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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烈,庭前廊下都洒下一片金色。
花念念焦急的等在房间里,时不时得推门出去,看看天,又悄悄瞧瞧院子里宫人们的神色,最后叹息一声,关上门。
消息已经散出去四日,还是没有南宫翊被劫走的消息。。。
若若推门进来,将一碗安胎药放在小几上,低声道“六小姐,该喝药了”。
她淡淡瞟那还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一眼,别过头去,把玩着手里的玉簪,眉眼中都是厌色“放着吧!我待会儿再喝”。
若若倒是没有强迫她,拍了拍手,立刻便有人推搡着一名女子进来。
“还不快给六小姐请安”。
花念念不以为意的回头,却见站在两步外的女子长发遮面,浅紫纱裙上布满了血痕,她两只手被反剪在身后,衣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一个朵浅紫白芨。
她启唇,双眼睁得大大的,试探性的唤“斓?”
女子闻言,抬头,露出那张清丽的小脸,苍白的唇吐出两个字“姑娘”。继而眉心舒展,浅浅的笑“你没事便好”
说完昏了过去。
***小斑马***
大夫还未跨出内室,花念念便迎上去焦急的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只是。。。”
她立刻紧张的蹙眉“只是什么”。
同大夫一同前来的中年妇人连忙接过话道“只是她被伤害得太深,以后。。。以后怕是都不能再生育了”。
“不能生育?受了皮外伤便不能生育?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妇人摇头道“她之前遭受了强烈的性—侵害,下—体撕裂,甚至被塞入锐利之物,刺伤了子宫,所以不能生育”。
送走大夫,花念念坐在外间的手扶椅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七日前斓还高兴的说祁要娶她。。。
。。。
。。。
知道若若就候在屋外暗处,她走出去冷声唤道“你出来吧,我有事问你”。
不消片刻,廊柱后粉裙一闪,若若走出来,垂首道“六小姐有何事?
将屋门合上,她也不废话,直接问“斓的伤是何人所为?”
若若还是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奴婢不知,只知道,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这样了。”
“你们在何处找到的她”。
“拾花馆”。
拾花馆,卫城有名的妓—院。
斓怎么会在那里。。。
***小斑马***
之后斓被安置在花念念所住的小院西面的一间小屋里养伤,花念念并没告诉她不能生育的实情,只是说,她身子虚弱需要好好休养。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半月之后。
这日,用过晚膳,斓同她在屋子里做小衣服,两人有说有笑,多日笼罩在头顶的愁云终是消散不少。
突然后窗被人轻轻敲响。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拔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里。
随着吱嘎一声,一道轻稳的脚步声落在窗下。
花念念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紧紧的牵着斓的手,往床边挪,透过藕荷色的罗帐,可以看到一个墨色的欣长身影,男子黑发束在头顶,露出一截缎带,他手中的长剑随着步子移动,清俊的侧脸美如弯月。
“祁”。斓轻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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