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并没有乘胜追击什么的,此时正值秋粮收割补种冬粮的季节,因为担心误了农时,小月儿基本就是载着肜儿一起你是风儿我是沙……咳咳……和张辽高顺他们一起玩秋围。小月儿的成长很快,不知道是有天赋,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虽说不敢豪言箭箭射眼睛什么的,但是在奔跑的阴阳背上,背后还有个肜儿抱着她的腰,一天下来总能射到那么两三只野鸡或者肥兔子。
嗯……虽说被人从背后搂着腰的感觉挺奇怪的,不过既然是肜儿,那就没啥啦。自从南阳大战以后,这段时间算是小月儿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日子了,头顶上不再有人管,手下有的是打手,有名将护卫左右,还有个小萝莉陪伴在自己身边,自己每天也是想干啥就干啥,还有比这更快意的事情吗?
这一日刚起床,仅穿了肚兜的小月儿就和肜儿疯到了一块儿,你咯吱我一下,我挠你下痒痒,屋内一阵阵属于小女孩特有的清脆笑声与尖叫声不时传到外边。已经照看了小月儿八年之久的张妈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坐在外屋脸上充满了微笑,手中却一刻不停地纳着一只鞋底。
闹着闹着,突然屋里就没有了声音,等了许久之后,听到里屋传来下地的声音,张妈这才放下手中的活儿,推门进去给两位公子端上热乎的洗脸水。
还有些脸红气喘的小月儿拿着麻布狠狠在脸上抹了几把,但是只要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脸蛋依旧会显得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有种烧呼呼的感觉。
肜儿或许不是很清楚,但是小月儿可是个明白人,她当初一时兴起,想要绅士一下,看看小萝莉是个什么滋味。毕竟上辈子都是魔法师,现如今有了和女孩子单独相处的时光,而且还是完全私密的,就算对方只是个萝莉,她也实在是想知道女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于是欺负人家人小还不懂事,几乎是半蛊惑半强迫的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其实女孩子与女孩子之间说穿了也没多大个事儿,反正又不会怀孕,而且还是两个小萝莉。但是坏就坏在小月儿得寸进尺,在人家身上把她从文字上了解的都尝试了一遍,于是接下来人家肜儿也照猫画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她身上也用了个遍。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是肜儿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技术超好,或者说小月儿天生对这方面敏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思想上,所以不知不觉间主动权最后总会回到肜儿那边。
至于感觉到底怎么样,这种闺房秘事你们以为我会说吗?哼!
一边腹诽着“肜儿那丫头的技术没想到意外的好,不过嘴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真奇怪。”小月儿一边换上了一身瓷白色的正装汉服,今天又有人要前来拜访,还是不得不见的那种。
“在下庞季,庞颛臾,见过吕小将军。”令小月儿有些意外,这次荆州来人倒是很客气,不仅不喊打喊杀,还叫了自己一声小将军,小月儿顿时有了点兴趣。
“不知道庞书曹前来,所为何事?”小月儿现在还没有高傲的资本,所以礼节性地回礼了一番之后,开口问道。
“在下正是为小将军性命而来。”庞季大义凛然地说道。
“哦?”小月儿挑了挑眉,随后吩咐道:“看座。”
等到庞季谢礼入座之后,小月儿颇有兴趣地问道:“庞书曹何故称为我性命而来?我有何性命之虑需庞书曹千里奔波?”
庞季拱了拱手,“小将军有所不知,我荆州地大物博,丁口众多,刘荆州更乃一代贤主,将军虽占南阳一地,然比之荆州,不过大海之中一叶扁舟,山岳之下一颗顽石尔,若刘荆州全力起兵讨伐小将军,小将军则必败。便如去岁那袁术一般,虽有强如那孙文台之流,然侵我荆州亦落个万箭穿心不得好死。故,颛臾实为小将军性命而来。今闻温侯暂居于淮南袁术帐下,小将军何不引兵前往与温侯重逢?既可解性命之忧,亦可与乃父重逢,岂不是两全其美?我主知小将军年幼,定是听信他人蛊惑,前来南阳,故而特命我告知小将军,若小将军愿往,则我主不仅不会记恨小将军,还当奉上些许粮草军资以供小将军使用。”
小月儿听完之后,可爱的咬了咬手指头,一番沉寂之后,突然点了点头说道:“书曹所言,不无道理,能与家父相聚,实乃幸事,然市井传言,言而无信刘荆州,汝即为刘荆州说客,我如何信汝?”
庞季使出董卓绝技“仰天大笑化危局,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月儿也不急,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也没啥表情变化,就这么等他笑,一直看他笑,等他笑够了,笑累了,最后不得不自己停下来,“小将军说笑了,刘荆州乃昔日洛阳八俊之一,拜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怎会是那无信之人。”
小月儿稍稍歪着脑袋,脸上表现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可我记得,初平元年刘荆州上表袁术为南阳太守,时日不过两岁,南阳却已易主,今折冲将军高顺奉圣命镇守南阳,刘荆州却悍然发兵,今又欲劝我等罔顾圣恩,挂官东去,庞书曹,我师从左中郎将,但昔日年幼顽劣,读书甚少,不得家师真传,你与我分说一般,刘荆州如此行事,是忠是奸?”
庞季楞了一下,不过又是董卓奥义“仰天大笑化危局,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月儿不急,真的不急,今天就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双手需握放在腿上,就这么背脊笔直地坐在那里,看着庞季傻笑。等庞季笑够了,他不得不一边喘气一边继续说道,嗯……其实笑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不信你们大笑一分钟试试,脑子可是能缺氧的,“小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矣。”
“愿洗耳恭听。”
“小将军不知,那袁术虽出自袁门,四世三公,然早有谋朝篡位不轨之心,我主刘荆州正是发觉其狼子野心,故而击之,今与小将军兵戎相见,实是以为小将军乃袁术人马,故而误会了将军。”
小月儿抓住对方语言中的漏洞,又提出了一个令人很尴尬的问题,“既如此,书曹何故劝我去投那袁术?莫非书曹欲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天下共唾之境地?既如此……”
“岂敢!岂敢!”庞季这时慌了,他也发现自己的话出了问题了,现在只能想办法赶紧补救。
“小将军兵强马壮,温侯又有万夫不当之勇,小将军此次前去投奔袁术,正可助温侯取而代之,你我两家互为犄角……”
“哼!”小月儿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起身甩袖离席而去。
虽说有种被人当猴子耍的感觉,不过对荆州的方略早已敲定,小月儿才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睡服……啊,是说服的的呢,姿态做一做也就是了,难道还真能中人家嘴炮不成。庞季后来又去找了高顺、张辽和贾诩,不过却一无所获,他们可都不傻,也没啥二心,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犯个二。
嗯……也不对,现在小月儿就在为张辽的事情头疼着。
“大公子。”张辽跪在小月儿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若大公子不愿前往,卑职不敢强求,但请大公子允卑职护送夫人与小公子前往袁术处,与温侯重逢,卑职不求一兵一马。”说完,张辽再拜。
小月儿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熟悉啊,可……虽忠勇可嘉,但小月儿是真心不想放张辽走啊,她手下正缺张辽这样忠心能打还有脑子的大将呢。
可看张辽那在草席上磕头都能噔噔磕出声音来,小月儿长叹了一口气,“哎~张将军,既然张将军心意已决,我允了便是。不过爹爹是否栖身袁术帐下尚未可知,此去又路途千里,我妹年幼,大娘亦一弱女子,望将军好生照料,月儿拜谢将军了。”小月儿说完也是叩首一拜,吓得张辽赶紧跪着往边上挪了两步,赶紧说:“使不得!大公子使不得啊!辽怎敢受大公子如此大礼!”
小月儿却不管不顾地又拜了两次,起身之后说到:“张将军不必过谦,张将军愿千里走单骑,只为护送爹爹家小,当受月儿三拜,若非月儿私心,舍不得这南阳,亦当受将军庇护。然当今世道不靖,将军虽勇冠三军,可双拳怎敌四手?我与将军三百步卒三百侦骑,粮草辎重若干,可保一路无忧。”
“不可……”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张辽只带了五十骑便走了,站在城门楼上看着远去的烟尘,小月儿心中惆怅不已,怎么这些好武将都不为自己所用呢?我要典韦,我要赵云,我要黄忠啊!咦?好像黄忠貌似还是有点希望的?
“张文远,真国士也……”看着最后连烟尘也消失在了实现的尽头,小月儿最后只能做出这么一个评价。不过她没看到的是,她身后的贾诩以及高顺都是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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