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献舞吗!?
这样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理,叶飞欣喜叫好。[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妙茑微微准备了一下,身段展开,婀娜多姿跳起来。
叶飞不知道她跳的是什么舞,只觉得非常好看,像孔雀开屏绽放,像花瓣随风摇曳,即灵动,又唯美……
叶飞一下子看直了眼,不知不觉沉醉在她的舞姿中。
五分多钟过后,妙茑舞姿中悄然多出一份妩媚。
她曼妙的身体上下扭动,像是在和亲密的爱人在**上**一般……
她眼神直直的盯着叶飞,脸蛋红晕异常,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春意……
叶飞两眼放光、吞着口水,大赞这舞踏来得好,却浑然不知自已的脸色已经红艳一片。
再十多分钟过后,叶飞整个人都像走火入魔一样,双眼充血,眼神呆滞,脸色红得欲滴出血来。
此时,叶飞眼中的景像完全变了,无数具赤果果的**在他眼里纠缠,呻-吟不断,持续做着各种香艳旖旎的爱情动作片……
扑通!
叶飞终于一头栽进水里,而眼中的幻像却仍在眼中持续上演。
妙茑连忙跳进池里,拼命把叶飞拖上岸。
这一下把她累得够呛,刚刚那一段舞已经跳得她两腿发软,再这么一折腾,力气感觉被掏空了一般。
这时,她身后的水雾中走出两个女人,正是此前站在妙茑身后的那两个。
“怎么样?”妙茑紧张问道。
两人脸色都有些古怪,对望了一眼没说话。
“快说啊,急死人了。”妙茑着急催促道。
“恭喜小姐,他坚持的时间已经破了我们部落的记录,坚持的时间达到二十三分我钟。”
“啊。”
妙茑脸皮直跳,完全没有料到是这种情况。
她刚才全身心的投入到舞蹈中,根本就没有时间的概念,只觉得时间特别长,可没想过叶飞会破了记录。
“不至于这么强吧。”她喃喃念道。
“哎,我还从没见过意志力这么坚定的人。这下小姐有福了,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品男人,不枉小姐这么多年的等待。”
妙茑脸色一红,偷偷扫了叶飞某个地方一眼,只见那里一柱擎天,好生威猛。
她不由得心儿一颤,赶紧撇开头,羞涩道:“两位姐姐别笑话我了,快安排人把他抬到楼里去。”
“嗯。”
几人费了一翻力气把叶飞抬进一幢竹楼,放到了**上。
忙完这些事后,几人很有默契的消失了,顺便关上了门。
房里只剩下**上直挺挺的叶飞和莫名紧张的妙茑。
她咬着嘴唇走近**边,缓缓的脱下身上衣服,一具令人心颤的完美**立即暴露出来。
她脸色微红脱下叶飞身上仅有一条小内内,然后,整个人缠到叶飞身上,一场春雨悄然而至……
叶飞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和妙茑疯狂纠缠在一起,疯狂的蹂躏她,疯狂的一次又一次进出她曼妙的身体……
忽然,惊醒。
叶飞猛的睁开眼睛,豁然发现自已仅穿着一条小内内,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正吊在半空之中,而脚下是一个两米来宽深不及底的黑洞,黑洞里不停的发出阵阵怪异的声音。
叶飞骇然,扫了四周一眼,只见几米外摆着一张祭台,上面摆着香坛和野果,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妇人身披黑色麻布手持木香,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正在祷告。
而在不远处,密密麻麻的匍匐着一群塔塔木的族人,神情无比虔诚。
我艹,情形有些不妙啊。
叶飞双手试图挣脱开束缚,哪知越束越紧。
这让他大吃一惊,扭头一看,整张脸都绿了,情不自禁惊呼道:千结缚。
他有幸曾在诸葛国士所读的奇珍录里看过这玩意,据说是用一种神秘的细小滕根扎成的,总共扎了一千个结,除非一个结一个结的解开,不然越是挣扎,越是束得紧。
没想到这世间真有这种手艺,要人命啊。
叶飞额头冒出汗来,双手再也不敢乱动了,只恨匕首没有在身上,不然大可一刀切开。
“喂,喂,喂,快放我下来,你们这样对待客人不地道啊。”叶飞鬼叫道。
匍匐着的塔塔木族人都没抬头,依旧匍匐着。
唯一的动静是,那个像巫师一样的老太太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念叨着神词。
你妹啊。
叶飞恨不得冲上去一脚踢飞她,可惜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木有办法啊。
对了,妙茑呢!?
叶飞忽然想起部落长妙茑来,仔细一回想,应该是不知不觉中了招了,就是在那池子里看她跳舞的时候,那池子里的水肯定有古怪。
那自已和她**的肯定是一场虚无的梦了。
该死的,屁都没捞到,现在倒被人家吊着,看这情形,应该是被塔塔木的人当成祭品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
叶飞肉都是麻的,极尽目力在那堆塔塔木族人中寻找妙茑的身影,可惜他们都是匍匐着,根本看不到脸蛋,哪找到出哪个是她。
“妙茑,你出来。”叶飞着急叫道。
四周没有人回应他,只有那老妇神神叨叨的念着。
叶飞哪会善罢甘休,扯开噪子一顿乱叫,尽挑难听的话骂。
老妇终于忍不住了,柱着一根木杖,蹒跚走过来,站在洞口直直看着叶飞,眼神死灰一片,没有一点生气,看得叶飞身上生起鸡皮疙瘩。
终于,老妇开口道:“再乱叫的话,我就喂点好东西给你吃。”
“艹,来啊,我还会怕你吗,有种你就把我放下来,我……”
叶飞的话嘎然而止,满脸抽搐的望着老妇。
只因为她那双枯瘦得像枯木的手伸到麻衣里搓了起来,好像是在搓身上的泥,难道她说的好东西就是这玩意儿吗?
娘咧。
叶飞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赶紧闭上嘴巴,不敢乱叫了。
“嘿嘿。”老妇干笑了两声,接着道:“怎么不叫了,东西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说完,枯木般的手从麻衣里掏出来,摊开掌心,豁然是一颗花生米大的黑泥。
叶飞一阵恶心,翻着眼望着天,望都不愿意望这东西一眼。
老妇见叶飞老实后,又蹒跚走回祭桌,继续持着木香神叨起来。
叶飞老实了,只盼她们是在拿自已开玩笑,可千万别玩得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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