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管小道消息把我们家传的多么恶劣,这几天还是有来我家换东西的。
大多都是拿家里的大米,白面,再就是零食来换炭的,我估计都是家里有些存货的人家,要是粮食不够吃,用树枝烧火做饭,也不会用粮食来换的。
就像楼上的张姨家,开始还说家里砍的树不好烧,想跟我们家用钱买点炭,当我们说钱不好使了,得用粮食换的时候,他们家就没声了,也不说树枝不好烧了,也能将就用了。
而且我们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给换,就我们楼的这五十多户人家每家最多给换20斤,也只给换一次。我们总共拿出500斤的炭,先来先得,来晚了就没有。
来换炭的邻居,换完后看我的眼神都是鄙夷的,我就纳闷了,这怎么也算是我帮助了他们,怎么最后还让人鄙视上了呢?
姜智给我解了惑,他说:“他们这样,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发扬邻居爱,同楼爱,没有把东西白白的送给他们。所以认为我们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整个人就是没有人性的。”
我受教的点点头,明白了,我的血还是冷点的好。
如果她们想用眼神使我愧疚和不安,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巴不得她们都无视我。我们家的炭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也是付出了辛苦劳动的。
当晚在空间里,我和姜智双修后,我们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聊天,因为我认为一个人的幸福靠自己来把握,但是两个人的婚姻却必须双方共同经营。不是两个人有了爱情,他们的婚姻就理所当然的美满。
我和姜智在刚结婚的时候就约定好了,婚后要多沟通。人家都说,“恋爱时,男女双方大都是通过一些琐碎而无关紧要的‘废话’来倾诉柔情蜜意。同样在婚后,夫妻间的沟通是传达感情、信任、尊重的信息波。夫妻的感情就像小河塘里的水,不流不动太平静了,反倒容易干涸。”所以,我们基本上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相互说说心里话,就是没什么要表达的,也会说说家里的事情。
“你说,现在邻居是不是都认为咱家是黄世仁啊。”我舒服的躺在姜智的怀里问道。
“那不更好,省的别人总惦记咱家。”姜智用手摸索着我的胳膊。
“都怪楼上的老张家,亏咱还白给了她将近3斤的炭,真是白瞎了,要是当时不给她开门就好了。”
“得了,你不开门就知道敲门的是她啊,再说那天开门的还是咱妈,咱妈才在这个小区住了几天啊,哪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啊。”姜智很不同意我的想法。
“也是,你看她们家全家出动的那天,咱不还是给她们开门了,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咱以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顶多是不搭理她,躲着点就是了。
可是现在她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是讨人嫌了点,就说那天她家婷婷咬咱儿子的事,算起来也只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咱们是很生气,但是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个以后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啊,再说就是没有老张家,还有老李家老王家呢,我们还能都不来往,自己关门过日子吧。”我是真觉得楼上老张家属于癞蛤蟆,不咬人各应人,但是还够不上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知道这个道理就行,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收拾他们就跟玩是的。他们的能耐也就是能仗着脸皮厚占咱们家点小便宜,这咱不怕,就当咱施舍给他们点东西,逗着他们玩了。你看咱妈这两天多有精神,随时准备战斗,这不比每天没事干在家自己胡思乱想强啊。”
嗯,姜智说的也对,我婆婆这两天是有些小兴奋,估计还盼望着人家来找茬呢,她好有发挥的机会。
我是不再想了,只要她们家以后消停的,我就不追究她到处抹黑我的事了。
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在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空间里认真的画符,就感应到了外面有人触动了警戒符,赶忙叫过来在收地的姜智,一起出了空间。
客厅中的警戒符无风自燃,已经化成了一小撮纸灰。
我们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问题,就在客厅里凝神细听,发现有划开玻璃的声音,是从客房中传出来的。
我和姜智对看了一眼,就分开行动。
含含现在在空间里,我不用担心。我就到姜爸姜妈的房间前守着,怕他们一会儿听到动静再冲过去。
姜智是自己进入的客房,我一点都不担心。他和一年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姜智的灵气控制的非常熟练,还有一手的绝技刀法,在刚刚我又看到他给自己拍了一张轻身符和坚体符,虽然现在他还不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但是也是身轻如燕、坚不可摧,再加上他本身还是力大无穷。所以只要没有给他拖后腿的,几个小贼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现在毕竟还是一个法制社会,警察还好使,所以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报了警。
也就几分钟,姜智就从客房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个被打晕的人,我从鼻青脸肿的两张脸中,依稀可以辨认出其中一个是楼上的张木森,另一个男人不认识。
我赶紧的拿出绳子,把他们来个五花大绑,末了还用脚使劲的踢了他们两下,真是长了一双狗眼,竟然上我家来偷了。
警察是在半个小时后才来到我家的,我想这要是指望他们来救,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看到外面还在飞扬的雪片子,我也就理解了。对警察能在这种天气,这个时候赶来,我还是很感激并感动的。
看的出来,他们是走着来的,脸蛋鼻头和耳朵都冻的通红,身上的军大衣上有厚厚的一层雪,腿上脚上都是厚厚的冰。这是走在雪地里,雪遇到人的体温化成了水,水把他们的裤脚打湿了,天气太冷,又把打湿的裤脚给冻成了冰坨。所以他们能来就很不容易了。
这次一共来了三个警官,其中有一个我们还认识,就是上次我们家发生入室盗窃的时候,为我们办案的齐警官。
我们赶忙将三个人让进了家里,姜妈姜爸也出了卧室,看到这种情况就又点燃了两个炭炉放到他们的脚下。
齐警官他们向我们问明的情况,看了看还昏迷的两人,估计今天晚上是醒不了了,所以他们也没着急走,反而坐下来和我们聊了起来。
原来我们报案的时候,齐队长一听地址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就想起了我们,所以就跟着两位民警同志一起过来了,他们说现在城市的交通特别不好,只有主干道还能行车,其它的街道都得步行。所以他们是从一千多米外的警局走过来的,地上雪太厚,太不好走,他们走了半个小时才到的。
接着又和我们说现在的世道不好了,天气太冷,又没有地方买吃的,就是有卖的现在也是以物易物,所以经常会有打家劫舍的案件,但是一般都抓不到人的,因为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人家劫匪早就跑没影了,在这么恶劣的天气里,想追查这样的案件,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只要是抓到的,就一律重罚重判。
他们今天来也是抱着一种尽尽人事的想法,没想到我们自己就把歹徒给制服了。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姜妈就在炉子上烤了10多个大大的地瓜,等地瓜被烤出香味的时候,就看这几个警察的注意力都转移了,和我们说话也不专心了。看来他们这些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地瓜烤好后,他们也没客气,几口就一个,几分钟三个人就解决了所有的地瓜,还有些意犹未尽。
之后他们就带着两个依然昏迷的盗贼走了。走的时候,齐警官告诉姜智,他明天还会来我们家来核实案情的。姜智就让他们三个警察都过来。齐警官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我在家里听到走廊里有啪啪拍肉的声音,就用眼神询问姜智,姜智搂着我往客厅走,说:“那应该是警察们在叫醒两个盗贼,要不这么冷的天气,路这么难走,可没人能背着他们回警局。”
我打了个冷战,听刚刚的声音,这几个警察下手可够狠的了。
姜智还和我说:“明天齐警官他们来,我们做点好吃的招待一下。他们走的时候我们再给他们都拿点东西。”
我说:“行,看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刚刚我看他们走的棉裤都湿了,这得多冷啊。”
姜智也说:“是啊。这个齐警官人不错,那两个小警察能和齐警官走到一起,估计也是齐警官的人,那都应该不错。是我们能交往的人,我们可以适当的帮一下,也许以后会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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