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头熊走后,叶飞并没有急着回去。
不知为什么,他隐隐有点担心雯夕夕,或许是她表现出来的坚强打动了自已,又或许是她不为人知的孤独和疲惫。
也有可能是她刚刚急着把自已送走让叶飞有些不放心,又或者是那一声“可以叫我姐姐吗”拨动了叶飞的心弦。
总之,叶飞决定回去看看。
所以,他围着酒吧转了一圈,找到一处窗口爬进酒吧,然后悄无声息上了二楼,轻松打开雯夕夕的房门,进了房。
叶飞站在透明玻璃窗前,望着西南角的卡座,卡座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此时,卡座内只有两个人,刀疤和雯夕夕。
雯夕夕正站在茶几前,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向刀疤说着什么。
而刀疤则是坐在沙发里,叼着雪茄听着,时不时点下头。
雯夕夕大约说了两分多钟才说完,她合起本子,静站在茶几前,好像是在等刀疤的指示。
刀疤在烟灰缸上磕了一下烟灰,简短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自已大腿,示意雯夕夕过去。
雯夕夕放下手中本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弯腰把刀疤的腿搬到自已腿上,然后替她捏拿、轻捶着。
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叶飞不禁想:难道雯夕夕真的是刀疤的情妇吗?
如果真的是,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个世界如此现实,做情妇的多了去了,更何况是在刀口浪尖上摸爬滚打的雯夕夕,天天接触的都是一些不干不净的人,难保这些人不会对她有想法。
但是,叶飞又隐隐希望雯夕夕不是刀疤的情妇。
因为如果是的话,那雯夕夕之前在叶飞面前所表现出来的一面,有可能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甚至她脱光光站在叶飞面前的举动,都可以理解为放-浪和风-骚。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叶飞轻喃了一句。继续看下去。
雯夕夕给刀疤按摩后不久,刀疤手就不老实起来,他把手中雪茄搁在烟灰缸上,右手一把盖在雯夕夕后背,顺着她背部缓缓往下摸。
雯夕夕没有动,任刀疤作为。
但是,当刀疤的手要去抓她的臀部时。她一子站了起来,退开一步。也没走远,就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刀疤冷哼了一声,又拍了拍自已大腿,示意雯夕夕继续。
雯夕夕真走了过去,但刚坐下,刀疤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打得雯夕夕身子一倾。
还没等雯夕夕恍过神来时。刀疤一把抓住她头发,把雯夕夕脑袋摁在茶几上。
刀疤的另一只手抓住雯夕夕的手拖到茶几上,右脚踩住雯夕夕手腕,拿起烟灰缸上的雪茄,摁进雯夕夕的手掌心。
叶飞眉头一拧,身体四周突然炸开一股杀意,阴冷刺骨。
叶飞看得一清二楚。雯夕夕的脸蛋正对着这边,她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
叶飞很想飞奔过去,但看着雯夕夕倔强的眼神,他知道,雯夕夕肯定不希望自已插手。因为她能够挺住,因为她要选择自已面对和承担。
正如她先前和叶飞所说:哪天我回头的时候,能够看到你在就好。
现在还不是她所说的“哪天”,她还不会回头。
刀疤残忍的在雯夕夕手掌心摁灭烟蒂,极其不屑的吐了一口痰到雯夕夕脸上,骂了几句,这才扬长而去。
雯夕夕坐起来。抽了几张纸擦去脸上痰液和嘴角裂开的血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拿起桌上的本子,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卡座。
要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坚强成这样。
目睹这一切的叶飞莫名的感到一阵揪心和烦燥,或许是后悔自已刚才没有冲过去帮雯夕夕一把。
但如果自已真的冲过去了,雯夕夕会接受吗!?
叶飞深呼吸了几口气,平伏心里的燥动,静静站在玻璃窗前,等着雯夕夕回来。
没用多久,门外响起钥匙声。
雯夕夕好像意识到了门锁被人打开了,默默站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开门进来。
如同她所预料的一样,叶飞在屋内,他站在玻璃窗前,背对着自已,虽看不到正面,但却能感觉到他身上冰冷的气息。
“你怎么又回来了?”雯夕夕放下手中本子,轻轻问道。
“不可以吗?”叶飞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冰冷。
“可以,我说过,我在的地方,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也包括你吗?”
这句话叶飞之前问过,那时,雯夕夕是直接褪去自已衣服,一丝-不挂站在叶飞面前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把姐姐的身体拿去。
但此刻,她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叶飞已经看到了一切,也知道叶飞这句话的意思,如果自已也是属于叶飞的话,那叶飞有没有权力捍卫属于他的自已。
“对不起。”许久以后,雯夕夕道歉道。
叶飞没作声,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雯夕夕,淡淡道:“过来吧。”
雯夕夕走过去,站在叶飞面前。
眼前的她脸色有些苍白,左边脸上还清晰的留着五个指印,嘴角已经裂开,但眼光仍是坚定,没有一丝痛楚和动摇。
叶飞暗暗叹了一口气,拿起雯夕夕的左手,轻轻的掰开她攥紧的手指头。
手掌心一个拇指大的黑坑,中间是焦黄的皮肉,四周不断往外涌血。
“痛吗?”叶飞轻声问道。
“嗯。”雯夕夕点了点头。
“有药吗?”
“有。”
叶飞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拉出简易药箱,看了一下,还差几样东西,便让雯夕夕打电话给张雷,让他差人去买,顺便送点冰块上来。
不一会儿,张雷先送冰块上来了,显然没料到开门的是叶飞,怔在门口发愣。
“别发懵了,走吧。”
叶飞从他手里拿过冰块,说道。
张雷深深看了叶飞一眼,转身欲走,又突然问道:“雯姐又被他……”
余下的话没有说,但叶飞懂他的意思,看来,雯夕夕不止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连张雷都知道。
“去看好场子吧,我会处理的。”
叶飞没有和他多说,关上门,找了条毛巾,裹着冰块,在自已脸上试了试冰冷度,才递给雯夕夕。
“敷在脸上吧,不然明天又红又肿。”
雯夕夕接过去,敷在脸上,被冰块一刺激,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叶飞在她身边坐下,问道:“他是谁?”
“刀疤。”雯夕夕淡淡应了一句,又补充道:“我叔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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