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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千的爹是村子里的郎中,大家都叫他张郎中。因为这里的人常年摆弄药材,小来小去的头疼脑热也用不着请他。一旦有人来找他,就是得了大病。
“张叔,快请坐。”很快,张郎中就来了。
面对晞儿的招呼,他脸一红,躲闪着不敢去看面前小人那双清澈的眼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的明明是个孩子,目光中却有种看透世事的通透。
“麻烦张叔再帮我包扎一下。”发现他的不自然,晞儿宽慰的对他笑了笑。
“哎哎!”张郎中急忙收拢心神,将她自己包得有些凌乱的布条拆开,细心的为她清洗伤口,再撒上药粉,才整齐的包扎好。
“还好没伤到骨头,以后劈柴这样的力气活,让小千帮你。”张郎中愧疚的对她说。
“那谢谢张叔。”晞儿扬起一个感激的笑容。
给她处理完伤口,张郎中又检查了一下她爷爷,分别给两人开了药,嘱咐张小千下去煎药。
“张叔,爷爷他怎么样了?”晞儿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如果没有他,怕是这世上早就没了杨晞儿。
爷爷姓杨,单名一个尘,理所当然的,她便跟了他的姓。
“脉搏还算正常,用几副药估计就能清醒。”张郎中话音一落,晞儿明显松了一口气。
张郎中走后,她担忧的瞅了一眼院中正在煎药的张小千,也不知道他刚才进柴房发现了什么没有。
见到她出来,张小千气愤的说,“晞儿,那些坏人怎么把你家药材都倒进柴房了,真是太欺负人了。”他刚才进去拿柴,差点踩到药材。
“啊!那我赶紧去收起来。”晞儿心跳得厉害,急忙向柴房跑去。张小千顾不得看药就将她拦下,有些生气的说,“我早帮你装起来了,你这个样子,手臂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我慢慢走过去看,总行了吧。”张小千无奈地看着她进了柴房,又蹲下身子去煎药。
她进了柴房,看到昨晚自己放到角落的柴已经被挪到了其他地方,而角落里已经空空如也,那个人不见了。
不知道他是被同伴救走还是自己离开的呢!她忍不住猜想。
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是她救了他,那些人想要报复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便坐在院子里的青石上看着张小千煎药。没一会张婶就送了糙米粥过来,给他们当早饭。
好在第二日,爷爷就清醒过来。当他看到晞儿缠着棉布的手臂,一瞬间老泪纵横。“晞儿,等爷爷好了之后,就带你上京城。”他已经下定决心,必须为晞儿的将来好好打算打算。
“爷爷,京城早晚会去,却不急在这一时。”晞儿安慰地拍着他的手,要他安心养病。
杨尘呆了一下,为什么这个孩子给她的感觉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当年她明明才刚生出来,一定是自己糊涂了!
晞儿的手臂养了半个月,已经结痂,这段日子,没少受张郎中一家的照顾,一日三餐都是张婶做好了,打发张小千给他们送来。
等她的手臂只留下一条红色的疤痕时,已经进入炎热的夏季。而爷爷在连续喝了一段时间药之后,身体已经有了起色,可以下地走动了。
“晞儿,爷爷已经好了,我们进京吧!”这天,晞儿刚从山上采药回来,就被杨尘叫住。
她上前扶住爷爷,笑着说,“爷爷,不急的,不如我们再等等。”进京那么远的路,总得攒点路费再上路啊!
爷爷愣了一下,说了声好,便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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