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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小玥？！
谁在叫我？程玥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东张西望。
“你看什么呢？”程瑜纳闷的问。
“哥，好像有人叫我们？”
程瑜四周看了一圈：“快走吧，一会儿汤该凉了。”
“哥，你怎么又打架，妈看到该担心了。”程玥嘴嘟得老高，“你就不能懂事些吗？”
程瑜忙撕掉额头的创可贴。拨弄头帘挡住伤口，“看不出来吧？”
“要是大姐没受伤该多好，有她出马，没人敢欺负你。”程玥说着眼圈红了，哑着嗓子说，“我好想大姐。”
“大姐一定会醒过来的！”程瑜咬了下唇，低头向楼上走去，程玥擦掉眼泪，抱着保温壶迈步跟了上去。
两人消失在拐角，泪流满面的雪柔才探出头来，死死捂紧嘴巴悄悄跟在后面。
“妈，我们来了。”程玥蹦蹦跳跳来到**边，“今天放学后我请隔壁王奶奶教我炖的鸡汤，你尝尝好不好喝。”
随后进门的程瑜附和着说：“妈，小玥强迫我先喝了一碗，目前我还没有任何中毒症状，味道么就……。”
“哼！你敢说不好喝？”程玥将尾音拉得很长，威胁意味十足。
奚美娟抚摸女儿的头，欣慰地笑了：“难为小玥给我熬汤，等妈妈出院后，一定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程玥伏在妈妈怀里撒娇，“妈还是最疼我。”
“你跟只猫似得乱拱什么，别碰到妈妈刀口！”程瑜受不了的撇嘴，“就会撒娇。”
这会程伯光已经将鸡汤盛放到碗里：“你们俩作业做完没有？这两天我顾不上，你们俩要自觉。”
奚美娟也地叮嘱到：“再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吧，眼看就初三了，学习要抓紧，尤其是小瑜你，别忘了你答应过你大姐要考上重点高中的。”
说到这，奚美娟眼里泛起一层水雾：“你再不努力，等小菲醒了她肯定不饶你。”
“妈，哥最近特别用功。”程玥不想妈妈伤心，忙转移话题，“昨天我学了一段新舞蹈，老师让我领舞，我给你跳一遍。”说完她就走到宽敞的地方跳起来。
程瑜配合地吹起口哨伴奏，程伯光边欣赏边喂鸡汤给妻子喝。
陆暮生过来查房见雪柔在病房门口向里张望，哭得很伤心，疑惑地问，“你认识她们？怎么不进去。”
雪柔认出了他，慌忙抹了下脸：“陆医生，她手术情况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不错，术后就搬到这单间病房，可能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陆暮生轻轻叹息，“只不过……”
雪柔见他神情凝重不由得紧张起来：“不过什么？”
“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大女儿再也醒不过来。”
雪柔惊呆了：“不是说在好转吗？！”
陆暮生沉重地摇头：“程菲已经是脑死亡状态，虽然她家人不肯放弃，但靠仪器维持心跳呼吸用不了多久，她身体器官功能也会衰竭……哎，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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