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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雪晨的话一说出,不光是李文浩,袁赫等众人都被震住了,惊讶地看着衣雪晨,一时间无话可说。
还是李文浩先缓过了神,脸涨得通红,手指着衣雪晨,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狡辩!”
衣雪晨美眸中的笑意一晃而过,看着脸通红的李文浩,憋住笑,无比认真地走到众人面前说,“刚刚袁大人的话大家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李皇子,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不属实,哪句话狡辩了?”
“这……”李文浩仔细一想,这话确实是袁赫刚刚为了立威时说的,可他哪能想到,衣雪晨竟钻了空子,反用到了他身上。
“你——”李文浩急得恨不得撕了眼前衣雪晨那张无辜的笑脸,无奈下转头向袁赫求助,“大人,你看她——”
“咳咳,”袁赫干咳了几声,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文浩,打住了李文浩即将出口的话。这个笨蛋,想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徇私,真是没脑子!
“看来衣公主和李皇子之间有些误会。”袁赫看到质子府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也有所顾忌,忙开始打圆场。“既然是误会,那本官就不必参与了,还是你们二人自己解决的好。”
衣雪晨听言,挑挑眉,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质子府众人经过今日之事后想来也不会有人把她当软柿子捏,不过既然袁赫给了她个台阶下,她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大人英明,说的正是呢!小女子佩服。”衣雪晨无视李文浩红黑相间错愕的脸,给袁赫说了几句好听的话。
“本官还有些事,就先走了。”袁赫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转过身,看到身后质子府众人,一挥手,“都散了吧。”说完,带着一干侍卫离去,只留下李文浩和他的跟班在原地,尴尬的脸黑得快拧出墨汁了。
衣雪晨好笑地看了李文浩一眼,真是可怜!跟她玩心计?她玩心计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衣雪晨没理他,转身就要进屋。
“衣雪晨,本皇子敢打赌,你在这质子府活不过三个月!”李文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衣雪晨理都没理,径直走进了屋里。前世的她游走于黑白两道间都游刃有余,在这朔月,即使身处质子府,也一样可以过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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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皇宫
帝寝殿内
深夜
一男子负手而立,一袭宝蓝色金边锦袍更衬得男子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之感,男子只是静静地站着,身上散发的霸气也让人无法忽视。
“回来了。”皇帝穿着明黄色睡衣走了出来。
“父皇。”洛宸对着皇帝行了个礼,问道,“可是天牢那位出了事?”
“十八年了,还是让他给逃了。”皇帝叹了口气,幽幽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难不成真应了玄空大师的话,我朔月气数已尽?”
“父皇多虑了。”洛宸看着愁眉不展的皇帝,疑惑地问道,“天牢守卫无比森严,又有父皇的十三煞轮流监视,怎么会突然让他逃了呢?”
“这也是朕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皇帝皱着眉,短短几日,便衰老了许多。“据鬼煞说,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洛宸也沉默了,在鬼煞的眼皮底下消失,可见这十八年来,那人的武功定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陛下——”侍卫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帝寝殿的沉默。一个侍卫匆忙地跑了进来,外面嘈杂的声音也随着帝寝殿大门的打开传来,侍卫气喘吁吁地跑进,“陛下,您看。”
说着,便把一个纸条递了上来。
“陛下,刚刚不知是何人,用暗器将此物钉到了腾龙殿的匾额上,鬼煞大人已经追了去。”
洛宸先皇帝一步,接过了纸条,打开,八个血红的大字映入眼帘。
日升月落,唯我独尊。
“日升月落……”皇帝看后,眼中的惊慌之情掩饰不住,直直地盯着那个纸条,许久长叹一口气,“罢罢罢——,朕老了,争不动了,这些都交给你们这些小辈去吧——”说着,摆着手,艰难地一步步走回了内殿。
洛宸看了一眼皇帝沧桑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随手扔到了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帝寝殿,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洛宸身边,“鬼煞和那人交了手,两人看起来身手不相上下。属下谨遵主子的命令,没有出手,只是远远观察。那人用暗器伤了鬼煞,往城南方向逃去。”
“城南……”洛宸重复着风的话,细细地斟酌。
尚书府,将军府,皇子府都在城南,而且城南也是朔月较为繁华的地带。对了,那里还有质子府,难不成……
风冰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主子,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洛宸的眼睛深不见底,望着远方的夜空,清冷却带着一丝邪魅的声音响起,“他们终于是耐不住了!想趁机把这滩水搅浑吗?那好,本王便如你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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