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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一句话，令她微微错愕，注视他微笑的眸子，里面全是认真之态，不像是在开玩笑。
想起明日营救南宫翊的事，她态度软下来，并没有把厌恶之色摆在脸上，而是抿了抿唇，面色和暖“我是你的妹妹，况且你喜欢的不是萧琳琅？你该娶她才是”。
嫁给他？除非她疯了。
提到萧琳琅，南宫霖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她立刻高兴的追问“怎么了？”
南宫霖凝着她的眸子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就那么希望我娶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她笑“她怎么会是别的女人，她是你爱的女人”。
南宫霖眉间深深的皱起，半响，低声道“你才是”。
花念念别过脸去，轻声的笑，笑着笑着泪就掉了下来，她呢喃“南宫霖，就像你说的，回不去了，即使没有南宫翊，也回不去了。。。我可以呆在你身边，可是，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喜欢你太累，太痛，我已经不想再那样了”。她小小的身子瑟缩成一团，双肩一耸一耸，哭得伤心。
她难过的是，明明放弃了，他却告诉她，他还爱着。
那他之前都做了什么。
“念念，是我错了”。南宫霖合衣躺在她身边将她拥进怀里，呼吸喷薄在她后劲上，声音温柔如水，似誓言般“你原谅我，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好好爱你，爱你的孩子”。
花念念只是摇头，眼泪掉个不停。
不可能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南宫霖已经离开了，离开前他将那枚朱雀玉佩留在她的枕边。
意思很明显。
可她看了几眼，便将它收进放首饰的盒子里。
伺候她的宫人进来替她挽发，用过早膳，斓陪着她在府里散步。
从前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可是后来素阴曼因为她住过，将这里翻修，很多地方都变了摸样，她想看看从前那些能躲过公主府守卫逃出去的漏洞还在不在。
走到御花园，碰到迎面走来由两位宫人搀扶的方慧。
一袭紫色绣芙蓉花的袍子，里面曳地长裙，头上几支朱钗。
妆容倒是简单，只抹了唇脂。
奇怪的是她颧骨凸出，双颊凹陷。
数月不见，清减不少。
她甚至觉得她在公主府里受了虐待。
但仔细一想，素阴曼是她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虐待她。
两人目光相触，她率先颔了颔首，表情淡然的从她身边走过。
“花菱”。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叫住了她，语音急切。
她回头，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王妃有何事？”语气疏离。
方慧伸出手握着她遮住手腕的袖子“能陪我说说话吗？”
曾几何时，她也希望她陪她说说话，甚至在素阴曼折磨她的时候希望她不要笑得那么开心，可是她呢。。。
她又不是神仙，心胸并不开怀，也学不会大度。
她挣脱她的手“花菱还有事，就不打扰王妃了”。说着不再理会她失望的表情径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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