的好,也不要在别人仇恨时,念起你的坏。
回到御景花园的公寓,方擎轩惦记舒绵手背上的伤,在客厅翻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医药箱放哪儿去了。
“你在找什么?”舒绵从沙发上站起来,欲备替他找:“告诉我,我替你找。”
“你坐着。”方擎轩吼道,见她一怔,缓了缓语气:“你手上的伤需要消毒清理一下,可我找不见医药箱……”
说完,他又蹲在电视柜前,把几个抽屉都打开了,小声嘀咕道:“奇怪,我住进来的时候还在这儿呢,现在怎么找不见了。”
舒绵听了,说道:“我以为那个不常用,给收到二楼去了,我去取下来。”
“你告诉我在哪,我去取。”
“我放在我房间了。”方擎轩停下步子,舒绵叹口气道:“我自己去方便些。”
“嗯。”
似想到什么,方擎轩叫住走上楼阶的舒绵,看着她要求道:“五分钟你没下来,我就上去。”
别想他不知道她会想打什么主意,要么就是自己在房间草草收拾一下,要么有可能干脆不处理。
手背上破了那么大块皮,不处理一下怎么能行呢。
舒绵面对他的眼神,忽觉得有种无所遁形的慌乱感,怎么她心里怎么想的,都似被他看穿了一样。
明明才认识几天,除了那莫名其妙的一夜,他们压根没有任何联系,称关系也就是雇主与女管家的关系。
一点也不亲密,不是么?
舒绵继续朝楼上走,心里却隐隐有一道声音响起:既然没有亲密关系,那他又为什么要这么维护她呢?难道是看她可怜,还是,真的如他所说,是在补偿那晚他所做下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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