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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萱从叫水儿的丫鬟手中接过一个泛着银光的东西,蹲到花念念面前,笑得阴森,丝毫看不出娴熟/女子该有的温柔“刚才不是还嘴硬么?怎么现在知道跑了,有本事你跑啊!”
花念念觉得有本事你跑啊和有本事你打我啊,欠扁程度是一样的,但碍于自己现在被人按住,她乖巧的没有说话。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南宫萱晃动着手里的银针贴近花念念,细长的绣花针,针身如指长,针尖抛得极亮。
花念念看了一眼,容嬷嬷吃饭的家伙,她怎么会不知道,然后又在心里小声补了句,能将人戳成筛子。
寒光摄人,花念念又咽了咽口水,额间开始隐隐冒汗,不安感腾的一下袭上心头。
她该不会像容嬷嬷扎紫薇姑凉那样扎她吧!
风卷残云,落下满地银霜。
清云院书房,南宫霖一袭青色束腰长袍倚窗而立,墨发未束,如缎拂过肩头,垂在腰际。
他肌肤如冰雪,总是勾着的红唇抿着,优雅温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那样注视着窗外,久久的不肯移眼。
有人推门进来,踩着轻盈的步子缓缓逼近。
“少爷”。见了一袭薄衫倚在窗边的南宫霖,来人可爱的眉毛拧在一起,走到衣架下,取下披风搭在他肩上,一脸疑惑的看他“少爷,在想什么?”若若仰着头,圆滚滚的眼睛在见到南宫霖的那刻开始发光,胖嘟嘟的小脸红润的像颗刚摘的苹果,娇脆欲滴。
她不懂了,以前的少爷固然话少,却也不曾像这般想事想得出神过,连她进来也没发现。。。
南宫霖似乎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思绪中,却开了口“花菱呢?”
“在花园,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就听她一个人在那里嘀咕,问她也不说,叫她也不回来,都不知道怎么了”。
******小斑马*****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在柴房里,花念念汗如雨下,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扭曲的痛,她五指被强硬的分开压在地上,两根银针自指甲片下穿入,分裂肉与指甲片,一半留在肉里,一半骇人的停在指外,银针穿透指肉,血很快流了出来,染红整片指甲,远远瞧去就像盛开在甲片上的红梅,朵朵夺目,说不尽的妖娆。
南宫萱很是满意的看着她惨白了小脸,柔柔的笑“怎样,被这针扎进手指滋味如何?”
她置若未闻,虚弱的扬起脑袋,看向桌旁置若罔闻喝茶的方慧,日渐丰腴的脸上除了享受,并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仿佛她真得就是在品茶。
唇角掀了掀,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她早知她会如此。
“啊!”气未喘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花念念小脸皱成一团,耳畔南宫萱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这下,是我替乳母教训你的”。
满意的看着第三根针扎进花念念中指带出一地血珠,南宫萱回头,像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温柔的注视着方慧“乳母,既然这丫头不管你,你就随我回云初院,我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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