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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路人散去,梨花拉着梓沁回了客栈。
对于南宫翊突然对自己的关怀,花念念无所适从。
只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叫打狗也要看主人。
花念念瞧着自己垂在胸前的两只手,瞬间觉得那是两只肉爪子。
刚才南宫翊摸她头的动作,也好像在摸狗狗。
呜呜呜。。。
花魁大赛摆在城北吴渠里的一艘白色画舫上,据说那里河道两边都种满了杨花,经夜风一吹,杨花飞舞,白色的花絮在空中盘旋,落进吴渠,飘在碧水之上,好看极了。
花念念她们到吴渠的时候,两岸已站满了人,柳树被挂上五彩的灯笼,五颜六色连成一片,蜿蜒在水波平静的吴渠上,像两条缠绕的彩龙。
画舫是在吴渠中段临一座白石桥的地方,岸上被铺了大大的木台,直通画舫,美人在画肪上表演,看客则坐于岸边三面都挂了纱幔的帷帐中欣赏,周围有各青/楼派出的人立着,若是某个青/楼的女子开始表演,属于那青/楼的人便会每人分发一朵花,给看客投票。
垂柳依依,吴渠里波光点点。
竹青被派去帷帐内打点,花念念捧着一个大大的纸袋走在南宫翊右侧,周围都是人,几乎要将她小小的身影淹没。
吃着点心,她突然想到什么,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糖炒栗子剥开,仔细弄干净递南宫翊“吃吗?”
她原本只是问问。
没想南宫翊竟然真的接过。
俊美如刀裁的侧脸浮起一道浅笑
“谢谢”。他说。
注视她时慵懒的眸子染了柔光。
像春日里最柔的暖阳。
她不竟看得双眼发直。
“花菱,你。。。可有一起长大的朋友”。
意识到南宫翊在问她话,她猛力的眨了眨眼,有些不自然道“什么?”
“你可有一起长大的朋友”。
朋友?
记忆里,她没有朋友。
她摇头“没有,我小时候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
南宫翊的眸子暗了一下,又问“那你可有表姊妹?”
额,他怎么了,好奇怪。。。
但还是寻着花菱的记忆照实回答“没有”。
南宫翊脸上出现思索的表情。
她觉得他似乎不会再问她了,伸手去取纸袋子里的栗子,手腕被拽住。
错愕间,南宫翊将她手背翻过来露出附了薄茧的手心,掌心接近虎口的地方有一个一字形伤疤,伤疤已久,变成了淡淡的白色,比旁边肌肤白一些,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
南宫翊黯淡的眸子亮了亮,他指尖点在她的伤疤上“这里,是你七岁时从假山上摔下来,手磕在石块上弄伤的。。。”。
“你。。。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表情,只看到南宫翊好似很高兴,又好似很懊悔,他将她搂紧在怀里,嗓音染了伤痛“你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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