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即是灵魂,灵魂即是力量。
肉身影响灵魂,灵魂改变肉身。
太古诸神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我们找到了一种特别的灵魂,他会产生一种力量——无次元否定。
唯独这个灵魂是特别的,任何生命都无法对抗他。
但他无法对抗自己。
元年,创世纪——生命孕育者·伊米尔
——
我们决定创造唯一的神,我们决定正面应对即将到来的浩劫——公元前一万年,希斯。
我们失败了,一切付诸东流,他死了,身纳万物再也找不到自我。我可怜的兄长永远的沉睡下去,不愿醒来。——公元前九千七百七十二年,希斯。
——
我看着他,我知道他可以创造出无次元否定。——公元九百七十六年,永夜浩劫东欧战场记录官·亚雷斯塔。
——
错了,错了,一切都毫无意义。计划失败,大失败,让原本不属于本宇宙的古老生命残骸重生本就是一个错误。——公元前八千年,真理之门第四使徒·羽之行走·安达丽萨
——
因果不断累加,所有推演的平行世界交织扭曲,而后向着同一个目标前进,现在想来我与他是同一个人。——昆仑主脉之巅,天门,阴阳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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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教会的信条,以及为了和她的约定,这个失去一切的男人竭尽所能为了实现是她的愿望而战斗。
他传播着信仰,他是神之手。
这是即使教会教皇也没有达到的成就。
一切的一切却又因为友人、教会以及信仰的背叛。
“为什么要这么做!马斯韦尔!”
他的质问得到的答案是:你太多余了,
那一夜,他选择了堕落。
数位炽天使与他爆发战争……
“为什么背弃天堂!”那个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名为米歇尔的家伙,握着天军圣剑——昼炎与他爆发大战。
他抛弃了天使的资格。
米歇尔持剑怒喝:“自甘堕落!”
黑暗之中,他迅然睁开眼,望着熟睡的间桐樱。
“自甘堕落?”
二人的情绪波动有些相似,阿卡特陷入了过去的回忆。
他梦见了自己的过去,依旧没有恢复完整的过去,那么……她梦见了什么?
摇了摇脑袋,看着青深的夜色。
“不,这便是无所畏惧的信仰。如果为此沦为魔鬼……也在所不惜!”
深深的望着即将落下的月亮,阿卡特再一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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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樱睁开眼,摆了摆脑袋,然后找到了目标,从大床上爬起来。
扑通……
跳下大床,咚咚咚的迈出步伐。
一下坐到身出椅子上正在沉眠的阿卡特身上。
这里是属于她的专区,她是这样认为的。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阿卡特死掉了,她很害怕。
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样……她和阿卡特现在正待在一家宾馆里。
他最终选择了与自己两个人独自离开,雁夜叔叔也回去了,那两个女人也跑掉了。
他还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只是阿卡特一直没有吃东西,她有些不放心。
不会饿吗?
这是想法,她的。
她看着手背看着其上纯白的时不时释放出微弱光芒的六个分离开的翅膀。
“我不懂……”间桐樱说着。
趴在在棉实的红色大衣上蹭了蹭,像一只小老鼠一样钻进衣服,聆听着对方厚重的心跳,间桐樱缓缓陷入更深沉的睡眠。
“太阳,不要这么早出来。”像是梦呓,从领口露出小脑袋的间桐樱闭着眼睛发出声响。
是这样吗?
阿卡特眼缝透出夕阳亦是朝阳的灿烂之光,微弱却美丽。
真美啊。
阿卡特称赞着。
“无论什么愿望,只要你开心便是最为美好的……”轻声低吟着,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原本即将升起的晨日被莫名其妙而来的乌云遮蔽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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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将桌子上的地图和资料收集好之后,阴沉着脸离开了会议室。
爱丽丝菲尔追了出去。
她很快发现了切嗣的身影。他站在可以眺望城堡前院的阳台上,身靠着护栏,眺望着夜色中的森林。
切嗣的身边没有舞弥的身影。
“……切嗣。”
爱丽丝菲尔慢慢地走到切嗣的身后,开口叫道。
大概,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严厉起来。
切嗣也应该觉察到自己的存在了吧。
因为切嗣没有表现出丝毫吃惊的神情,而是慢慢地转过身来。
爱丽丝菲尔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了。刚才的切嗣在会议室里与Saber对峙之时,流露出那种冷酷的眼神。
爱丽丝菲尔准备直视切嗣的冷酷眼神。
可是当她看到切嗣转过身来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切嗣的表情就像一个受伤无助的孩子那样,强忍着泪水。
切嗣好似被人逼上了绝路。现在站在爱丽丝菲尔面前的切嗣,与那个实力不凡的魔术师杀手形象相去甚远,只是一个无力怯弱的男人而已。
“切嗣,你——”
切嗣一言不发,抱紧了迷惑不已的爱丽丝菲尔。
他的胸口在颤抖。在爱丽丝菲尔眼中,丈夫的臂膀总是强劲有力,让人可以依靠的,可是现在的丈夫就像依偎在慈母怀中的孩子一样无助。
“如果我——”
爱丽丝菲尔觉得丈夫抱得更紧了,甚至使她感到了疼痛。这时耳边传来了丈夫微弱的疑问声。
“如果此时此刻我决定要抛开一切,逃离这里的话——爱丽丝,你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像卫宫切嗣这样的男人提出这种问题。
大概爱丽丝是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她大惊失色,竟然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
“伊莉亚……那个孩子还留在城堡之中,怎么办呢?”
“我们返回城堡,把她带出来。所有阻挡我们的人,格杀勿论。”
那是简短利落——却又充满了绝望的声音。毫无疑问,切嗣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
“从此以后——我会为了我们一家人付出所有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和伊莉亚。”
“……”
现在爱丽丝菲尔终于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走投无路的心情。身为她人生伴侣的切嗣,面对着一生中最大的战役。
他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
他已经不是曾经杀人如麻的切嗣了。
不再是那只冷漠无情的猎犬,不再是那个无止境地磨练自己的杀人机器了。
切嗣已经变了,变得十分脆弱。最初为了实现那个非常残酷的理想,把自己逼到了如此的境地。
而让切嗣发生改变的关键,别无他物,就是爱丽丝菲尔。
妻子和女儿,这两个词语本不应该卷入卫宫切嗣的人生。
原本,卫宫切嗣没有任何东西可失去。
如此他不会感到痛苦。
正因为卫宫切嗣是那样的男人,所以才能变得异常坚强,才能追求着拯救世界的远大理想,毫不犹豫地为此牺牲一切,成为一个残忍无比的战士。
现在的切嗣想回到过去,做回过去的自己。
可是——在回顾过去岁月的同时,现在切嗣的灵魂深处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时间扭曲了他的意志。
九年的光阴彻底改变了切嗣,切嗣仅仅为了保持过去冷酷无情的形象,就承受了相当多的压力和痛苦。
现在的切嗣为了保存自我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与骑士王交流沟通。
爱丽丝菲尔心中痛苦万分。
她所深爱的男人饱受煎熬,可是自己却爱莫能助。
而让切嗣痛苦不已的人就是自己。
现在的爱丽丝菲尔所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提出自己的疑问而已。
“逃得掉吗?我们……”
“逃得掉。现在还有机会。”
切嗣立即回答道。
可是这句话并不可信。
那个家族,很强大。
切嗣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心中还能抱有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才说出那句话而已。
“——你在说谎。”’
爱丽丝菲尔指出了这一点。温柔地亦是残忍地。
“那是不可能的。卫宫切嗣,你是不可能逃走的。放弃圣杯、放弃拯救世界的理想,你是绝对不会饶恕那样的自己的。你自己一定会作为最终的审判者,为自己判下死刑的。”爱丽丝菲尔难过的看着他,凝眸直视着流出眼泪。
对面的切嗣终于哭了出来。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他很早之前就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我很害怕……”
切嗣一边哭泣.一边像孩子一样吐露自己的心声。
“那个家伙——言峰绮礼将目标对准了我。这是舞弥告诉我的。那个家伙为了引我上钩而用凯奈斯为诱饵。他已经揣测出了我所有的行动意图……我可能会输掉战斗。我牺牲了你,还把伊莉亚丢在一边,可还是……那个最为危险的家伙已经把矛头对准了我。那个家伙是我最不愿意遇到的对手!”
卫宫切嗣,既不是英雄也不是武士,而是一个杀手。他没有用生命与别人竞争的勇气和傲骨。他是一个懦夫。所以他的目标就是小心谨慎地,用最小的风险确保取得胜利和生存的权利。对于猎人来说,最大的恶梦就是成为他人的猎物。
可是尽管如此.如果是九年前的切嗣的话,肯定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静下心来专心思考最佳对策。
这就是没有爱人可失去时,切嗣的厉害之处。
因为无所顾忌,所以无可匹敌。
可是,如今害怕失去爱人的切嗣,再次面临着战斗之时,害怕失去心爱人的恐惧成为了他致命的弱点。
那已经不再是杀手了,那什么也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挣扎着的父亲或者丈夫。
“没有必要!切嗣,你会赢得圣杯的,你会救得了伊莉雅。我们的女儿,只有你可以救。”爱丽丝菲尔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们还可以拉到一个英灵,如果我亲自去的话……一定可以说服他帮我我们的。如果是他的话,可以的……切嗣!Berserker的力量……绝对无与伦比,面对他也可以不需要背负对Saber的言辞。他·······他可是个很和善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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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之中,还未入夜。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
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感觉兴奋起来的家伙,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兴奋?”
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che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Arche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仆从。
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Archer,从属于时臣的存在罢了。
和身为时臣直属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
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样我也要以臣下的礼仪对待他吧。”
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
“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Serv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
在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中,却没有产生了一些Archer对他老师不礼貌的气愤,同时他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Archer这次来找他的目的。
在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中,绮礼渐渐接受了Archer存在于自己房间中这个事实。
“你说圣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本王原本对此可是抱有质疑。”
“圣杯能够实现所有愿望,这就是圣杯。”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倒是想看看我所爱的东西,是什么。”
“你也不过是君临在这些俗物顶点的王而已,吉尔伽美什。”
Archer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似乎对于绮礼的评价,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侮辱,也并未有任何赞扬。
“那么你呢?绮礼,你希望得到圣杯实现什么愿望呢?”摇晃着酒杯,品尝着酒杯中的美酒。
被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言峰绮礼却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于绮礼极度含混不清的回答,Archer红色的瞳孔里放出妖艳的光芒,嘴角拉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怎么可能呢?呵,呵呵呵,圣杯不是只会召唤那些拥有愿望的人吗?”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圣杯会选择没有任何想要成就的理想和希望达成的愿望的我来参加这场战斗呢?”
“这种事情有那么令人困惑吗?”
看着绮礼那凝重的表情,Archer不禁失声笑道。
“既不为了理想,也不是为了什么愿望。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就行了吗?”
“混帐!”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要身为神的侍从的我,去追求愉悦?——我怎么能做那种罪孽深重而堕落的事情?”
“罪孽深重?堕落?”
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绮礼,Archer感觉到越来越有意思。接着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可是一种跳跃性的思维呢,绮礼。为什么你会把愉悦和罪过联系起来呢?”
“这是因为……”
绮礼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而且绮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现在这样从没有过的尴尬境地。
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绮礼,Archer愈加用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道:
“通过犯罪而获得快感确实是不对的。可是人类通过善行也能够获得愉悦啊。你说愉悦这件事情本身是罪过,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呢?”
只是这种程度的问题,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回答呢?绮礼不知道原因。简直就好像自己内心里的某处未知的领域囚禁着漠然的不安一样。
“…………愉悦什么的,在我的内心中也是没有。所以我也不想追求。”言峰绮礼迟钝了一下回答声音却不像他往常说话那样,而是显得非常的不自信。就好像是找不到合适的答案,而只能随便地找一句话应付一样。
Archer那红色的瞳孔似乎在仔细品位着绮礼一样盯着他,紧接着得意的大笑起来。
“言峰绮礼,不如来帮我吧。我要打败他!我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的欲望,只有纯粹的冰冷……这让我想到了不好的家伙……所以”
“……你什么意思?”
“我要打败他。”
Archer往杯中重新倒入红酒,再次将背靠回沙发上,朗声说道,仿佛一切都只是这一句回答。
没有任何恼怒,没有被压制的憋屈,有的是仿佛回到千年前与另一个家伙战斗的时候。
“愉悦,本王回应这无趣的战争,但从那家伙身上我感觉到了是灵魂的愉悦!绮礼,你只是还没发现在你灵魂深处的东西而已。但是本王感觉到了!本王要打败他!那家伙毫无忌惮的向本王发出挑战!并认为三两下就可以打败我……那家伙……值得本王认真起来。”
“Servant你这是在破坏在老师的布局。”
绮礼嘴上这么说,但在心里一直都在仔细地分析着Archer的话。
这个时臣的Servant所说的傲慢的话,不知不觉扭转拨动着绮礼的神经。
那个Berserker强大的可怕,而且圣堂完全没有记载过阿卡特这个称号,到底是……就算是弗拉德……也不可能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圣堂对他完全没有任何记载。
“这可不是破坏,而是享受过整个世界的奢华和快乐的王的一切。给本王老实的看着吧!唯有与他争霸,这场战争才有着无法磨灭且无可匹敌的愉悦。”
“总之绮礼。你首先应该对帮助我找到他,然后告诉我。”
“你想要发动战斗?”
“啊啊。要开阔视野……对了,我要打败他,只要他被打败了,那这场战争就没有人能够赢得了我。那么先从我所感到愉悦的战斗开始让你体验一下吧,怎么样?”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玩乐的时间。”绮礼义正言辞的拒绝着。
“哎,别这么说嘛。只要把时臣的任务做完了就有很时间了吧。绮礼,你的任务是派遣间谍监视其他五名Master吧?”
“……确实如此。”
“那么你应该不只了解他们的意图和战略,也调查一下他们获得圣杯的目的吧!就是这个,调查之后然后告诉我一下。这并非什么难事吧?最后顺便把那只疯狗的位置告诉我。”
确实这种程度的调查和现在绮礼所负责的任务没有太大的出入。
在监视对象的周围每天进行监视任务的Assassin能够将目标的对话完全记录下来。
只要从他们的对话内容来推断,就可以大致判断出对方夺取圣杯的目的。只要通知Assassin们特别留意关于这方面的对话加以记录就可以了。
“——可是Archer,你为什么对那家伙那么执着!?”
“我说过的吧?我对人类的行为感兴趣,一定会有那么一两个有趣的家伙吧?至少Berserker就比时臣有意思太多了,那个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与我战斗,将我认出之后还抱有如此的战斗力以及战意。我对他已经越来越好奇了。”吉尔伽美什饮下杯中美酒,俊美的让人自惭形秽的容颜露出愉悦的笑容。
绮礼尽量冷静地仔细思考了一下。对他来说除了卫宫切嗣以外的其他Master他都没有放在眼里,而且也没有任何答应Archer要求的义务。
不过,对于这个时臣无法完全控制的Servant,如果不加以制止或者协助的话,那将来也许会给时臣老师的阵营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
“……好吧,Archer,我答应你。不过,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没问题,我有耐心,本王有耐心等待。”
再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以后,Archer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这个男人的动作不只使空气随之摇动,甚至室内的照明都跟着他一起变幻起来。
这个控制着世间万物的最古之王,似乎全身都放出一种看不见光辉。
“啊,以后我还会来品尝你的美酒的。你的收藏甚至可以和天上的美酒相媲美呢。只是把它们放在蒙尘的仓库中任由其湮没那就太可惜了。还有……要好好工作啊。圣职者。”
绮礼面无表情的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
Archer已经把这当作一种默许。
王的御命,谁也无法拒绝。
于是,他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了出去。
就在Archer出门的一瞬间,绮礼室内豪华的气氛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种平常的气氛。
那个男人。
终于能够自己一个人静静呆着的绮礼,开始思考起刚才同那奇怪客人的奇怪对话。
与Archer如此正面的交谈,今天还是第一次。
回想起来,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也好Servant也好,无一不是为了夺得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而拼尽全力。
可是那不羁的英雄王却似乎对圣杯没有半点的兴趣。
现时聚集在冬木市的Servant当中,恐怕再没有任何一个英灵比他的战斗意识更加淡薄了。
而那个Berserker更像是为了战斗而生的狂徒,简直是疯狂的使徒。
就算是自己,也对他产生兴趣。
对他与另一个男人感到有趣。
从这个意义上说,倒是有和绮礼相似的地方。
不,也许还是有其他什么理由的吧?
只不过绮礼现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在他内心的某处,也许也深藏着渴求获得圣杯实现奇迹的愿望。
可是,即使这样,这也绝对不是Archer所说的“愉悦”。
知道真正的答案的人不是Archer,而是别人。
卫宫切嗣。
他拿着一张照片,深深的望了一眼。
这才是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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