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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都是前来观礼的百姓,密密麻麻将整个海澜城围得水泄不通。这一场联姻称得上举世瞩目,无论迎亲的阵仗还是新娘丰厚的嫁妆都让人艳慕。
澜王府,新郎踢轿门,新娘跨火盆,一根同心结红稠牵引两人共同前往喜堂。
真正的宾客满坐,帝后,皇子,重臣都来了。
礼官唱礼,三拜定终身,从此结发为夫妻,恩爱两相宜。
夜色深沉,热闹的宴席却还在继续。纵使没了新郎,大家依旧喝的热火朝天,不醉不归。
新房,沧星澜脚步虽有几分踉跄神智却还清醒,动作迅速的在喜娘指引下揭了盖头,打赏了一干丫鬟婆子,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这才发现他的小新娘脸皱成一团委屈地盯着他,轻柔的将人搂进怀里,灼热的吻落在发心,“怎么了?”
“我饿!”义正言辞的一声控诉,让澜王爷的酒马上就醒了。
赶紧让人传膳,吃的一上来新娘子马上一把推开他和美食交流去了。
沧星澜哭笑不得,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想是饿的狠了,烛光下人儿的影子和六年前小女孩初进府的样子重叠在一起,那时候她也是吃得这般香的模样。
嘴角含笑,递给她一杯水,“慢点,当心呛着,饿了怎么不先吃?”
雪凝汐喝一口水白他一眼,“喜娘说新郎揭盖头前不准乱动”,他倒好,在外面胡吃海喝,她呢,凄凄凉凉坐在房里守着满屋子的糕点,桂圆流口水,又困又饿,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合着还是他的错,澜王爷不明显地摸了摸鼻子。
“王爷帮我解下凤冠吧?”方才忙着吃,这会才发现头上沉甸甸的金子压的她脖子都要断了。
起身,小心翼翼一缕一缕慢慢解,这东西看着好看却全和头发缠一起了,解起来不容易。
一头柔顺的青丝被放下披散在肩头,墨黑与鲜红,两种极致的色泽看得身后的新郎官心里烧了一把火。
好不容易他解完她也吃完了,澜王爷刚松了一口气,我们的小王妃突然一扶腰,一噘嘴,无辜道“吃撑了”。
澜王爷“……”
接下来的时间,他只能认命地搀着自家的小王妃一圈一圈在喜房里绕,这样的洞房夜,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雪凝汐迷迷糊糊睡得不安稳,想翻身却发现自己被捆住了似的根本动不了,狐疑地睁开一只美眸,这才发现那个捆住自己的罪魁祸首。
可不就是澜王爷,长手长脚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可是至于勒这么紧么?她快不能呼吸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发现自己的睡相很不好,身上的中衣凌乱得和没穿无差,两个人之间几乎是零距离,一团火快速烧上脸颊,忍不住向他怀里缩了缩欲遮几分羞涩,实在太丢人了!
她的举动无形中愉悦了澜王爷,更紧地将人贴近自己,“醒了?”沙哑得像严重缺水的声音,冒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仿佛她就是一泓清泉,而他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额”,刚支吾一个字,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唇,火辣辣就是一个吻,险些让她喘不过气。
“你欠本王一个洞房花烛夜!”话音落,人已经不客气地开动起来。
雪凝汐一颗心打鼓似的跳个不停,这感觉太陌生却又太撩人,搞得她整个人浆糊似的只能任他摆布。
红烛将尽,他们的夜却刚开始。
举目都是深沉的红,艳得像是掉进了染缸里,在头顶纱帐的浮浮沉沉里,她看见他的眸黑得吓人,像洪荒里无尽无波的夜,又好似一把无形的锁,将她整个人带心牢牢锁住。
在后院侯了半个时辰的杨宇很不解,往日这个时候他家王爷晨练都结束了今日怎么还不见身影?
福伯对这个榆木脑袋很无奈,“王爷今日不会来了”。
“不会的”,他家王爷晨练的习惯几十年如一日就连刮风下雨也没落下过。
福伯笑了,“赌一个月的俸禄如何?”
“赌就赌”,杨宇深信自己主子是个有原则的人。
人生四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成功把这个有原则的男人留在了床上,拥着她,他突然觉得寥寥红尘中有了值得留恋的东西,整个胸口都被温暖填满。
可怜我们的小王妃**没睡好,不,根本就没睡,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疼让她毫无睡意,那种若有若无的他的气息,险些没把她逼疯。
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啊,抓,挠,哭,喊……她差不多用完了所有女儿家喜欢的招数硬是没让他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折腾得更厉害,于是乎她悲愤了:成亲这事就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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