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特很讨厌神大人呐?为什么呢?]高山玛利亚穿着由樱野栗梦提供的衬衫,如猫一般双手撑着地面跪在阿卡特面前。原本的修女袍因为过于宽大会让女孩直接穿过衣服钻出来。
而那件教皇袍则是被她自己认认真真的叠好以后收起来。
刚刚阿卡特仅仅只是告诉她,那是拯救她的神所给予的馈赠。
[他叫亚力山卓,或许你不认识他。但他救了你,也许你不记得了。]
阿卡特刚刚给她说明这件衣服是她的东西的时候向她介绍过自己,虽然只是说明自己的名字而已。
玛利亚也很有礼貌的向大家介绍自己叫高山玛利亚,然后就被在地上刚刚结束发愣的小鸠抓住抢了镜头。
为了防止被可恶的椎名真冬的挟持,特地跑到阿卡特身后探出脑袋介绍自己。
原本一大早刚回来就被刚睡醒的自家主人盘问怎么捡了两萝莉。
想睡回笼觉的阿卡特总算是熬完了盘问,准备先睡上一觉,吃顿‘午饭’再和红叶知弦出去。
不过,天不遂人愿。
高山玛利亚这个天主教徒似乎不甘心阿卡特不是天主信徒,从刚刚红叶知弦出去买菜开始就异常的活跃的绕着阿卡特转悠。
原本可以援救阿卡特那三个笨蛋队友,现阶段也没办法前来援救阿卡特。因为被红叶知弦赶出去巡逻什么的。
致使现在的情况出现……
高山玛利亚在一旁用手指戳着闭上眼的阿卡特,试图将其唤醒。
不过,效果完全没有。
而羽赖川小鸠则是靠在阿卡特的身上不断的拍打企图打扰阿卡特睡觉的高山玛利亚。
秉承着被打了一定要打回来的高山玛利亚反击,爬上近似睡觉的阿卡特身上抓着小鸠扭打起来。
受害人阿卡特则是从两个个小时以前坐在地上靠着墙角一动不动。
[我说啊,不要打扰他睡觉了。虽然听不见,但阿卡特会很困扰的。]红叶知弦端着最后一盘菜走出来,放在桌上。
伸手解开围裙。
视线看向那两个一直在阿卡特身上玩闹的小萝莉;像是觉得子女太闹腾而困扰的母亲一般喋喋不休的说道。
[阿卡特可是很困扰的。]玛利亚抓着小鸠的马尾复述红叶知弦的话,不理会正准备说话的小鸠,转回头看向红叶知弦[那我想和阿卡特说话怎么办。]
[那你就亲他。]红叶知弦一只手捂着嘴,眼神里带着笑意看着睡觉的阿卡特。
[谁允许你叫兄长的名字!咦——!]一个是惊讶的整个人都僵直起来,目光不断的看着阿卡特的脸。
[哦。]一个是懵懵懂懂的应声,转过头四处看了看准备找地方下嘴。
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被红叶知弦看在眼里。
那个叫羽赖川小鸠的小女孩明显是特别的。
与高山玛利亚的不理解不同,虽然看身材一样,大小相差并不是很大,但从一开始明显的那个叫羽赖川小鸠的小女孩是针对阿卡特过来的。
估计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孩子看上帅哥了吧?红叶知弦脑洞略大的想到。毕竟,小鸠的衣服无论是华贵的程度还是设计,怎么看都怎么贵;尤其是怎么摸都是冰冰凉凉的感觉,估计材料也不便宜。
[阿卡特,吃饭了。等等要出去了。]乘着阿卡特还没有被两只小萝莉占便宜,红叶知弦想往常一样叫了两声。
猩红色的眼睛再被红叶知弦熟悉呼唤之后睁开。
入目的却是两张不断靠近过来的脸。
[???]满头疑惑的阿卡特提着两个萝莉的衣领站起来。
先是看了看满脸羞红就差找地缝钻的小鸠,又看了看和自己一样疑惑满满的玛利亚。
最后,他把目光转向饭厅里在笑的红叶知弦。
[不,没事,你的午饭在冰箱里。]红叶知弦看着疑惑满满的他,也没有什么解释[吃完在楼下等我一下,小红、真冬还有深夏中午不回来吃,也就是说这两个丫头在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居所之前,我们暂时收留他们。所以阿卡特今天出去,这两个丫头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了。]阿卡特也很爽快的回答了红叶知弦,这算是接受命令。
两人完全没有看到,被阿卡特提着的高山玛利亚和羽赖川小鸠脸上都在只有她们自己看的到的方向露出得逞的微笑。
——————————————————
阿卡特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打开的电视,握着KFC的大号纸杯插上吸管吃午餐。
是啊,吃午餐。
本来打开冰箱,他还想直接拿来吃。
可惜,被追上来的红叶知弦用力的打手背,说是不能直接在孩子面前喝会吓到小孩子。
结果就是,红叶知弦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纸杯,要阿卡特将血袋装成杯装再喝。
真麻烦。
当然这句话阿卡特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会被红叶知弦那种可怕的眼神盯着看。
漫无目的盯着电视。
[昨晚凌晨,在东京20区的商业大楼‘水星大厦’里,发现了数具身份不明的男性遗体,在被发现的遗体上,采取到了疑似喰种所遗留下的唾液,目前,警方正朝着喰种犯案的可能性侦办中……]
新闻之中,似乎在播报什么。
不过,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角落,却让阿卡特眼神瞬间凝起来。
昨天晚上的那个垃圾的干的?
思绪被自己主人的声音打断。
[阿卡特,吃饱了就过来帮忙带孩子;先到楼下等我,等等找个地方。]红叶知弦的声音从厨房之中传来,其中还有淅沥淅沥的流水声。
带孩子······很美丽的幻想。
可是,吸血鬼无法有孩子。
阿卡特听着红叶知弦的呼唤,苦笑了一下,目光依旧看着电视。
[是。]
电视依旧在演。
[CCG20区分部认为,这应该是同一位犯人,所犯下的捕食事件……]
现在差不多确认了,就是那家伙干的,晚上就把那家伙处理掉。
阿卡特丢开喝干尽午餐,伸出手指在遥控器上乱按了一阵,终于使播放新闻的电视画面瞬间黑了下来。
不,等一下就把她处理掉。
我的领地,给我安分一点;不安分的,统统都去死吧!
随后,阿卡特站起身朝着饭厅走去。
———————————————————
我们是君临人类之上的物种,从出生的那一天我就这样认为的。
直到……
直到某一日,我得知我们就像是猴子一样和被我们当成在食粮的人类关在一起,关在这个名为新东京的城市里面……
二十四区……在这划分为二十四个地区的新东京,就像是巨大的笼子囚禁着我们,囚禁着被称之为食尸鬼的我们。
这份恐慌使我变得强大,我不断的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变得我能想象的最强大。
直到我被称之为‘大食’,被同类忌惮。
我以为除了CCG的上等以上搜查官以外,我可以应付大部分的敌人。
很久以前得知的那个消息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过证实。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些听闻的传说东西,无论是魔界使徒,还是传说中的幻想种。
直到,那个夜晚,那个夜晚我见证了那个怪物。
那与常人无异,那可怕的怪物。
浑身散发着尸体腐烂的恶臭,那种使其力量赫包都无法全力施展的诡异,还有那种就像是在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仅仅一击,直接轰穿自己半个身体。
那家伙如果不是突然走了!自己绝对会死在那里。
那个警察无论哪个部分都让神代利世觉得那一夜似乎是梦幻。
不过,自己现是不是那个警察所在的区域,无论是不是只要安静一点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
老人笑着擦拭着杯子,看着坐在位子上的神游物外的美人。
这也算是一个从别的区过来避难的食尸鬼,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里就是20区的安定区。
老人眉头一皱。
随后目光转向闭合的木门。
门外有人?老人有些不确定。
下一秒。
一只苍白无比的手推开门把,一位穿着衬衫的长发青年带着怪异的笑容走进来。
“叮铃——”门上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卡特地方目光扫视着四周的布局。普通的咖啡店装饰,到处都是温暖的调调。澄黄的灯光,不知名木材的地板、桌子、酒柜。
随后,目光锁定在一个身影身上。
阿卡特的目光直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看着对方。
紫蓝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带着眼镜也显得斯文端庄,加上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怎么看也是平易近人、待人和善的贤妻良母人选。
完全难以看出这个女的昨天夜里杀了一票的人。
那又怎么样,阿卡特从来不会以貌取人,他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甚至比她做的更好连带着容貌样子都可以改变。
好到人类都绝对无法看出来。
血红色的眼瞳注视着昨夜和自己一样身在水星大厦高台上的女人。
目光之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含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需要现在动手杀了她吗?不,等等这里还要谈判,没必要这么快弄得一团糟。
或许是过度的注视。
阿卡特同样也被周围的人报以瞩目。
坐在椅子上的高中生看着他,在柜台后面的老人看着他神情有些怪异,连带着服务员也这样看着他。
[那个,先生,你的注视会让神代小姐很困扰的。]坐在靠门边那张桌子的腼腆男孩提醒到。
阿卡特没有理会他,朝着里面的位子走进去。
[咳咳咳。]老人也适时的咳嗽打断了阿卡特的凝视至使阿卡特停下脚步。
眼见阿卡特停下脚步,老人和蔼的询问道[客人?要喝些什么。]
阿卡特的目光从那个面色越变越变得苍白的女人身上移开。
[那个女人,叫什么?]阿卡特朝里走,走过老人身边的时候用手指了指。
老人皱了皱眉,随后便被阿卡特红色的眼眸盯住。那种热切的眼神,老人难以抵挡这种情感。在过去的年代他也曾爱上过人类。
或许这家伙可以改变利世吧。他这样想着。
老人总喜欢往好的方向想,老人总是比较乐观的,否则也活不到年老,不是吗?
[利世酱可是这里的常客,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和蔼的笑容挂在老人的脸上,老人还在试图与刚刚找到猎物的阿卡特交流。
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因为从刚刚询问·········应该说从进门开始阿卡特的目光就没有从那个女人身上移开过。
神代利世?哼,不管叫什么,味道都已经暴露这个女人就是昨夜的家伙。也就是说目标已经确定了,这女人百分之百是昨天晚上试图‘调(和谐)戏’自己的家伙。
随即他又将目光转到那个询问自己的老人身上。
目光看着脸上满是岁月刻痕的老人,偏了偏脑袋,笑了起来。
[随意吧。]
反正他又不能喝。
转过身,阿卡特的目光第一次完全离开那个神代利世,随意的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阿卡特肆意的坐在位子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散漫,吸血鬼的感官告诉他:一整间店里就只有一个人类的气息。
那家伙刚刚还试图和他交涉,不过刚才自己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了,并没有搭理他。
这些都不是最在意的地方。
真正让阿卡特在意的是,这些食尸鬼并没有主人的存在。换句话说,也就是这些食尸鬼并没有领头的上位者(吸血鬼),而是胡乱独立的个体。
食尸鬼,原本是因为吸血鬼的噬食的失去纯真成年人所变成的行动缓慢的怪物。没有意识,依靠着本能进行行动,只要上位者死去,食尸鬼统统都会失去行动力化为尘埃。
但是这样的,没有感知到上位者存在的阿卡特不由想起了一件事。
十一年前,他与千禧年以及十三课争斗的时候,那个战争狂做了五十五年美梦的男人就研究出了不需要吸血鬼也可以独自活动的食尸鬼,虽然是无意识依凭本能的食尸鬼。
那么问题来了。
那个少校还活着?不可能。
对于这个答案,阿卡特抱有百分之百的肯定。
他的前任主人因特古拉在十年前还活着。若不是魔界使徒的入侵,因特古拉也不会死去。
这也说明,少校绝对已经死了。
对于敌人,因特古拉她绝不会手软,她的果决也绝不是红叶知弦可以比拟的。
那么·········
现在,他身体里的那个家伙;那个前一段时间被自己吞噬之后居然会说话的食尸鬼。虽说并不能算真真的食尸鬼,虽说没有他的初拥只能算是半食尸鬼半吸血鬼的夹桃竹,但她确实有保留生前身为人的记忆以及思维。
就算现在也还在他的身体里,还在他控制之下的她。
那么,夹桃竹这个家伙到底算什么?
那么这些没有吸血鬼约束的食尸鬼,如果满城都是,对于这个城市是什么样的威胁呢?
这就如同失去束缚的阿卡特对于世界有多大的威胁一样的性质。
叮铃——!
门被推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
铃声打断了阿卡特的思考,让他稍稍回过神;不用想单单凭借气味他都知道谁来了。
一前一后奔奔跳跳的跑到显得无聊的阿卡特的身边。
[吾之半身,汝是来品哚鲜血的味道吗?]小鸠抓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缝缝补补的兔子布偶正往椅子上爬,略显中二的言行举止来掩盖她正在抢座位这一事实。
[呐!阿卡特!那个黑头发的姐姐和另外几个人在楼下。]玛利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正准备坐到阿卡特边上那张椅子的小鸠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放手,你这个神的爪牙!]坐在凳子上的小鸠被扯着对方的衣服而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啊!汝这神之爪牙是想尝尝吾的力量吗?!呀!]
小鸠抓着不小心被玛利亚的拉扯而下滑的衣服,为了不让自己露出肩膀以外的部位而向身旁的阿卡特求救。
[笨蛋吸血鬼,那是玛利亚的!]穿着衬衫的玛利亚也爬上位置,并试图往里挤压进去。
两人乱作一团,瞬间破坏了阿卡特进来之后的拘束感。
忍耐,这是自己主人的命令——带孩子。
虽然阿卡特这样告诫自己。
但是阿卡特实在难以忍受这两个闹腾的小鬼,嫌着麻烦的他一手一个将这两个一直不和谐的小鬼抓起来一左一右放在自己身边。
自知惹这家伙不高兴的玛利亚和小鸠,也因为分开而安分下来。
因为‘阿卡特从来都不会关心不在乎的事情’这一点已经在刚才出门以后就得到了验证,所以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古董咖啡店。
阿卡特之所以来这里,除了是因为CCG的接待人员随意的选择在二十区这个安定区和十八、十九、二十三个区的学院岛外派小队接洽;还有就是那家伙的味道也在这里。
叮铃!
门上的铃铛再一次被门框撞击响动起来。
前前后后走进来四个人。
一个提着手提箱的寸头大叔显然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先是张望了一下,有些生疏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招呼其他人。
[进来做吧,你们是最后一批过来接洽的人了。]寸头招呼着进来的三个人坐下[鄙人篠原幸纪。]
阿卡特双手交叉靠在位子的靠背上,看着走进来的四个人。
他认识居然两个,一个可爱无比同时美味无比的主人,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双马尾粉毛。
粉毛好像叫亚里亚?不记得了,上一次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交涉。
目光移到自己主人身上,准备欣赏一番;却是一道身影挡在他的面前,遮挡住阿卡特的目光。
阿卡特皱眉凝视着身前坏自己好事的女孩,有些蓝紫的短发很适合运动,只是有着长长盖过半张脸的刘海儿遮着。
不知道是不是遮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伤疤,面对陌生人的客人都会显得腼腆脸红。
不过这也被阿卡特当做伪装了。
[客人,这是你的咖啡。]似乎是刚刚阿卡特给了她不好的印象,少女放下杯子便快速的往柜台走。
阿卡特看了她一眼,连带着她身后柜台另一边的老人也收入眼中。
咖啡,一种饮料吧?反正阿卡特没喝过。
阿卡特转回头看着面前的咖啡,虽然已经验证过了自己并不怕下雨,只要不是大海也绝对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但是,除了血以外,不能吃别的东西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嗯?哥哥不喝吗?]看着不动手的阿卡特,抓着布娃娃的小鸠但是有模有样的托起杯子小酌一口,随即表情立马变得难受起来,吞咽下去之后吐了吐舌头抱怨道[好苦,这难道是圣水吗?]
摸了摸她的脑袋,阿卡特伸手示意那个刚刚害羞的非人类少女模样的服务员来两杯适合小朋友的饮料。
而后他便不在理会被红叶知弦拜托带的那两只品质优良几乎满分的小萝莉。
阿卡特微微闭上眼专心的听着已经开始的洽谈,目光时不时扫过与红叶知弦交涉的CCG派遣人员。
吸血鬼的听力还是很不错,阿卡特细细的倾听自己主人与对方的洽谈。
不多时端着甜食以及甜咖啡,刚刚送茶的服务员小姐走上前来。
相较于虽然长得帅,但是却难以交流的阿卡特;对此你也只能说:这家伙已经帅到没朋友了。
然后,有对比就会觉得美好,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将两只可爱的萌物放在阿卡特这个闭目养神暴殄天物的家伙旁边,又因为阿卡特整个就像是机器人,自然会让两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更招人喜欢。
[小妹妹请慢用。]雾嶋董香面对孩子完全没有刚刚给阿卡特送咖啡的拘束,拿起托盘之后还探出手捏了捏正准备吃蛋糕的玛利亚的脸蛋[我叫雾嶋董香,你们叫什么呢?]
[玛利亚。]高山玛利亚抬手没有什么心防的自报家门,声音的分贝似乎比较大并且有些突然。
没什么准备的雾嶋董香吓了一跳,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依旧眯着眼睛‘神游天外’的阿卡特。
发觉对方并没有转头看自己之后才显得松了一口气。又因为为什么没有拐卖小孩的自己要害怕小孩‘家长’而有些气恼的看着愣神的阿卡特。
看向另一位金发的小女孩。
[笨蛋的神之爪牙。]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的小鸠带着可爱的笑容不留余力的嘲讽到,随后不理会快要跳脚的玛利亚像雾嶋董香介绍自己[羽濑川小鸠,原居九州的羽濑川。]
[原本在九州的羽濑川姓氏?是那个超有钱的日本最大财团羽濑川?……难道你是羽濑川集团董事长的亲戚。]雾嶋董香一开始听见小鸠的自报家门愣了一下,不过听到后面半句的时候明显的有些惊讶。
[KUKUKU没想到汝还是很有眼光的嘛。]小鸠轻轻捂着嘴,脸上堆满了你很是上道和被恭维显得洋洋得意的模样。
不过,这也遮掩不了她时不时偷偷往阿卡特身上蹭的举动。
[唔……可恶的吸血鬼!]年幼的玛利亚鼓起嘴明显不喜欢这种洋洋得意的小鸠,作为报复手段玛利亚一把抢过小鸠还未开动的蛋糕。以满脸沾满奶油为代价乘着小鸠还没反应过来吃了个干净。
[你这个**的神之爪牙!把我的蛋糕还给我!]眼见自己的蛋糕被胡乱的吃掉,小鸠明显着急了,看样子都快要扑过去与其激斗的模样。
深怕对视的双方打起来的雾嶋董香显得有些慌张。
[不可以打架!我再去拿!]
雾嶋董香也不知道应该帮那一边,哪一边都可爱的不行。
对可爱的孩子没什么抵抗力的她立马站起身朝柜台走去,很快端着托盘跑回来[这一份全当是我请的吧。]
蛋糕放在眼前。
无论是玛利亚,还是小鸠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了。
[谢谢。]X2
大方的接受感谢。
[话说他是你们的谁啊?看起来好奇怪的样子。]雾嶋董香随即压低声音询问,不过在外人来看这三人看起来更像是在进行女生之间的悄悄话。
[吾之半身才不奇怪,奇怪的是汝才对。]小鸠首先开盘,开始卖队友[而且啊,身为吸血鬼当然都是不喜欢说话的了。]
小鸠只说完前半句,玛利亚就接腔到[这个是阿卡特!阿卡特可是神大人,把我救回来的神大人,神大人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不要说理解,雾嶋董香自己都听着有点乱。
吸血鬼、神什么的难道这个叫阿卡特的男生是中二病?真是可惜明明长得这么帅的说。
雾嶋董香的目光轻微移到那个男人的脸上,恶意的猜测到。
[嗯?怎么多不说话了?]雾嶋董香刚回过神就发现小鸠和玛利亚又变成对视的模样了。
一个鼓着嘴,一个表情认真。
静止两秒。
[哥哥大人才不是那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呢!汝这个肮脏的神之爪牙。]小鸠抓着兔子的耳朵挥舞着兔子发起攻击。
胡乱中玛利亚抓住兔子腿。
[吸血鬼,还这么喜欢说话。笨蛋吸血鬼!]高山玛利亚表示自己读书多,找到了对方话里的漏洞,拿对方的拳头打对方。
[诶!]雾嶋董香眼见局势有些控制不住[不要吵架……]
[可恶的神之爪牙你要引发圣战吗!]
[啊!你又吃我的蛋糕!]
[那是玛利亚的樱桃。]
[你又吃我的巧克力。]
……
关于身旁几个人的吐槽点颇多对话,以及不知道雾嶋董香是伪装还是真实情感的劝阻。
脱离低级趣味的阿卡特也只是作为聆听者将其倾听。
至于思考,还是算了吧。
他现在可是在进行高级趣味的偷听。
比如那几个人和自己主人交谈的家伙,不知道现在正在一群非人类开的咖啡店里小声的商量着如何对付非人类。
不说那几个人的对话就算远到百米也可以被阿卡特听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说只是在阿卡特四周不到二十米的范围内对话,所以自然自然也同样如此。
阿卡特的目光不自觉的朝着刚刚遮住自己视线的名为雾嶋董香的少女看去。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的感觉,但是,随着呆的越久,阿卡特猛然发现四周的声音正在离他远去。
就像是在抽离一般。
世界,如同上一次一样凝固起来。
不同于上一次触发了某种媒介,引发了未知的异变。
这一次只是单纯的时间轴未知停滞。
大量的时间线顺着时间轴承就转起来,仿佛带着整个世界的压力缠着他,朝着他碾压过来。
如同一根根利剑穿透他的身体,扎根在他的根本就没有的灵魂之上。
每一条丝线都在灌注着不同的过往。
促使他看到了不一样的画面,似乎是所谓的时间轴承上所发生的事情。
命运,再一次给他来了一个玩笑。
无法埋葬过去的他……看到了无穷无尽的过去。
等到他回过神来。
[伯爵!]剑刺穿自己的身体,那个英气逼人的白发女人握着捅进他心脏的刺剑,目光愤怒的看着他。
[我绝不会输!我绝不会输!因特古拉!]那时的‘阿卡特’伸出手企图伸向对方的脸。
嘭——!
银色的巨大十字架从天际落下,自上而下贯穿‘阿卡特’的胸口,将‘阿卡特’扎入地面。
呃!咳!
血液流过嘴角,透过阿卡特的胸膛不断的渗入地面[为什么?为什么?]
他在不断的质问自己。
他看到了不属于自己过去的自己?还是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那个在伦敦身为魔鬼的他企图占有拥抱身为魔鬼讨伐者的因特古拉,最终被其斩下头颅打败。
头颅落下的那一瞬间,一瞬间他睁大了眼睛,猛的变得更大显得有些凶戾。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这真的是属于他的过往,那么不要也罢!
眼角流淌出血泪,顺着脸颊落在地上。
时间轴承里,那一条时间线猛然断开化为金色的液体流淌出来滴落在地面上。
然后。
丝线不断地涌入不知所谓的回忆。
他甚至看到了!
他看到了,背叛者犹大呼唤远古蛇神撒旦与他在熊熊燃烧的伦敦上空大战。
癫狂,恐慌四处传播。
死亡,绝望不断上演。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消失,因为她的死划上休止符。
因为因特古拉的死,他惨遭战败,万劫不复。
咳!
嘴角流淌出鲜血。
不可能!我绝不认同!这样的结果!我绝不认同!
无法动弹的阿卡特用力的咬着牙,獠牙碎出裂痕。
丝线绷断,第二滴金色液体落在地上。
无穷无尽的思念顺着丝线涌入阿卡特的身体之中。
如同溪流一般,眼眶之中渗出大量的血液。
猩红色的眼瞳变得毫无焦距。
身体之中的血液开始被丝线缓缓抽走。
丝线一根根断裂。
金色的液体流淌溢满咖啡厅的地面。
或许是某个断线。
视线之中那道曦阳缓缓升起,阿卡特跪在地上看着这美丽的光景。
[阿卡特,不要闭上眼睛!]似乎是因特古拉的声音。
[阿卡特!给我睁开眼睛!]
很熟悉。
或许这也是假象?或许一切都是虚假的。
不——!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无限个一万次的轮转让被拖入其中的阿卡特不得不拼尽全力去看去战斗去明白,这是,这是来自那玩弄世人高高在上的命运的凝视。
身体开始消失。
一个个阿卡特却出现逐渐消失的自己面前。
[还真的要接受这样的过往吗?]
[还是第194875467543次的世界线比较美好不是吗?杀死撒旦,战胜强敌,得到无穷无尽的力量。从身为德古拉的阿卡特,变成身为永恒的坐拥混沌与虚无的阿卡特。]
[如果想要得到她,那么第546721846次的世界线也是很好的不是吗?拥有她的一切。]
嬉笑,嘲讽,不知所谓的凝视。
那是一个又一个的自己,无穷无尽的自己,每一个都是他。
每一个都是无法死去的他。
每一个都是可怜无比失去挚爱的他。
啪!
即将消失的阿卡特的手大力的盖在自己的脸上,巨大的力量瞬间拍碎了自己的脸。
鲜血迸溅出来。
连同世界都如同镜面一起拍碎。
血液缓缓回流重新聚合起来。
仅仅须臾间,他见证了数百万上千万无穷无尽的不知所谓的过往。
现在,他从1998年的无限轮回之中跳出来。
[为了她值得吗?放弃无穷的力量。]穿着黑色的拘束衣的阿卡特询问着穿着衬衫坐在椅子上的阿卡特。
她究竟是谁,他们都心知肚明。
[I……have……crossed……oceans……of……timeto……find……you.(我跨越浩瀚的时间海洋来寻找你。)]阿卡特毫不避让直视对方的猩红色眼瞳说着当年对米那哈克所说的话。
[啊~!那么,所有的世界的我们都在这地面上,也许有一些逃开了,但无限接近于完整的我们都在这里。逃开的绝不超过三个。]穿着拘束衣的阿卡特坐在多面望着他[数以亿万计的世界线里,可怜的你无数次都被她杀死遗弃,放弃。如此你还深爱着她吗?]
拘束衣上那黑布条不断的飘动着,‘阿卡特’说完脸色阴沉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那是你,那是你们。]阿卡特双手放在身旁的衬衫上,安静平和的说道[所以你们都死了,所以你们选择了力量,这一切都是我的世界时间所缔造的结果,我选择了拥有她,而你们没有。愚蠢的是你们!]
阿卡特停顿了一下,还未等对方反驳再次开口道[我什么也不是,没有生命,没有灵魂,别人憎恨我厌恶我,对世人来说,我死了,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鬼。]
[我也给另一个过去看过,那是我的残骸之一。]阿卡特说完缓缓伸出手,看着手背上的烙印[即便如此她也依旧祝福我,祝福我这个魔鬼。就算三分之一,我也想要拥有。那是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找回来。就算是百分之一万分之一百万乃至亿万分之一,我也会让她变得完整。因特古拉,我可爱的主人,那是我的东西!现在我拥有她,即便是不完整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对面的‘阿卡特’猛然间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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