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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花念念才知道什么叫和斓她们一起做事。
她站在小溪边,面对面前六个褐色圆木盆,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
草地上,褐色的盆里摆了一地,里面放着的清一色的全是男子的衣衫。
“这也太多了吧。。。要洗到何年何月啊。。。”她欲哭无泪的跌跪在地上,没有力气爬起来。
斓在一边歉意得脸都红了“这原本该是我和箩儿并另四位姐姐洗的,但主子下令只让姑娘一人洗。。。所以。。。”。
花念念虚弱的摆摆手。
心力交瘁啊!
斓过来帮她将衣裙塞进腰带里,又拿缎带挂在她后颈上沿着腋下绑住她过于宽大的袖摆,由此,洗衣的准备便做完了。
她脱了鞋走进溪里。
拉过一盆脏衣服一股脑倒进溪水里。
溪水虽浅,水流却不缓慢,那些衣服一进水里,立刻随着溪流方向飘走。
接下来的半柱香时间,花念念都在水里上蹿下跳捞衣服。
到中午的时候,她也只洗了一盆。
那些衣服有的还能看见泥土和青草沾在上面。
“姑娘,先吃饭吧!下午再洗”。是斓温柔的声音。
“斓”。
花念念正把所有的力气都发在衣服上,听到这个声音,忍不住瞅向一边站着的斓,果然她微垂了眼睫,红唇抿在一起,像个见了情郎的小女儿“你和主子商议完了?”
迎面走来的祁嗯了一声,目光瞥见正在一边偷窥的花念念,笑道“公主在洗衣服呢?”
花念念撇撇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祁又挂上了那狐狸的笑容“主子说了,若是公主在落日之前没有洗完这些衣服,今晚便不能吃饭”。
花念念气得双肩颤抖。。。额前青筋跳得都快抽了,忍了又忍,回头,朝祁露出一个假笑,柔声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洗的”。
乖巧的颔了颔首,转身用力将盆子里的衣服往石头上蹭。
祁被她一系列的动作逗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他笑得这般高兴,斓小声问“务呢?怎么没见他跟你一块儿?”
“喏”。他指了指河对岸樱花林里刀剑相向的两人“正打着呢!”
***小斑马***
睿亲王府还在遣人到处寻找花念念的时候,宫里传来消息,临安省盐运使张仲勾结草寇劫持官盐,被人举报,得以查明事实,皇上下旨,绝不姑息养奸,斩立决。
接二连三,陆续又有几名官员被斩,一时之间前朝中人人自危。
书房里焚着香,睿王爷剑眉紧蹙的坐在太师椅上,目光落在自己两位儿子身上。
今日他入宫,皇上将他叫到书房谈论了好大一阵。
说得无非是严惩贪污官员一事,要所有官员全都配合审查。
可是好端端的,皇上为什么独独点了他这个已经移交兵权的闲散王爷。
这。。。
咳了咳,他饮了口茶,终于开口,声音是厮杀半生的沧桑
“今日皇上叫我去御书房,说了朝中官员配合审查一事,你们怎么看”。
南宫翊拨弄着指尖的玉扳指兴味索然“我没什么看法”。
早知他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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