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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是谁吗”
王填虽然不认识叶飞,但对他不认识这屋子的主人深感惊讶。
“你知道的,付浮白大师不喜欢问东问西的人,我虽然跟他关系可以,但也不能惹他不高兴吧。”
叶飞先前已经见识了王填对付浮白的那份尊敬和惶恐,于是撒了个谎。
果真,王填眼前一亮,欣喜问道:“你是跟老神仙一起过来的”
叶飞眉头一皱,不喜道:“这是明摆着的事,还用问吗。”
王填被叶飞的气势镇住,赶紧道:“小哥莫生气,我就说嘛,小哥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灵气。”
艹,这马屁拍得
“好了,给我说说这屋子主人的情况。”叶飞说道。
“好的。”
王填应了一声,扯着叶飞又往角落里躲了一点,还探头探脑的四处查看了一番,才小声道:
“这屋子的主人叫薛刚,年龄八十好几了,参加过抗日战争和抗美援朝,军功显赫,后来在中央一个特殊部门任职,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话语权很强,后来因为年龄大退了下来,前几年才搬到这个地方来住。”
王填顿了顿,又四顾查看了一番,更小声了:“我听人说,不知是什么原因,薛老爷子上了年纪后,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止古怪,而且残暴,动不动就骂人打人,好像跟谁都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有人说他是中了邪,所以找了不少大师,但没见效果,于是有些想讨好薛老爷子的人,就到处找能人异人来给他看“病”。”
“哦,原来是这样。”
叶飞已经了解了情况,便没再和王填罗嗦,转身回了院门外。
几人还在门外等着。
娄小妮本来是想问叶飞刚刚干吗去了。但四周的气氛太过压抑,她也无形被影响到,不敢多话。
不一会儿,廖泰国从院子里出来了,轻声道:“两位大师跟我来吧,等会记得不要惹老爷子生气。”
听他这意思,是只带付浮白和许离两位大师进去。其他人则在这里等着。
叶飞就是来凑热闹的,哪会同意。赶紧道:“等等。”
“嗯”廖泰国疑惑望着叶飞。
“阿弥陀佛。”叶飞胸前作什,庄严宣了一声佛号:“小弥陀特带娄小妮大师来解薛老困扰的。”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廖泰国扫了蒋为和吴哲一眼,询问道。
“不是。”蒋为和吴哲忙摇了摇头。
廖泰国眉头微锁,认真的打量着叶飞和娄小妮,严厉问道:“两位也是道教中人吗”
“施道莫问出处,你带路就是。”
叶飞迎着廖泰国的目光,不避不闪,眼神深遂如无底深渊。
廖泰国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悸,不由得心中大骇。忙收起盘问的态度,谦和道:“既然两位大师也是替薛老来排扰解惑的,那就跟着一起来吧。”
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
叶飞不失时机的向娄小妮飞了一个眼色,意思是问:哥是不是很帅
娄小妮回了个白眼:臭美
一行四人跟着廖泰国穿堂过屋,终于到了一扇门前。
他温和敲了敲房门,里面有个声音应道:“进来吧。”
廖泰国轻轻推开门。带着四人进了屋。
刚一进屋,四人就全被眼前景像震住了。
只见满屋子都是灯座烛火,约莫有上千支,而头顶的天花板上密集的布着筒式射灯,灯光全落房间中央的薛老身上。
他盘坐在一个莲花台上,身形枯瘦。头发凌乱,双眼紧闭,双手叠于腹下,两手两脚都被大拇指粗般的铁链锁着,整个感觉像是一个被囚禁的魔头一般。
几人哪料到会看到如此状况,齐齐呆在原地,心思翻腾不已。
这时。薛老爷子睁开眼睛,淡淡道:“让几位见笑了。”
四人仍没恍过神来,不知如何应他。
虽然薛老爷子语气平和,但望着他那如干柴一般的身体和干瘪褶皱的皮肤,真心难以平静。
廖泰国轻轻干咳了一声,向薛老爷子介绍道:“这位是付浮白大师,这位是许离大师,这位是”
廖泰国不知道叶飞和娄小妮的名号,征询望向两人。
“我叫小弥陀,她是娄大师。”
“那几位大师跟薛老聊一会儿吧,我就在门外侯着,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拜托几位了。”
说完,廖泰国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薛老、付浮白、许离、叶飞和娄小妮五人。
“几位大师请坐吧。”
薛老从身后摸出几个蒲团,随手一甩,四个蒲团落在莲座外的火烛前,成一字摆开。
我艹
叶飞当即鼓大了眼睛,四个蒲团都不小,看样式份量也轻不到哪里去,而一个行将枯灭的八十几岁老人,随手拈了起来,且摆了一线
能不让叶飞惊骇吗,绝逼是个高手啊。
付浮白和许离也看出来了,对望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
就连娄小妮这种外行人的嘴角都跳了几跳,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薛老。
四人在蒲团坐下,面对着面,相距不过三四米的样子。
如此近的距离,几人更能看清楚薛老的模样,只能说,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薛老那一身可以叠加成层的褶皱皮肤就不用说了,他的眼神更是吓人,眼珠几近白色,而其它部队却隐隐泛出红色,完全不在正常人的范围。
“几位都是道门中人,看出点什么了吗”薛老忽然问道。
实际上,这问题有些莫名奇妙,几人才落座,什么都还没聊,也没四处看看,哪能看出什么。
“老爷子,看病得问症,你不妨跟我们说说你的症状。”付浮白开口说道。
“你认为我是有病吗”薛老不答反问道。
付浮白噎住,心里诽谤道:你明显就是有病,没病干吗请我来,没病干吗用铁链子栓着你,没病干吗一副古尸的样子
但这些话只能放在肚子里,平常可以吆喝人、气场强大的付浮白从一进屋起就感觉全身被什么东西笼罩住了一样,怎么都不是一个味。
不止是他,许离、叶飞和娄小妮都有这种感觉,这感觉就似乎自已被关进了笼子里,四周的虚空仿佛都成了有形之物,强压在身体上,十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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