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在樟木头镇挨着镇中心的东山工业区的同一家印刷厂呆了三年零七个月,最近我辞工了,在急着找工作,但工作找的很不适应,渐渐地人也懒散了,睡觉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起来,有时早晨三四点都会醒过来,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一天我的死党阿丽送了我一个望远镜,用她的话来说我有某些嗜好,于是我开始了窥视别人半夜的动静。
我租的房子是一个七层房子,以前据说是开过酒店的,后来改革开放房子破旧了,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新房,这些房子都是用来租给在附近工作的人住的,我住的六楼是一处不好不坏的地方,阳光充足,空气质量却不好,二十米开外的一条小河因为工业变成了排放污水的臭水沟,但几年来我一直懒得搬,所以我跟房东的关系特别好。在我软磨硬泡的折磨下房东终于把七楼的平台楼梯钥匙给了我。
夏天是个好天气,男男女女穿的都少,特别是女人穿的更是招人惹目,热裤,短裤,短裙,吊带,背心,纱衣,反正是我们这种不想找女朋友又或者找了不想结婚的**的最爱。
自高中毕业大大小小的感情经历了不少,甩了不少女人,也被不少女人甩过,阿丽每次都说我是个没心没肺不知疲惫的坏蛋,对于这个称号我很享受,被一个多年的死党美丽的“哥们”用这个称呼,是男人的最高荣耀。
4月30号夜半,天气格外的闷热,风扇开着三档都觉察不到一丝凉意,这时我想起了老家人都喜欢晚上爬到顶楼过夜,上面空气新鲜,而且自然风吹着蚊子也没有。于是卷起席子,拿着枕头,带上高科技高倍望远镜,开始了新的更高程度的探索。
七楼的平台还有点余温,上面零零散散的砖头沙砾都昭示着多年以前建筑工人的服务态度很不到位,把席子往下一摊,屁股刚坐下就被凸起的什么东西给刺激的睡眠都跑了。
随意的坐着一角,没有用手机去看席子下头到底是什么,双手抱着膝盖,睁着眼睛,伸着耳朵想把自己融入整个世界,没有自己的世界,像修真故事里最先出场的最高人物一般看着我活着的世界。
四周零零散散的灯光,偶尔一两声“胡牌了给钱”传过来,然后一声臭骂“什么狗屁手气,又输了。”我听出了这是小丽那个妮子的抱怨声,我不由会心一笑。
过了几分钟,我觉得很无味起来,总得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做才好。
突然我想到了阿丽,我起身想找找她在哪个角落,想偷偷看看她在牌桌上的表情,我站在护栏边上,右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左手调着焦距一寸一寸的搜索,一个一个的散光处扫瞄。
有挺着肚子的男人抱着自己女人难看的睡姿,有小孩半夜起来迷糊找着喝水的萌样,还有个别在卫生间上厕所的,但还没有找到阿丽搓麻将的房子,于是我不死心往更远处寻找。
“天,什么情况!”这时候居然还有女人起来冲凉,而且窗户也不关,嗯!胸部还真的丰满,虽然有几缕长发遮挡住最关键的两点,但不妨碍我的进一步往更神秘的地方寻找,该死的,居然穿着内裤,白色的内裤被水打湿了,隐隐约约的透露着男人最期待的着迷的地方,这她妈的是哪个王八蛋干这样的事!居然半遮半掩。
我往上一寸寸移动,再次扫过丰满的胸部时,后者居然转身了留下一个光溜溜的后背,然后弯腰曲腿,一条白色纯棉的内裤提到手上,以我多年经验我绝对保证是纯棉的,上面绝对沾了毛发。我咽了咽口水,我觉察我的肾上腺一点一点的上涌了,这他妈的缺良心呀!玩人,不带这样的!然后我看着这女人的侧面一步一步消失。我敢肯定这就是我多年要找来结婚的女人,脸部从侧面看绝对柔和,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身材火辣又带有不沾烟火的味道,什么时候我的周围居住了这样的极品。我现在都痛恨该死的工厂了,居然把我最以为骄傲的敏锐力都退化了。
忍着身体的异样,我还得继续寻找更多的娇艳,至于那个打麻将的大大咧咧的阿丽,算了吧!你去打你的麻将吧!
哎!似乎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努力的寻找了那么久半根毛都丢了,原本的痛苦并兴奋着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妈的,等白天我不找出你是谁,我还不信这个邪!”我有点气急败坏,随后在留恋的看了一眼,居然连灯都关了,我正准备放下望远镜的那一刻,突然的在她的楼下过道处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往晾着衣服的绳线上摸取着什么。
“这是,我日!那是女人的内衣,虽然黑夜里我看不到颜色,但我看到了女人胸罩的影子,然后那个黑色的影子往地上一蹲,半天没有动静了。
“我靠!这叼毛是高手呀!“我不得不佩服这位仁兄的胆小心细,以前我还只听厂里大姐说过她们抓住了一个内衣贼的,那时我觉得不可思议,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这个要是被抓可比小偷偷财物还丑,这是心理扭曲呀!
我找到了明天可以跟死党阿丽深讨的话题了,更加隐隐地我觉得该好好探查一下这个内衣贼究竟现实谁何种面目生活在阳光下的。
夜已经非常深了,麻将声也歇了,这个一片除了一两处是用户家的灯光,剩下的除了车灯就是路灯。我站在七楼,我突然发觉原来我的周围发生了让我痴迷的东西,这颗起我深深地爱上了偷窥,感谢阿丽那妮子,居然这么了解我!
当第一朵白色的云挤在黑色的夜空,我终于抱着宝贝的望远镜卷曲着身体睡着了,梦里出现了很多东西,第一次偷看女同学洗澡,然后第一次偷偷的把手伸进初恋的胸脯,第一次偷听隔壁新婚夫妇的**,然后悄悄的爬在窗户处偷偷地盯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合,第一次偷吃禁果,然后第一次失恋,第一次喝着酒被死党阿丽送回宿舍---当然还有第一次看到有人偷女人的内衣。
“还是睡得跟虾米一样,这么多年没一点长进。”睡梦里我似乎听到了死党阿丽的声音,然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改在身上,我已经问道了淡淡的杜鹃花香味。其实我已经醒了,我从小就睡的不安稳,一点杂音都会醒来,用阿丽的话说我从小怕鬼捉去。但我不想张开眼睛,至少不想在阿丽流露出女人本色的时候睁开眼睛,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人照顾的感觉。
“张子远,你还不起来吗?”阿丽拧住了我的鼻子,因为太阳与地平线成了四十五度角了,阳光开始刺眼了。
“你干嘛,从小就拧我鼻子,这么多年还没有拧够呀!”我跟阿丽是一个村长大的,而且是同年同月,我比她大三天,从小我们就是好哥们来着,自一次发现后我就再也没有把她当过女人,拧鼻子是跟我妈学的,从小我懒床妈妈就拧我鼻子,后来被阿丽学去了,于是代替起我妈来,我已经十五年没见过母亲了,十年没见过那个生我的男人了,我不想听到关于我那该死的家的一切。
“习惯了,不拧不舒服。”我的印象中张开眼只有她说这句话才有点女人味。
“想不想听好新闻,昨夜的特大发现,我得感谢你的望远镜,它简直给了我新生呀!”我还满足于昨夜的伟大探索,有些得意洋洋。
“我还不知道你,除了偷看女人洗澡还能有什么特大发现!真搞不懂你们男的,偷看洗澡有什么看的,干瞪着眼睛咽着口水罢了,那女的又没掉一块肉。”每次我跟阿丽说话,她就抬杠,这次也不意外,对于我,阿丽比谁都理解我。从小我们就***架,抓泥鳅,打弹弓,摸鱼,还有一起偷看女人洗澡,因为经历过,所以她说的都对。
“切,你懂什么,至少昨晚我发现一个极品,真的极品呀!那是我这几年,不对,应该是这些年发现的最完美的女人,丰腴的翘臀部,丰满的胸部,笔直修长的大腿,光滑的皮肤,齐胸的长发,啧啧!哎!-----”我还在回味着昨天的那一幕。
“咳咳---!”急剧的咳嗽声响起。
“阿丽呀!帮哥哥个忙吧!等下告诉你一个好玩的!”只有在我求她的时候才会想起她是个女性,我眼里满是哀求的看着阿丽,我知道她是不会轻易拒绝我的,有人开过玩笑说:如果我去杀人,阿丽绝对会递刀子给我。
“是不是打听那个女的姓啥名谁呀!多简单的事儿,简单!以我打遍樟木头镇大大小小的麻将馆来说,还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阿丽的麻将确实出名,赢多输少,而且输了绝不赖账,赢了会请输了的吃饭,一来二熟的哪家打麻将都叫她。
“嗯!我就知道你是大能,兄弟我先收拾收拾铺盖,然后请你吃个早餐,慢慢道来。”我卷起铺盖念着学着某个电视的吐着词句。
“去,叼毛!还下回分解耶!”阿丽看着我的得瑟样,作势要脚踢。
“哎呀!哥哥踢煞妹妹的心儿啦!”我拧着兰花指看着阿丽笑喷。
“我草!有必要这么搞嘛!”阿丽抱着肚子似乎隔夜饭都要吐出来,风儿轻轻吹着她的鬓毛。
“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诶!你对于偷内衣怎么看。“我保不住秘密的,当然除了最深处的一个,都对阿丽讲过,甚至包括我的第一次。
“不会你冒出什么念头想叫我陪你去偷内衣吧!我屋子里大把的,你要猥琐,你都拿去!“阿丽对于我偶尔的小恶趣是非常支持的,可是我可不敢拿着她的内衣,甚至我好多年都没看过她的一眼,因为几个男人对于男人的内裤感兴趣呀!
“你的算了吧!飞机坪跟男的一样,好不到哪去,再说你给的有偷的乐趣吗?还有,如果你看到别人偷内衣是不是兴趣更大。”我根本对她的不感兴趣,再说她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我还不配。
“滚你吧!老娘36G的,什么时候飞机坪了,不信你摸摸!“阿丽似乎非常气愤,因为我老是拿她的胸说事儿。
“摸摸啊!好呀!来,妞,让爷看看货色。“**看多了,都被同化了,猥琐起来都是里头的字眼,我长着五抓作势要抓,快到胸前时,阿丽散开了,即使不散开我也不会真的抓,我是赞成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更何况如果真的抓了,我知道今后我就不会把她当哥们死党了。
周围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四周的房子里都开始了新的一天过活。
“说真的,昨夜我看到有人偷内衣了,就在那座楼的三楼的通道,看到没有!那两座楼连在一起的过道,边上还挂着被套的那处。”我细细指着那个过道的窗口。
“哪有?那地上不是内衣吗?黑色的蕾丝,黑色的胸罩!“阿丽在一旁举着望远镜看着。
“不可能,虽然我有点近视,但不可能把人跟风区别不开,要么是早上又退回原处了。“我还是深信自己的眼睛较真着。
“算了,先不管了,先去吃点东西吧!去镇上吃吧!吃了好招工作。“阿丽不想跟我争这个话题,因为她已经发现了昨夜肯定是真的,至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衣架上的两件物品会掉的这么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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