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何时,“罪恶之始祖”德古拉复生在那混乱的的时代。
因为唯一神背叛而起了叛逆之心,与征召整个地狱为其所用,他则身为世间最强大的吸血鬼。
可正当他欲以神都无法与之抗衡的“终极暗黑骑士”的身姿率领群魔踏平整个欧洲之时。
那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女子出现了。
“我希望能成为你的妻子,但请你收回你那无限可怕的疯狂…………那才不是你。”
就这样,父亲被彻底折服了。
伊莉莎……没有姓,只有名。
母亲是他的力量,是他的天使……唯独她不害怕父亲。
而我吸血鬼姬丝秀忒,也就是这伟大爱情的两个结晶和证明的………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我生活在无比温馨的家庭…
我有一个姐姐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父亲在迎娶母亲之前收养的孩子。
可噩梦终归降临。父亲失去他唯一挚爱,我也刻骨铭心。
教会,广场以及燃烧十字架;凶残的刽子手,无辜的“魔女”。
冷眼奚落的人群。
那些背叛者令我愤怒,是母亲挽救他们,是他们背叛了父亲。
我无比愤怒,当时我真想杀了所有的人,然后救出母亲。
可烈火中的母亲却默默无语,只用心灵相通的方式告诉我:“不要怨恨,假如他们的存在并不被许可,就让他们自己步上毁灭之路,你是无暇的……姬丝秀忒………………”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离去,直至夜幕降临。
我长跪不起,我背弃了为我挡住整个天堂山围攻的父亲。
姐姐也不知所终。
下雨,雨水顺着我的面颊淌下,我知道那不是雨。
我想要足够的坚强!
可悲负这刻骨铭心的伤痛回去,叫我又该如何面对父亲?这对于我来说若是噩梦!那么对于父亲来说……对于将一切寄托在母亲身上的父亲——这与世界毁灭无疑。
我再次看见父亲了,他变了。
难道这就是命运?失去爱的父亲,再一次便成了没有理性的群魔之首领…
那群肮脏的人类,杀死了唯一的庇护。现在,群魔归来席卷欧洲。
黑暗时代来临。
天堂山所有降临天使全数升天……使得整个东欧战场一片混乱。
曾经胶着的战局顷刻间翻覆。
我只能远远看着父亲,我无法打败他……我的无能和懦弱,使得狂乱的父亲在歧途越陷越深,离末路越来越近。
索菲娅·贝尔蒙特……她打败了父亲,她同时爱上父亲,虽然是在同一时间,确是在不同的地点。
父亲似乎很欣赏她。
彼岸花开,然后瞬间花落,星光闪耀,不知何时才会熄灭。
这个星球,恒星,银河系,甚至整个宇宙也总会有消失的时候。人类的生命和那些相比只不过是一瞬间吧?在那一瞬间中憎恨谁,喜欢谁,所有的一切都是刹那间的邂逅,谁都不能逃脱死亡的长眠。
就算是我也一样。
我迷失了活着的方向以及意义,独自巡游了数百年。
数次寻求死亡。
直到再一次看到那个狂乱的身影,那熟悉的气息。
一瞬间我不在想着如何死去,那是我逃避的人啊。
但他把我忘了,他失去了一切,混乱不堪的记忆几乎无法理清楚。
但他还是他……他还不愿意死去,他在等待什么。
我不知道。
在我喊他父亲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错愕。
我躲在影子里,躲在他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没能把母亲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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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这几天到处跑……城市本就不安全,他到处打听Berserker的下落,不过,效果不怎么样。
前天夜里更是拼着血肉被刻印虫吞噬的后果把似乎是走失之后被拐卖的凛从一个橘红发色的男魔术师手里救回来。
然后在这场战争失去自保能力的他,带着昏迷的凛匆匆的回到了老宅。
那个老家伙不在……他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结果把凛送回去之后,那个老家伙还没有回来……
?间桐雁夜在之后的清晨正面对上他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咕噜!
吞了口唾沫,又吞了口口水。
作为半个参战者,他连爱因兹贝伦森林都进不去的伪魔术师正面对着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危险的敌人——Berserker。
私自把小樱带走的家伙。
现在又带着小樱来到这里,来到这个间桐老宅。
虽然没见过那个英灵会按门铃,但是会按门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啦。
“你不是死了吗?”最近接触了一些奇葩的事情,比如前天夜晚那个焚毁森林的光芒,导致神经稍微大条了一点间桐雁夜先生有些口不择言。
刚说完他就有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雁夜叔叔,这样很不礼貌哟!”被与前几天相比朝气蓬勃许多的小樱指责不够礼貌……
雁夜叔叔很伤心啊!
“樱,你先去院子里玩吧。”
对面那个名为阿卡特的Berserker也单刀直入的放下小樱和自己交谈。
两人坐在会客厅。
“今夜就是战争的最后阶段了,我没有其他的时间安排她的退路。我将实现你的愿望,按照你说的四个人一起出去玩。”阿卡特与上一次来说理智很多,不对,应该说感受不到疯狂的错觉。
“……你是,我是说像以前一样,四个人一起出去玩啊!不是仅仅一次。”间桐雁夜似乎误会了什么,猛的从椅子上做起来,怒视着风轻云淡的阿卡特。
“哼呵,我说,你就是唯一的阻碍了。间桐雁夜……你的愿望最后的阻碍就是你自己。圣杯(我)选择了你……你许下不清不楚的愿望。但圣杯依旧给予足够的回应。唯一制约这个愿望的……只剩下一点——你快死了。”阿卡特不留情的指出对方愿望的缺失,没有丝毫动怒的样子,对方只是身体虚弱的凡人。
没必要发火。
似乎被阿卡特的语言戳到痛处……
原本站立的间桐雁夜无奈的苦涩的坐到地上。
“我也知道啊!不要说,脏砚那家伙还活着啊,我根本无法打败他!我也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可以活了!”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奋力的抓着自己苍白的头发。
“所以我让你帮我,代替我……”
“你还活着,你还是人类。”
阿卡特的嘴角勾画出笑容,他提示到。
“我只是人类,弱小到无所依靠连一个女孩都无法拯救的人类。这样的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没有你这样的力量,也没有时辰那家伙的传承……我甚至是最弱小的人类。”间桐雁夜逐渐认知自己似乎一无是处,认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有。
然后是一只伸出的手放在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间桐雁夜面前。
“啊!你是弱小的,最弱小的的人类啊。你无法改变你憎恨的家伙选择的道路,但是你可以选择改变你喜欢的人还未确定的未来……你握着‘身为无所不能的弱小人类’这最强大的武器,曾经数次放逐我的家伙通通都是人类。”
阿卡特依旧坐在椅子上,伸出的手也并未收回。
“人类之所以美丽,是因为他们挖去心脏、砍下头颅就会死。因为他们会死啊,因为他们有所恐惧,因为他们从不相同……所以啊,每一步都是致命的,每一招都是决死,磨练自己的肉体至极限,将精神熔炼提纯至极限……这才是人类。”
“你说的那是什么?你口中的人类,都是传说中的英雄啊。”间桐雁夜只是痴笑着,小声的嘲笑着自己,笑着如同废物一样的无能的自己。
“怪物剩下什么?怪物发明了什么?怪物拥有什么?怪物什么都没有。但是人类不一样,人类发明了足以屠杀怪物的武器,足以抵御怪物的堡垒,人类甚至塑造了神。人类无所不能……你们什么都做到了……不是吗?”
阿卡特的质问得到了回应,间桐雁夜挥手拍开阿卡特递过去的手掌。
“这样的我还能够活下去?应该是不可能了,血肉被吞噬大半。我还想要再试一下,如果不能保护樱,那么也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了。我说过,我要保护她,我和她说好了,要带她出去像从前一样。如果魔术师用宿命困扰她的自由,那么就让我成为撕裂魔法师谎言的家伙。”他先是说着,随后不甘心的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
哼——!
阿卡特眼中满是笑意的看着站起来转身走出会客厅的间桐雁夜。
门合上的一瞬间,阿卡特的嘴脸咧至耳根。
“你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呢?”
目光仿佛透过墙壁直视到一瘸一拐的家伙。
“我觉得他会成为很厉害的魔法师,称之为沧澜之翰海如何。”墙上印出一道矮小的影子,来自未来的家伙不请自来的潜伏进来。
“你能够看到他的灵魂吗?”阿卡特随口问了一句。
“啊,那是理所当然的啊!你难道看不见吗。”
阿鲁卡德仿佛很自傲,不过直接受到了阿卡特毫不留情的嘲笑。
“他会死,他百分之九十会死,百分之十会变成活死人……千分之九会变成怪物,直白一点来说……成为魔术师的几率是一亿兆分之一……一个无限接近于零的可能性。”
阿卡特从椅子上起身。化为一滴滴血液在消失不见之前对着愣神的少女说道。
“你就呆在这里直到月夜降临吧。顺便把剩下的残留物清理干净。不杀人,那就只有被杀。不杀干净,迟早卷土从来。我从不留俘虏。”
“原来他还真的受得了血咒圣痕啊。”少女倒是很惊讶的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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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不要杀……”像是上班族的男人神情惊恐的逃进小巷。
噗!
在进入小巷的一瞬间,干枯的手穿过那个男人的胸口。
蠕动的白色虫子正透过干枯的手钻进那男人的身体。
嘭——!
厚重低沉的枪声响起,上班族男人整个身体连带着干枯的尸体一起炸成碎肉。
“你……”嘶哑的声音还未说完。
长筒皮鞋踏在细小的虫子。
吧唧——!
虫子被碾碎。
阿卡特看着被自己踩死的虫子:“放弃人身,变成怪物吗?”
“用这种方式苟延残喘的活下去,真是狼狈啊,魔术师。你恐怕连自己的初衷都已经忘记了吧?”
收起华丽的手枪阿卡特低头看了看失去生机的尸体,跺了跺脚抽干四周溢散在空气之中的所有血液之后。
“哼,也不是真身吗?真是有趣。”
一只蝙蝠从昏暗的巷道上头落了下来,在他身旁仅仅片刻停留便快速的飞走。
“找到了吗?有足够的武器吗?……是吗?那就够了。”
自言自语之后,阿卡特无视了阻碍,跨出一步身体融进墙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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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里了。”黑直长的少女嬉笑着捏着一只蝙蝠,口吻可爱的询问道。
“吱吱吱……”
黑不溜秋的小蝙蝠只能不住的煽动着自己的翅膀。
随后感觉到无趣的松开手,任由对方飞走。
放眼偌大的城市。
“能够瞬间消失不见……那家伙和我打的时候完全没有尽力吗?难不成他还在求死?”
………
冬木市郊区在往外围走上相当长的一段距离,那里是自卫队混编制军营。
原本应该在晨练的军营悄无声息。
安静的有些吓人。
血色的魔鬼面无表情的走在寂静的军营过道之中。
鲜红已经冰冷的血液像是找到了主人纷纷被那个名为阿卡特的魔鬼吸进身体。
1000人整编制式的军部已经无一人生还。
血液漫布指挥室以及军营过道。
他走到广场上。
“这是F-15J吗?二十六架的还在服役的战斗机,呵,真是不错吗?”
指尖流淌出血液,如同钢丝一般遍布整个校场钻进停泊的飞机之中。
阿卡特可是将藏在地下军库的高空侦查特装战机一起囊括在内。
鲜红的魔纹蔓延了整个机身,魔纹附加完毕,阿卡特相信这一群飞机足以拥有前所未有的高性能。
这是战场杀手,歼灭所有敌人的杀气之一
“弹药检备结束……。”
仅仅二个小时,阿卡特将整个军营能够使用的所有兵器全部吞噬藏匿进身体。
他坐在指挥部最高交椅上,等待着夕阳落下。
谁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怎么去做……
但就算有着理智的指引,依旧也盖不住溢散出来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任何人接触到他、看到他之后都可以感觉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像是那日城堡王座上那人活了过来一般……仿佛心中毫无牵挂的杀手。
他是疯狂之王……与其为敌,必是将生死之交界都越过,仅存一念之人。
“我思故我在,过去未来,以及现在都在这一刻回归。就快要可以杀掉那个人工圣杯,模仿我的心脏,欺骗我者……毕将灰飞烟灭。”
他也是不死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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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色下,并没有过多的修饰。
“你是谁?”
这是贞德的最后一句话。
阿鲁卡德握在手中的名为石中剑身为曾经的选王之剑一击必杀的穿透因为占着拥有天使光化而无惧受伤的贞德。
这一战并不苦涩艰难,因为袭杀所以贞德连还手都来不及。
面对过父亲的杀伤力以及精准优雅的进攻的他直面对方之后,就像是在戏弄走投无路的野猫一般戏弄着因为力量膨胀的贞德。
“从你不在畏惧受伤开始,你就和他口中的奇迹遗香毫无二致。天使啊!正义消亡了。”
阿鲁卡德看着浑身透出缕缕金色光芒的贞德。
力量在溢散,她快要死了。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些信仰者,按照自己来时搭乘的那座虚空城里的记载。他的每一次堕落都和教会有关系。
“你们这些异端!妄图染指我主之神圣的异端。”贞德口吐鲜血,然后彻底的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
噗~!
金色的光芒还来不及完全溢散,这个将死之人彻底被忽然涌现的血潮吞没。
嗯?
阿鲁卡德戒备的抬起剑,随后看见那个少年从血液之中站起来。
“准备好了吗?Caster……那个法国元帅似乎被逼急了。贞德这家伙更是整整两天毫无作为。真是搞笑。接下来你去钳制那几个英灵。”阿卡特撇头望着依旧在戒备四周实则在戒备自己的阿鲁卡德,低沉压抑的声音传来。
“哈?那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吗?”阿鲁卡德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给出指令的阿卡特。
“我要侵入整个地脉。如果我成功了,这片土地,将不再具有魔力存在。”阿卡特抬手示意对方:“Caster在召唤邪神后裔,你的任务是借助它的力量能杀多少英灵,杀多少英灵。不过你要小心了……那肮脏的家伙,他的先辈,如果没有错的话,是被与我一样的家伙给宰了。它应该会主动攻击你。”
“你到底……”
“去吧,阿鲁卡德。”
阿卡特化为鲜血跌落在地上,血液渗透进大地消失不见。
看着地面,阿鲁卡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中都站在原地思索着什么。
他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影子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
“到底哪来的自信,让你敢相信我?”
说着腾空而起,阿鲁卡德化为蝙蝠摇曳在夜空之中。
目光望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
“创造大地伤痕吗?星球抑制力的盖亚都开始无法制约他了吗?吸血鬼是精神聚合体。吸血鬼阿卡特,你连带着神都可以被被吞噬进去,真不愧是被宝石翁称之为最为畸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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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大桥下的河道之中。
无数的触手怪纠结在一起,然后无数的触手纠结、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肉块。
肉块上粘满了令人作呕的粘液也发着光,真可谓粘滩肉岛。不仅如此,那恶心的肉块仍然继续膨胀。
Caster的身形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有他的声音还在狂傲地回响着。
“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吾等将把你们从神座上拉下来!神宠爱的羔羊们!拥有与神相似身体的人们!将被吾等尽情地凌辱,撕碎!吾等叛逆者的嘲笑,将随神之子的悲鸣敲开天国之门!”
污秽的肉块逐渐膨胀成形。或者可以说,这种形象正是异界魔物的本体。至今为止Caster所驱使的魔怪们,全部都是这个的碎片,只是杂兵而已。
“那是……”
耸立在黑暗中的异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压迫感,Saber不禁吸了口气。
即使是深海的霸者——鲸鱼与王乌贼,也没有这么巨大的形体。这种君临于世界上一切海域的、噩梦般的身影,正是无愧于“海魔”这种称谓的水生巨兽。
所幸,她与爱丽斯菲尔所站的堤坝上没人,但河对岸的民家都开着灯,尽管是深夜,巨大的骚动声还是传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如此怪异的事,当然会引起骚动。万幸,由于浓雾遮挡了视线,能够目击到怪物的地点很有限。居民的恐慌,也仅仅局限于特定的区域。
尽管如此,圣杯战争必须隐秘地进行这一默认的原则,被完全破坏了。
“我小看了这个家伙……没想到他会召唤出如此众多的魔怪。”
“不,Servant再厉害,其所召唤并驱使的使魔的‘格’也是有限度的——不过,如果不考虑‘驱使’的话,这种限度就不存在了。”
本来很镇定地爱丽斯菲尔,这一次,声音里也透出了恐惧。
“如果不考虑召唤后的‘控制’,仅仅是‘召唤出来’的话……不管多么强大的魔物,在理论上都是可以召唤的。需要的只是扩大‘门’的魔力和术式而已。”
“……这么说,那个怪物不受Caster控制?”
“这么想应该没错。”
爱丽斯菲尔之所以感到惊讶,正是由于这种身为魔术师才能理解的恐惧。不过,对Saber而言,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并不是难事。
“所谓魔术,是指‘驭魔之术’,不过,那种家伙事不能以这种小概念来理解的真正的‘魔’。浑身上下充满饕餮、吞噬这种欲望而实体化的产物。召唤这种东西的行为本身,已经不能叫做‘术’了。”
Saber愤怒地握紧拳头,想到了那个魔术师的疯狂举动。
“那么,这个怪物并不是要向谁挑战?”
“对。只不过是被邀请来进食而已。这样的城镇,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被它吞得什么也不剩。”
“!!!”
看来Caster根本没有认识到战斗的目的,以及胜利的意义。那个疯狂的Servant,是打算破坏圣杯战争本身。以及毁灭这个城市的一切生命。
听到熟悉的声音,Saber回过头。手握缰绳,正准备把闪闪发光的神威战车降落到两人所在的公园广场的大汉Servant,向先来的人极不恭敬地笑了笑。
“喂,骑士王,夜色真不错啊……虽然像这样说,不过看来并不是寒暄的时候啊。”
“征服王……你这家伙还是不知好歹,你只是为了开玩笑才来的吗?”
看到Saber全然不放松警惕地摆出进攻架势,Rider摆了摆手。
“别这样。今晚暂且休战。放着那样一个大家伙不管的话,我可无法安心与你交手。刚才我就呼唤过了,Lancer已经做出回应。应该马上就会赶过来。”
“……其它Servant呢?”
“Assassin已经被Berserker干掉了。Berserker应该是死了。Archer——说了也没用,以那种家伙的性格可不会轻易答应。话说我到现在还有点乱呢,真是麻烦啊!两个长得相像的Berserker在相互争斗,还有一个和Saber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Saber点点头,神情庄重地把手放于胸甲前。
“确实,或许这场圣杯战争不一样吧。Rider,我与你可以共同战斗这一点,我没有异议。征服王,虽然是暂时的结盟,但还是一起宣誓吧。”
“呵呵……战斗的时候头脑还蛮清醒的嘛,你的战意并没有因为前天夜色下的战斗被抹去啊……嗯?怎么,你Master有什么异议吗?”
“……”
当然,并不是不满,只是看到Rider和Saber爽快地抛开过去的恩怨,爱丽斯菲尔有些反应不过来,而韦伯则表现出明显的决心,从Rider的战车控制台上小心地探出头来,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对话在战场中的人而言,无论是杀死敌人,还是结盟,都是不夹杂任何私情的冷静判断,这一点是一致的。这正是纵横于乱世者共有的精神意志。
虽然这么说,现在无论如何也必须阻止Caster的疯狂行为。如果宣誓能够被遵守,那么联合起来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不介意。我——艾因兹贝伦承诺休战!Rider的Master,你意下如何?”
听到爱丽斯菲尔的呼唤,韦伯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艾因兹贝伦,你们有什么策略吗?刚才Rider那里听说了,和Caster进行战斗,你们不是头一回吧?”
也没错,对Saber而言,这可以说是在作为自己阵地的森林中的攻防战的再现。
那时虽然得到了Lancer的帮助而勉强击退了Caster,但现在他却以更大的战力进行反击。
不过,这次不仅有Lancer,还与Rider结了盟。
战斗的局势绝对不用悲观。
“——不管怎么说,只能速战速决。那个怪物虽然现在还靠Caster的魔力供给才能在现界维持,如果它开始独自觅食而自给自足的话,就无法应付了。在这之前必须阻滞Caster。”
Saber理解地点点头。
“那家伙的那本魔道书。”
回想起那本自律式召唤魔力炉,“螺湮城教本”——这个超越常规的宝具,现在已经与Caster一起成为了海魔的心脏。
“原来如此。必须在他上岸觅食之前解决他。可是——”
Rider面有愁色地看着那个墨绿色的庞然大物。
“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该怎么办?”
“把他揪出来,只能这样。”
从Rider的身后传来了回答的声音。
在街灯的光辉中出现了提着双枪的身影。比翱翔天际的战车稍晚了一些,Lancer也加入了。
这样,对抗Caster同盟的三名Servant聚齐了。
“如果能够将那家伙的宝具剥离出来,我就可以用‘破魔的红蔷薇’一举破坏术式……当然,那家伙也不会轻易中两次相同的招式。”
“Lancer,你能瞄准Caster的宝具,从岸上把枪投射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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