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牧惜语只知道自己开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墨清言这家伙搞得没力气了。
俩人依然躺在床上,额头互相抵着,周围是低低的歇气声。墨清言目光微乱地盯着她,深沉的眼眸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暗暗窜动,带着微红的面色轻轻喘气,竟是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她咬了咬牙怒视着他,已经不想低头去打量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了。
相信若非因为墨清言身子现在不太使得上劲儿,她刚才就已经被他吃抹干净了。
回想起刚才的情况,她只觉得又羞又恼却又拿眼前之人没任何办法。
本来是无奈地想帮他解决问题,结果他一个情不自禁就摁着她的头狠狠地亲起来,从嘴到耳垂再到锁骨。要不是她极力阻止,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往下……
越想越羞愤,她刚喘了口气张嘴想说他,不料被他抢先一步开口问:“你也帮墨子佑做过这种事?”他声音微沉,仍旧带着一些沙哑。虽然是轻描淡写地询问着,但他眼底还是有难以掩去的郁闷。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原本快要散去的红晕又聚了回来。紧咬下唇片刻,她才硬生生地将目光移开,咬字不清回答:“没有……”
他伸手揽过她,朝她凑得更近的同时还低低“嗯?”了一声,周围都是他那挥不去的气息。
牧惜语低着头没好意思去看他,眼里满是纠结之色。好半响,她才直接将头埋入他怀里怒道:“你是第一次!”
周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墨清言低低笑了起来,语气轻轻的:“你真狡猾。”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不经她允许就动手动脚的!
他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低哑着嗓子说:“你就是趁着本王身子虚弱的时候,勾引本王的吧?”
“……喂,你要不要想一想是谁把我喊上来的?你一早放我离开房间不就没事了嘛,还至于擦、枪、走、火?”啧,说来说去还是他的错啊!
越想越生气,她干脆翻了身背对着他独自郁闷去了。可那双搭在她腰上的手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她抿了抿嘴,然后有些懊恼地把整张脸埋进棉被里。
天啊,她都做了什么事啊?!
墨清言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笑看着怀里的人,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笑意。
半响,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又开始思索什么。
虽然他俩之间的关系进展看起来颇为可观,但他并不会满足于此。
总有一日……
他们俩又在房里待了好一会儿,因为刚才有些那啥的事情俩人都出了一身汗,这样待着倒是不舒服。对她来说只需要去沐浴就行,可墨清言似乎还不能自行下床。
“我把阿福叫进来好了。”说完,她刚想翻身下去却又被他紧紧扣住,转头便对上他有些幽怨的视线:“阿福?不必了。”
“本王有你这王妃在,这等事还轮得到其他人来做?”
“……”她就知道他又要耍流氓了。
“碰都碰过了,还怕什么?”
“……”她不想和他说话!
说是这么说,可她最后还是亲自把他扶到浴房里的浴池处,帮他擦洗身子去。
没办法,只怪她一时脑抽做出了早上的那种承诺,绝不反驳他的命令什么的……简直就是作死。
墨清言的恢复能力倒是挺快,直到晚上的时候就能够自行下床行走看书之类了。倒是她被他折腾了整日,很早就回房倒在床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枕边人依然不在了,她无奈地坐在床上挠了挠头呢喃:“身子都不知道好了没就入宫,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秀儿的伤已经恢复了,在王府里很积极地和大家相处着。想起她曾经说过有机会也想好好看看天印城,牧惜语心想今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忙,便带着她出门去了。
一同跟着的还有穆云、阿福和几位家仆。阿福说正好需要采购一些物品,便顺道与他们一起出来了。反正怎么走都会顺路的,她便没拒绝与他们同行。
绕着绕着她正好经过了万卷书坊,想看看言书有没有在里边便与他们走了进去。不料就在此时,一旁突然冲出了几位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和穆云打了起来。
穆云功夫深厚,哪怕八|九人同时上也没能伤他分毫。
秀儿和抱着一大堆东西的阿福都惊呆了,她也是一脸的诧异。
这是穆云的私仇还是墨清言的仇家?怎么想好像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更高啊……
“天,光天化日的这是……”秀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担忧,双手紧紧抓住她手臂似乎怕她出事那般。她笑了笑,有人担心自己的感觉真好。
不管这些人是谁,应该不会把穆云打得太惨才是。再说大白天在街上打起来,过不久应该就会有官兵过来了。
可不等她看太久,另一边又窜出两名黑衣人。他们直接将站在她旁边的秀儿和阿福推开,趁着空隙抓住她之后立马带着她飞也似地逃走了。
她脑袋空白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她!
但,但是为什么啊?!她应该没有四处与人结怨吧?要说有仇的,也就只有宫里的平妃。
牧惜语皱了皱眉头,心道莫非这些人是平妃派来的?
穆云早在阿福等人惊呼后发现她被人给掳走了,想要前来搭救却无奈被一大堆黑衣人围攻而无法动弹,只能有些着急地见她被人越带越远。
她挣扎半响无果,想起还藏着袖子里的小刀,正想把它拿出来防身之时只觉得被人从后边重重一敲,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视线陷入黑暗之前,她还暗暗在心底怒骂了一声。
怎么一出门就遇上各种事?简直不能好了!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待她再次醒来之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在马车上,双手被人捆起来也罢,藏在袖子里的小刀竟是不见了。
“……”藏得那么好还能被发现。
不同于之前被人贩子抓走的马车,她现在待着的车子相对的更加豪华大气,连布帘都是用上等丝绸制成。宽大的车厢里只有她一人,凭着摇摇晃晃的感觉与窗帘掀起时见到不停倒退的景物,她得知马车还未抵达目的地。
可外边的天色早已暗下,只剩下几道还未散去的余光。
若是缺钱的人贩子,绝不可能会有这么上等的马车。这么一来,难道捉走她的人真是平妃?
这女人也真是的,一天到晚怎么就和她作对呢?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得了,她还是想想自己在抵达目的地之后要怎么死吧。
外边的黑衣人倒是敬业,重头到尾都没怎么说过话,期间只有一人进来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态度倒是比她想象中的好。
她自然是回答饿的,但双手被人捆着她根本就吃不了东西。本想让他们替她解开绳子,并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拒绝让他们喂食。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她发现这群人虽然把她给捉走,却好像没有要加害于她的打算,连给她准备的食物都是上好的,她突然又有些迷惑了。
这些人真是平妃派来的?感觉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难道,他们是因为她就快死了所以同情她,让她饱餐一顿到地府的时候能够不做饿死鬼?
她有些不确定,所以才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不让她饿着,所以才想出那样的理由拒绝食物。当然,其中也有考虑逃跑的原因。
不过现在夜黑风高又在荒郊野岭,她并不觉得自己就算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后能有逃跑的机会。
像是早料到她会有这个理由那般,他把食物放下后掀开布帘出去拉了一位中年妇女进来。这下子牧惜语是真的震惊了,什么都准备好的样子,果然是预谋捉她的啊?
可这是为何啊?看着事情往诡异的方向发展,她突然为捉她的人而感到一头雾水了。
她肚子确实饿了,所以食物送到嘴边她也没拒绝。看样子也不像是会有毒的,味道还挺好,她便放心地吃了起来。
天印城奕亲王府内——
墨清言坐在书房里无奈地扶了扶额,脸上表情也是无语。
今日进宫的时候眼皮便一直跳,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他老早就把事情解决完回府。不料才刚到王府前,就见到从街道另一边跑来的阿福。
他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哭丧着脸朝他奔了过来,还顺道给他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牧惜语又被人给捉走了。
没错,又!
穆云随后赶了回来,身上带着几道浅伤,仿佛与人搏斗了一番的样子。他沉着脸听他们把事情说完,便下令让人去找了。
主要这一次对象是谁也不清楚,穆云也没机会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只知道对方是一群黑衣人。
他目光微微一闪,黑衣人?
良久,他才郁闷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呢喃:“是不是应该多调一些护卫回来了?”
他的王妃如此抢手,只一名护卫似乎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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