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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要比昨天热闹的多,沙滩上灯光如炬,悠扬的音乐随着晚风飘扬,穿着统一工作服的侍从穿梭在白色桌布的长桌旁,烘焙精致的糕点安静的坐在米白色的长桌上,静静地等待客人的临幸。
“今天好像很热闹?”羽粢看着专心停车的男人,有些好奇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热闹,难不成有party?
“请了些生意上的客户过来,今晚的晚宴一起下来吧。”
算是间接地邀请了,羽粢有些快乐的想,这个男人果然工作能力很强,原以为出来谈生意只是个幌子,没想到竟是真的。
魏斯熟练地把车停在了车库,然后转过头看着身旁皮肤晒得有些发红的羽粢,后者则别过脸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楼。
“一会早点下来吧。”门合上之前,他在外面不忘叮嘱。
这是愉快的一天,说老实话,除了两个人水火不容的斗嘴,羽粢无法否认今天玩得很开心,也很累,久未运动的四肢超级疲劳。
因为赶时间所以放弃了舒服的大浴缸,简单的冲洗之后羽粢换上了淡粉色的长裙,简单的把头发收拾好盘成一个发髻。
夜晚的风很舒服,她穿上平底的白色水晶凉鞋,走上阳台。
下面的气氛已经很活跃了,还有小型的乐队奏乐,烤肉的香味被风吹过来,引得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声响。
羽粢最后对着镜子收拾下妆容,然后像个小女孩一般踮着脚哼着小曲子下楼去。
一个人的时候,魏斯有些迷茫,有些烦躁。就像现在,看着外面热闹的人群,自己却会有些孤单,这么多年,他在商场打拼,换着不同的女伴,原本以为这就是他今生注定的生活。
而现在,却会又孤单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可能爱上了一个女人?
魏斯不可否认曾经确实有过悸动,可是和现在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同。看着加入到舞池的那抹身影,魏斯也快速换上简单又不失礼的衣服下楼。
果然她是最好找的,在一群正畅聊的男人堆里发现了她。
她有时候像个孩子,天真无邪,单纯的让人忍不住保护她。而有时候她却又像个情场老手,游刃有余的在男人的周围盘旋。而现在,她却像极了夏威夷的精灵,浑身散发着大海的神秘,深不可测却又灵动的神韵。
他想周围的男人也是像自己一样,这一刻都为她所倾动。
粉色裙摆被风吹起撩开,她看起来很开心,正和身边的金发碧眼帅哥在愉快的讨论着什么,然后接过对方地上的香槟,带着笑容。整齐的发髻被晚上调皮的风吹散了几缕细丝,正在她圆润的耳垂旁边来回的游荡,她一直都有最美的锁骨,所以粉色长裙也没能遮挡她优雅美丽的线条。
“不介意把我的女伴借我一会吧,史密斯先生。”像是忍耐到了极限,魏斯礼貌的出声,带着些歉意和自己生意上的伙伴“借人”。说是借人,但是得知对方是魏斯的女伴,斯密斯先生抱歉的笑着,退出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怎么,看起来你很开心,我打扰到你们谈话了?”魏斯迎着对面一望无垠的深海,侧脸看不到他的表情。
“没有,斯密斯先生很幽默。”羽粢继续端着那小半杯香槟,抬起杯身,透过那剔透的液体看着夜景。
魏斯沉默的看海,听着远处的海浪声。
“走吧,我请你跳一支舞。”
许久,被海风吹得有些微凉,魏斯拉着她回到了舞池。正是他最爱的曲子,两个人默契额的翩然起舞,像是天生的默契,他们竟然跳的忘了时间,直到曲子奏完。
“你一个人来这里,真是好浪费。”喝了些酒的羽粢说话不再像平时那么严谨,她想起了那个女生,其实这样的情景,应该更适合他们两个人吧。
“那你觉得我应该带谁来?”
魏斯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小脸微醺的女人,这样看起来柔和了很多,比起工作上“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可能更喜欢现在的她。
“带你女朋友咯!别骗我哦,我们上次去吃饭的那个老板娘啊。”羽粢大舌头已经出来了,魏斯突然有些明白,原来最近之前公事上刻意回避,针对自己是有原因的,这么说,她是介意了。
知道这个事情之后魏斯竟然觉得有些开心。
整个晚宴比想象中更有趣,也更和谐,她作为他的舞伴陪他在舞池里翩然起舞,和客户用标准的英文交谈,他们似乎更欣赏这个幽默风趣的东方美人,但是魏斯的占有欲向他们宣告了所属权。
本以为一切都是快乐,和谐的,甚至期冀着时间走的慢些,让她在多享受这样的快乐。
夜,很静,风也很舒适,魏斯和羽粢互道晚安之后便各自回房间。
几天的单独相处让他重新审视了眼前的女人,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优秀。魏斯习惯性的在睡前把一天的事情再整理一次,然后准备睡觉。
夜色里的夏威夷,谁都不知道一场变故正在慢慢靠近,夜色依旧那么浓,海浪一次次无情的甩上沙滩,在迅速退后。
刺耳的铃声让浅眠的魏斯第一时间打开门,门外果然不是别人。
“你怎么了?”直觉是出事了!羽粢正穿着来不及换下的睡衣,满脸泪花的站在他的面前。
“魏斯...魏斯....tonny出事了...怎么办...怎么办...”羽粢空洞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那根稻草一般。
深夜被吵醒的还有一直住在一楼的,房子的管家。
“准备直升机。”魏斯直觉就是他们今晚必须离开这里,吩咐完管家魏斯把羽粢带进房间,想安抚她的情绪。
“发生什么事情,你先和我讲。Tonny是谁?”魏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温柔些,轻一些。
她刚刚说的是tonny出事了吧,然后就泣不成声。
“我们得赶紧回去,tonny在等我们。”羽粢哽咽着吐出一句话。
“我们?”魏斯那种不祥的预感在放大。
“是的。Tonny是我的儿子,今年五岁。也是...也是你的儿子。”
魏斯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想动手掐死这个女人,连他是怎么在夜里打直升飞机到达最近的机场,怎么熬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他都记不得,唯有那就“也是你的儿子”一直在他的脑海。
他竟然有儿子!有个女人竟然背着自己给他养大了一个儿子!
那一刻,魏斯的脸上,全是暴风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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