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山岩上的船 > 第7章:泣血情缘

??

    第7章:泣血情缘

    1

    近来由于经济萧条,许多“外企”另谋出路去了,滨海这个曾号称“外企”天堂的大都市一时门庭冷落。企业订单越来越少,“鸿星”纺织厂这个合资企业也不甚重负,在货款不能到位的情况下倒闭了,龚燕成了“闲人”。

    生活愈来愈艰难,晚饭后龚燕有事找同学去了,冯文才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感到太无聊,于是鬼使神差地打电话约了小雪,欲通过她到其父亲单位谋个职务。他知道,一但自己开口,她会赴汤蹈火的,可这样无形中向她“妥协”,打开了情爱的缺口,后果不堪设想,然而形势逼人,他再也顾不了许多。

    也许是虚荣心在作怪,也许是过惯了被“宠”的生活造成的逆反心理,抑或寻找刺激和新鲜。总而言之,冯文才迈出了艰险的脚步,令他自己也无法理解。

    接到冯文才的电话,小雪受宠若惊,激动得手舞足蹈,本来班级在开会呢,她也全然不顾了,连“假”也没有请,便匆匆赶到江边与他约会。

    他站在江堤上,背靠凭栏,目光专注地望着通向市区的马路。一会儿,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卷着风儿飘然而至。

    “她太漂亮了,仿佛仙女下凡。”他感慨万端,想走上前去迎着她,可脚下却好像灌了银似的怎么也挪不动。

    “你早就来了?”她还是那样落落大方,柔情似水。

    “嗯。”他宛若做错了事似的,只“嗯”了一句,便将渴望的目光移至江面上。

    “你那么火急火燎地叫我来,是有啥难事了吧?”她笑盈盈地望着他。

    “没有啊,没事就不能约你走走?”他淡然一笑,故作镇静,可内心却在翻腾。

    “你呀就别演戏了,没事能找我?太阳从西边升起呢?!”她依然微笑着,眼光一直睨着他。

    “照你这么说那也太小看我了,今天我确实没事,只是想找个人聊聊罢了。”没有见她之前他还踌躇满志,但一见到她,一向清高的他又打消了乞求她的念头,将打算埋于心底:“我们走一走吧?”

    “你,近来还好吧?”她依偎在他的身边窃窃私语。

    “怎么说呢,经济不景气把我们害惨了,本以为借助北京奥运红火它几年呢,可奥运还未开,经济就已悄悄蒙上阴影,真是没想到啊。”他信步走在江堤上,对她的依偎,以及投来火辣辣的眼神不再拒绝:“你爸的企业还好吗?没受影响吧?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引发金融风暴啊?”

    “你说啥?金融风暴?!”面对他提出的新名词,她始料不及。

    “是啊。最近我看了一篇海外报道,有专家预测现在企业不景气,银行资金紧缩,实际上就是金融风暴的前奏,只是大家都不敢承认罢了。”冯文才振振有词:“你看股市大起大落,还不是走98年的老路?”

    “也许呢,不过那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我们又不是国家总理,操‘外婆心’干嘛?哎,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爸来了?这不象你的风格啊?”她是何等聪明?听声辨色,一下子就猜出了他此行的目的所在:“对了,你今天之所以主动约我,是不是想通过我搭桥牵线,在我父亲企业里谋份职业?”

    “没,没那意思。”他呢呢嚅嚅,可却破绽百出。

    “别瞒我了,你不善于作贼。”她一眼洞穿了他的伎俩。

    “你冰雪聪明,应该当间谍。”他嬉皮笑脸,然后喜形于色地望着她。

    “商业的,还是军事的?”她“哈哈”大笑,笑得那么的痛快淋漓:“可惜我是个女的。”

    “那怕啥?‘川岛芳子’不也是女的?”他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于是兴味盎然地:“你也可以效仿啊?!”

    “要是我真的像她那样,你还能看上我?一个女的‘潜伏’在你身边,且整天喊打喊杀,那还是女人?”她自嘲不已。

    “难道你不乐意?那样才别具一格呢?!”他神色活现。

    “行了,你就别贫了。”她收住笑,一本正经地:“我知道你是不轻易开口求人的,今天走到这一步说明你已山穷水尽,可要想在我父亲公司里谋一份职业是很难的。”她理解他目前的处境,但也是无可奈何,望着他乞求的眼神,不禁微微蹙起娥眉:“虽然我是爸爸的掌上明珠,可他一向公私分明,且他从不管人事,对我要求也很严,想当初我进他的公司,他还把老总们训斥了一番,无奈生米已煮成熟饭,他也就只眼睁只眼闭,后来我不争气一走了之,他更是耿耿于怀。前些日子,他们公司招人,我有一个同学去应聘,通过面试后,由于竞争激烈她怕进不去,就打电话给我,想让我跟老总们打招呼,谁知老总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帮忙。”说到此,她怕他误会,便语气温和委婉地:“当然了,如果你能改变目前的身份,他是求之不得,会全力支持的,因为他曾经说过,他尊重我的选择,父亲说话一贯算数,从不反悔。”

    其实小雪并不知道,她当日进“海华集团”,是她父亲一手导演的,之所以她父亲当众“训示”副总们,那也是做给别人看的,这是一种管理手段。

    “那是人生大事,你得给我时间,容我想想?!”听了她的话,他既喜又忧。

    “还想啥?只要你跟了我,可以少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当然好,可那么做我总觉得心里有愧,我愧对女友,愧对父老乡亲,愧对所有关心我的人。”

    “其实,你也不要太自责,也不要上纲上线。说什么对不起父老乡亲之类的,那未免言重了吧?难道跟了我就对不起父老乡亲?至于对你女朋友,我们可以给予她经济补偿啊,再说了,你也不要怀有啥愧疚,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除了我应该报恩外,你俩不存在谁欠谁。”她就是喜欢他对感情的执着,在这之前曾有多少人对她垂涎欲滴,但她通过接触了解,知那些人除了倾慕她的美貌外,更重要的是一种占有欲,那就是“财色双收”,以及她父亲亿元身价的诱huò。可他却不一样,不管她如何“引导”,他就是不肯“就犯”,这样的人才和品质实属难求,令她更加敬仰和喜爱。

    “既然如此就算了,你也不要记在心上。”他故作一脸的无所谓。

    “你也不要为难,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共同想办法,相信我好吗?”她真情萦回:“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就不应分彼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罢,将桃花般的粉脸伏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她吐气如兰,幽香的瀑布撩着他的脸颊,令他感到从没有过的惬意:城市姑娘特有的气质,以及散发出迷人的芳香,在龚燕这样的“乡下”女人身上是没有的。他陶醉了,心在颤抖,爱情的天秤渐渐倾斜。

    他们默默无语,相拥着享受幸福的甜蜜。江堤上,对对倩影款款而过,都在吸吮着爱情的甘露,珍惜这难得的光阴。

    “你为何爱上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西北山村的娃子。”

    “你耿直,有一种城里人没有的英雄气慨,且品德好。”

    “不一定呢,也许你并没看透我的心。”

    “从你挺身而出救我的那一刻就已证明你的为人,而且你明知我的家庭背景,可却不为所动,视金钱为粪土,我敬重你。”

    “唉,你这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就那么自信?万一我是潜伏很深的坏蛋呢?”

    “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你就是那样的人我也认了。”

    “……”话已至此,他无言了。

    这是他们自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坦诚地互诉衷情、敞开心扉。人一旦被爱蒙蔽了眼睛,就会失去方向,此时他们就是这样没有了任何界限,没有了设防,将心交给了对方。

    小雪是幸福的,她为蠃得艰难的爱情而春意盎然。然而冯文才却与之相反,他的心是苦涩的,两个女人都是那么优秀,一个对他有恩,一个能左右他的未来,他难于取舍,脆弱的心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老天爷真是折磨人,怎么偏偏让我遇见这两个美女?”他心如潮涌。

    “想啥呢?”她见他默默不语,便仰脸问道。

    “哦,没啥。我在想那些卿卿我我的人都会像我们一样吗?他们有没有各怀异心,为了某种目的而爱?”他不敢望着她如澈的双眸,闪烁其词。

    她闻言,“嗤”地笑了:“你管的宽呢,别人的事与你何干?竟放着眼前的美景而不屑一顾?”

    他“嘿嘿”地傻笑:“有刺呢,谁敢啊?!”

    她的激情被他的幽默燃烧:“谁有刺呀?好啊,那就刺死你!”

    他闪身躲开她的“粉拳”,一把将她揽入宽阔的怀中:“玟瑰啊,刺死了才好呢。”

    她嫣然一笑,宛若羔羊般地躺在他怀中。她是如此的妩媚,如此的娇艳,令他再也难于把持,于是轻轻地捧起她的脸,俯下头去,将滚烫的嘴唇压在她丰润柔软的唇上。

    他的举动来得太突然,令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好被动地微微闭着双眸,两只小粉拳如鼓点似的轻轻擂他的背部,表情是那么的惬意、可爱。

    他们的举动引来路人羡慕和忌妒,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但他们全然不顾,仿佛整个世界已不存在……

    2

    迈出了第一步,冯文才不再遮遮掩掩,他必须在两个女人当中作出抉择,然而一下子与深爱自己的龚燕分开,他于心不忍。想起他们在患难中度过了一个个不平凡的日子,他不禁黯然神伤,可是就如小雪所说的那样,如果当上她爸的乘龙快婿,他就会铸就人生的辉煌,这是多少人的企盼啊。

    亿万家产的诱huò太大了,就是“定力”再好的人也难于把持啊,更何况小雪还是个明眸皓齿、倾国倾城的妙龄女郎?小雪说得对,在他与龚燕之间谁也没有欠谁,更说不上什么恩将仇报。

    冯文才一路就这么浑浑霍霍地回到家,龚燕依然一如既往地、春风满面地迎接他,可他却冷嘲热讽:“行了,我是个多余的人,什么也干不成。”

    听了他冷若冰霜的话,龚燕一怔,遽然若有所思地:“说啥话呢,我又没有责备你,虽然现在我们有难处,可那是暂时的,我坚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道是“无毒不丈夫”。冯文才心想,若再不横下心来斩断情缘,以后再也难开口了。心念闪动,他表情冷漠地丢了一句:“我们分手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的。”

    龚燕一惊,仿佛听错了,于是战战兢兢地:“你说什么?分手?”

    到了这步田地,他豁出去了:“我们如此成就不了大业的,我要腾飞,要出人头地,要过人上人的日子。只有我成功了,才会有幸福的日子,我不会忘记你的,请你成全我。”

    一番无情的表白令龚燕心寒,可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你是说我妨碍了你的进步?一年多来你一分钱也不挣,还不是我拚死拚活地工作挣钱来供你生活?你见义勇为落下一身伤,欠了几千元债,不也是我含辛茹苦地加班加点给还清了?再说了,你近来没有学习了,那怎么能怪我啊,是你自己失去了信心,一气之下撂下书本的。”说到此,她潸然泪下:“自从认识你以来,我对你从没有一句怨言,默默地支持你、鼓励你,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能成就大业。为了你,我多难啊,可你体谅过我的难处吗?目前我们生活是困难了一些,自从工厂倒闭后,我失去了生活来源,情绪上也有些波动,工作没有了,我可以去找啊,为了我们来之不易的爱情,我可以委屈自己,明天我就去找,不管干什么我都不在乎。”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心软了,竟不知如何是好,他怕自己一时怜悯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心神恍惚地夺门而去。

    望着他怅然若失地离去的背影,善良的她还抱有幻想,以为只要自己找到了工作,生活有了保障,他慢慢会回心转意的。是夜,她望穿秋水,可是依然不见他的身影。看来他是不会回来了,她只好和衣躺在床上,可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眠,从前的一幕幕如电影镜头般在她脑海中闪现,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如此绝情,深信只要自己忠贞不渝,他会回来的。

    夜是那么的漫长,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可她却无心欣赏,泪水浸湿了枕头,受伤的心也渗出淡淡血迹。她曾想到了死,欲一死而终,因为她太苦了,父亲含辛茹苦把她养大成人,她怀着感激之情和愧疚之心,总希望有朝一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报答父亲,可是父亲没能等到那一天就离她而去。现在,虽说有了亲爱的人,然而一切却是那么的飘渺,那么的无情。这世道太残酷了,她才二十多岁啊,怎能经得起心上人如此无情的打击?

    思前想后,她惊悚了,为自己的自私感到可耻: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怎对得起死去的父亲?想想被绑架的那些日子,经历了那么大的灾难都挺过来了,还在乎什么?想到此,她那汹涌波涛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于是慢慢进ru了梦乡。

    翌日,她到家政公司挂了号,想找一份钟点工临时应付一下当前的窘境。当她刚从家政公司返回的路上手机响了,是家政公司打来的,说是一位老板看了她的简历后,欲招聘她当保姆,月薪1200元。

    她接到电话兴奋极了,如约来到那家公司与老板见了面,通过公司主管的介绍,她知道老板姓何,在一家公司任董事长。

    她客气地点了点头,伸出纤纤玉手:“谢谢何老板的关照!”

    “不用!不用!倒是委屈小姐了。”望着眼前花容月貌的“小保姆”,何老板大喜过望,二话不说答应录用了她,且次日便可上班。

    面对色迷迷的雇主,龚燕心有余悸,可为了这个已然摇摇欲坠的家,为了挽回来之不易的爱情,她毫不迟疑地应承了下来。

    回到家,她将“好消息”告诉了冯文才,原以为他会欣喜若狂,不曾想,他竟刻薄地丢了一句:“是床上保姆吧?!”说完悻悻离去,留下森森的一瞥。

    龚燕羞愤交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委屈的泪水簌簌而下,潸然的表情中夹杂着几许畏疑与渴望。

    然而,不管冯文才的冷嘲热讽,她还是擦干了泪水,以全新的姿态迎接未来生活的挑战。

    翌日清早,她来到了滨海最具规模的“新时代”小区,何老板早就在大门等候多时。

    在他的引领下,龚燕来到一栋欧式别墅,何老板轻车熟路地开门进去。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龚燕眼都大了:“这就是您的家?”

    何老板不无炫耀地调侃:“怎么,不像吗?”

    龚燕嫣然一笑:“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转了一圈,感到不可思义,仿佛进了童话世界,那些梦中曾经出现的海市蜃楼就在眼前,她感叹不已:人世间还有如此豪华奢侈的“天堂”!

    望着金碧辉煌的别墅,她有些乐不思蜀了,心中燃起种种冲动,情不自禁地走到那架精美绝伦的钢琴前,毫无顾虑地、好奇地举起纤纤玉手轻轻拨弄了几下:“好美啊,这弦律?!”

    何老板见她这副傻里傻气的模样,不禁乐在心头:“龚小姐懂音律?”

    龚燕见他定定地望着自己,不禁一朵红云浮上脸颊,更显得娇艳可爱:“不会!只是忍不住好奇摸一把罢了。”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佣人”,哪有资格享受如此奢华的生活?于是,话锋一转:“今天搞哪些卫生啊?老板请分派任务吧,做完我还要回去呢?!”

    “那些粗活哪能用你搞啊,卫生和买菜做饭我请了专门的钟点工。”何老板盯着她的双眸,诡谲一笑。

    “那就是看小孩了?”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赶忙将美丽的眸子移向别处,避开他那灼热的眼光。

    “我孩子和妻子都在国外,一时半会回不来。”他依然洒脱地、自信地望着她。

    “那……”她迷惘地看着客厅上那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大吊灯,欲从中解开谜团。

    “不要猜了,你跟我来?!”何老板仿佛窥透了她心似的,将大厅的音响开至最大,让音乐飘扬整栋别墅,然后拉起她的手向楼上走去。

    她娥眉微蹙,刚想拒绝,两人已来到卧室旁的那间书房。何老板将她引至豪华沙发上坐下,得意忘形地指着那台电脑说:“你的工作就是帮我整理资料,当我的私人总管,我每个月付给你3000元人民币。”

    龚燕傻愣了,以前曾听别人说过有这么一个行当,自己也曾嘲笑过,把这个行当视为老板的“小蜜”,没想到自己也稀里糊涂入了套?思忖至此,她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惊慌失措地:“何老板,您的厚爱我由衷感谢,可我才疏学浅恐怕难以胜任呢?!”

    望着眼前这个“野玟瑰”,一种从没有的惬意袭上何老板的心头,情场老手的他不急于摘下这朵花儿,而是善意地:“你紧张了不是?现在社会上不是兴起‘管家’的行当吗?可有人却把这个行当看扁了,把我们都当成色狼了。”他故作怜悯地:“其实我聘你只是感到你太可怜,堂堂的一名大学生竟沦落到当保姆,这世上太不公了。”

    听了他的话,龚燕霎时愣住了,眨巴着眼不知所云。

    何老板见自己的攻心战已成功,便扶住她的香肩:“你先适应适应,如果真的做不了再走也不迟嘛,再说了,你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一句俏皮的话,引得龚燕“嗤”地笑了:“可怎么做啊?我对电脑只是一知半解。”

    何老板闻言,不禁心花怒放:“没事的,不懂我可以教你啊?!”

    龚燕忸忸怩怩地坐在电脑前,何老板便当起了导师。她学得非常认真,初时他也还中规中矩,但当他紧贴着她的身体,随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他再也把持不住了,竟从后面轻轻地拥着她。

    “何老板,请您不要这样,我是一个传统的人。”她委婉地警告。

    “小龚,你太美了,你从了我吧?只要你跟了我,你开个价,我一定满足你!”他竟厚颜无耻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何老板,请您放尊重点?!”她下意识地一个颤抖,使出浑身解数,欲从他怀中挣脱,可他力大无穷。

    “燕,我会对你好的,我对天发誓!”他将她按倒在长沙发上,嘴里呢喃不已。

    “你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喊呀,这里都是别墅群,平时荒无人烟,有谁听得到?”他富有心机地:“再说了,有悠扬的音乐掩护,别人以为是电视里的求救呢?!”

    她绝望了,闭着双眸坐以待毙,泪水宛若断了线似的“簌簌”而下。

    他得意忘形起来,对她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一阵疯狂地吻过后,他yín笑着松开了手,她微微睁开眼,见他双腿跪在沙发上正忙着脱衣服,衣领恰巧罩住他的视线,她捕捉这个难得的时机,一脚往他的下身踢去,他竟然毫无防备,负痛不已地蹲在地上**起来,她从沙发上跃起,魂飞魄散地逃命而去。

    “龚燕,你这害人的魔女……”何老板绝望地喊道。

(https://www.tbxsvv.cc/html/67/67037/3492916.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