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德古拉才没有这么悲剧 > 第三十二章.是谁想做点什么?

??失去你的

    这个世界

    连同希望与绝望都不复存在……

    所以···

    原谅我……亲爱的

    既然对你的愿望,已经无法实现……

    那么……那么,在之前……我把这你深爱的世界~

    送到你的身边……!

    脑海之中回荡着这个声音,阿卡特回想起叛出教会时的一切,闭眼沉默了一阵。

    ————————————

    [她要回到他的身体之中了,力量,影子,温度,最后是心脏以及心跳…………直到收集完全,他将完全复活。]依文洁玲带着咬牙切齿的声调,完完全全的带着莫名的不甘心。

    桌子上显示街道犹如望远镜的水晶球炸开。

    一个金发美貌绝伦的男人从她的身后不远处走来。

    [真是精彩的战斗,那样的比斗,他应该复活了一部分了吧?玩弄人偶的娃娃小姐。]目光扫过坐在一旁还在赌气孩子模样的爱尔奎特,他松了松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稍微认真一点起来。[他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复活?]

    [你真的想让那家伙复活?你是……]依文洁玲认真的审视身前的吉尔伽美什……

    对方是完全不请自来的,力量完全压制她和爱尔奎特。因为自己和爱尔奎特因为身体之中的特殊无法被对方杀死,一旦打起来极度缺少抗魔力的他很容易吃暗枪。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完全没认真的缘故。所以他们暂时是一个同盟的关系。

    但是对方想要这个怪物复活……

    [那又怎么样?非人类,本王的一举一动还需要像你汇报?杂种,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长枪从虚空投掷而出,吉尔伽美什干脆就看着碎裂掉的水晶球回忆着什么,不再理会对方。

    彭——!

    依文洁玲身旁的毫无存在感的女仆挥手直接拍飞长矛,顺手接下长矛拄在原地。

    [我也不知道,98年你也和他交过手……那个男人,那个毁坏了我人生的男人……谁又猜的透他在想什么?]依文洁玲双眼眯成缝隙,从缝隙之中透出的目光有些猜忌。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碎裂的无用玻璃残片。

    [你与他血脉相连……对吧?你可以感受到他的部分思绪,甚至可以改变他……]吉尔伽美什伸手捻起一块碎玻璃,看着其上的按动目光倾斜过去,盯住依文洁玲[你应该会前兆吧?给本王看……然后告诉本王……]

    [……]依文洁玲坐在凳子上,沉默下来,连碎裂的水晶球都不再去碰。

    [怎么了,害怕本王没有足够的赏赐?如果是……]吉尔伽美什有些不满,这个小鬼头居然怀疑自己拥有的财富。

    依文洁玲依旧沉默着,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准备。

    [早就已经结束了……全部都结束了…………所有的预言,无论蝴蝶怎么煽翅膀………东京都只有一种结果…………]

    她刚说完,一旁的的吉尔伽美什眉头瞬间深深皱起,威名远扬的英雄王此时也无言以对,他的宝具也是如此,只推测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预言就一定会发生?那爱尔奎特早就死翘翘了。]一旁赌气的爱尔奎特不开心的抱怨道[那种东西从来都不准。]

    [不,那就是命运。]依文洁玲用手指在桌子上划出不知名的符号。

    [什么意思。]爱尔奎特走马观花瞄了瞄四周,抓起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的甜点,缪缪缪的品尝起来。

    [快逃吧……爱尔奎特………我的预言看到他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招惹到他了……]依文洁玲看着毫无危机感的爱尔奎特,心中暗叹对方缺乏社交能力以及情报的收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抓的究竟是谁,对此作为对方朋友的她只能规劝对方离开[但是,无论如何这个东京都已经完蛋了……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使他变的多可怕我也不知道,近百年我都没怎么关注他?如果他复活,这颗星球的思念就算完全醒过来对他进行消灭也只可能激怒沉睡在过去或者未来的他………这么多年来人类不断地镇压……他也依旧……]

    [他可是跨越了永恒的可怕存在………跨越对于宇宙来说都算的上永恒的壁垒来爱着那个传说中的女人…………跨越了生死的边界。]吉尔伽美什打断她的话接腔,嘴角泛起完美无瑕的微笑,手挥了挥桌子上的碎玻璃散成无形[开裂命运注定的未来,这是本王所了解的他,从不妥协,从不迟疑,本王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的敌手,直到从冥府回归的那一刻本王依旧记着握着毁灭之枪的他说的话。]

    空气一阵扭曲。

    [‘你以为我和他们一样吗?我是来摧毁它的!’]

    精致的酒杯、华贵的器皿无序摆放在桌上,吉尔伽美什自己则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品尝着美酒[你这里也真是够寒酸的,你知道那个女人的本体在哪里吗?]

    [我总觉得他好像没那么厉害…………要说为什么……因为他有很多顾忌,以前他都不愿意离开千年城。而且他现在不是混乱浑浊不清吗?]没等依文洁玲有所响应,爱尔奎特坐在椅子上神情肃穆。

    [他可不是混乱,那些傻瓜说他是混乱的意志也只不过是见识短浅的人类才会有的见解…………就算是朱月也不过是依靠着星球思念窃取他的力量……………他是源头啊,一切的源头,只有万物的起源才能容纳万物…………阿卡特……德古拉……路西法……死河……蛇……星……他们通通都是一个人,或者说接受了那个命运的…………都是那个吸血的鬼……现在他叫阿卡特,没有除了德古拉以外过往的吸血鬼,我的创造者,我隐世真祖依文洁琳·安塔娜西亚·凯瑟琳·麦道威尔的家长的他可以兼容吞噬万物,连同命运都被他吞噬成残渣,苟延残喘的苟活于世;直到现在都没有生命知道一千年前他究竟做了什么。]依文洁玲说完看了一眼放在桌上酒**裸的嫉妒,脸上就差挂起像是打土豪表情。

    平复下嫉妒的心情。

    顺手接过女仆递给自己的茶杯。

    [太夸张了,就算鬼都不相信。]爱尔奎特伸出粉嫩舌头舔干净嘴角边的奶油,似乎不会算数掰了掰手指苦恼的看着依文洁玲。

    [不管你信不信,这种力量就是混沌之力…………他还有着与之相违背的虚空之力……那种力量,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过……]依文洁玲非常相对这个白痴真祖的脑袋来上几拳,没情报你说什么话!

    [不,本王信你,如非如此,那不沾因果扭曲时空的力量又如何出现?真是太令本王兴奋了,正是如此才显得有趣,正是如此才值得本王从远古的冥界苏醒。]吉尔伽美什靠在沙发上看着酒杯里摇曳的红色似血的美酒,鲜红的眼睛深处就转出莫名的笑意。

    他正视前方,眼中倒映着却不是优雅饮茶依文洁玲或者偷偷吃甜点表情严肃的爱尔奎特。

    那个影子……深深的映照再吉尔伽美什的眼底,天神般俊美的容颜都为此绽放笑意,一口饮下杯中的美酒站起身朝外走去[时至今日,除了人类,除了这种孕育了他深爱的人的族群可以诞生出能够打败他的人,其他的也只不过是可以逃走苟且偷生罢了。本王知道的并不比你少。真是令人感到愉悦,只要每每想起来……本王都会觉得……这一定是本王回到这无聊的世界的唯一目的。]

    依文洁玲从接触这个男人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不………这颗星球还有唯一可以正面打赢他的非人类。那家伙是个老妖怪。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的老太婆,对吗?希斯·薇·菲丽希媞·煌。]依文洁玲盯着桌面说到,她感觉到一个老朋友在附近。

    还未走到门口的吉尔伽美什都为此停下脚步。

    [哼!哼!哼!每每看见汝,吾都会觉得汝应当归于尘土。]红色的眼睛流转着令人迷醉的流光,天蓝色的瞳仁宛如碧海蓝天般令人神往。

    穿着黑色华贵玲珑的礼服笑着,金发随着下降而颤动,女孩子缓缓落在地上。

    [哦呀,小鬼,从本王这里救了那个家伙的你,居然还有胆子出现在本王面前?真是有胆量啊。]吉尔伽美什倒是撇过眼睛,带着恶意满满的微笑看着女孩。

    [哼,哼,哼,吾认识汝吗?]金发双马尾摇摆,少女一副嫌恶的看着他[娘炮,你还活着啊?]

    […………你说!谁!是!娘!炮!]吉尔伽美什那天神般的脸瞬间发生变形,却没有动手打人,反而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本王果然很讨厌你!]

    [哟吼,本真祖好害怕啊~!老……嗯?]希斯·薇·菲丽希媞·煌完全不害怕的嘲讽到像个孩子一样做出吐舌头的动作,嘲讽的说才到一半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依文洁琳方才想起对方说自己是什么,鼓着嘴[你才是老太婆!]

    [兄控。]依文洁琳瞬间踩中对方羞耻度爆表的G点。

    噌——!

    小女孩定在原地白皙的脸蛋瞬间像是熟透的苹果,牙床都颤抖起来畏畏缩缩的模样,然后徒然爆发[混蛋!呆子!呆子!凯蒂!八嘎!啊!呜呜呜!]

    话还没骂完似乎觉得羞耻,少女一把推开堵在门口仿佛见鬼的吉尔伽美什夺门而逃。

    一手扶着墙一副我受了内伤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普通的推手带着直死魔眼的力量命中膝盖中箭[本王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狂妄的家伙会哭着跑掉。看在如此精彩的份上,今晚你对本王三番五次的不敬也得以得到本王的宽恕,小吸血鬼。]

    [小鸠可是很厉害的,招惹他可是会引来她最为猛烈的攻击。]依文洁琳看着缓过劲来拿着奇怪宝具不停按动时不时的吉尔伽美什,她总感觉对方现在的神色有点奇怪,有点像是痴汉?

    怎么可能!那可是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

    依文洁琳内心瞬间有一种,这个世界怎么了~~!

    [这么令本王愉悦的表情,下一次看见她,就算本王站着不动和她对决也绝对可以占据上风。]

    话毕吉尔伽美什带着某种得逞的嘴脸散成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

    ——————————————————

    寂静的街道上由远到近一路传来纤细诱人的哭声,似乎是孩童闹变扭被赶出来时发出的抽泣。

    一道异常消瘦的身影提着行李箱握着手杖走在寂静的街道小巷,或许是因为空旷,因此那道身影显得格外颀长。

    听见了哭声,那人顿了顿像是惊起浪花的游鱼猛然警觉的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帽子掉落在地上。

    透过层层密布穿透而下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

    细长的鹰钩鼻子衬托着提着旅行包男人的果断,下颚方正而突出使人感到了此人给人一种莫名信任。

    头发朝后梳,整体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模样。

    似乎从声音之中听出了什么,男人很是明媚的笑起来。

    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帽子。

    重新带好扶正帽子,男人猛然挥动握在手中的手杖,朝后挥抽。

    高速的挥动甚至撕开了本就没有什么压力的空气所发出的类似气球爆炸的剧烈声响。

    挥动而出的手杖,却被身后来人空手阻挡在半空之中。

    [威廉,好久不见了。]来人推了推眼睛手甩开已经没有威胁性的手杖,带着看似亲近实则毫无情感的笑容看着收回手杖的男人。

    [H………不,你已经不配了。现在,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手杖拄在地上,男人背对着来人厉声呵斥。

    [彼此,彼此。]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眼镜男斜了一眼看似疑惑的扫视过去,看着他[虽说一百年多年不见了,但是主次要分清楚。我现在可是这里老大。你最好别闹事,要不然有你受得,威廉。]

    消瘦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眼镜男。

    [那家伙在这里,你也知道吧?就要知道,大限将至的我过来这里为了什么。同样都是H开头,同样曾与他交手。你真的放弃人的资格沦为下作的魔鬼?如·果·这样我只能提前说抱歉了。]威廉似乎觉得认识了相识了百年,对方却变得如此而感到惋惜不已,对此他已经考虑到了这个结果。

    手杖毫不迟疑地挥砍过去,无数的劈击横刀而过。

    这个男人向着百年前生死与共的战友挥砍而去。

    [哼!最近过得怎么样。]眼镜男像是在话家常。

    轻而易举的闪躲,毫无移动的避让,就像是在玩闹。

    却也避开了所有攻击,连挂在脸上的眼镜都没有变化的挂在原来的位置上[你是……打不过我的,除非你拿武器出来,这种小孩子家家的……你看,这一记差了三毫米,这一记也是,慢了0.1秒。都说了,没有处于状态的你没有可能战胜我。]

    [是吗?那么从现在这一秒开始就变成可以战胜你。不就行了,按照我的推测,你现在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六的力量。]消瘦的男人叼起烟斗带着自信的笑容直面对面同样泛起自信笑容的男人,手杖丢弃在一旁,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柄华贵的蓝色金色交织的双手剑直指对方[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或者被我逮捕!教授!]

    街道之中传来了眼镜男平淡却毫不示弱的话。

    [还没打,你就以为必胜了吗?你还是那么自信,自信的我都觉得你有些愚笨了,教授先生。]

    ——————————————

    哭声不断地从拐角的小巷传过来。

    阿卡特那极为优良的吸血鬼听力还是可以听到对方正在不断地靠近过来。

    应该是··这·······

    一道身影突然从拐角处窜出来,似乎发现前面有人赶忙急刹车。

    扑~!

    阿尔卡特低头看着从拐角跑出来的小女孩一个不慎摔倒在地上。

    很坚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似乎之前哭过了,还没有缓过劲来刺溜刺溜的不断抽噎。

    期间抬头看了一眼阿尔卡特,然后似乎看到了什么令她不舒服的东西。

    先是瘪着嘴,抓着阿卡特的裤腿泯着嘴。

    眼泪马上就想决堤的洪水掉下来。

    阿尔卡特被对方抓住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不是他还记着,红叶知弦说的,不允许胡乱觅食,要不然就把这孩子吃掉。

    和小孩子要怎么说话呢?

    阿尔卡特发觉自己貌似很少和小朋友说话。

    现在要怎么办,君主大人貌似完全没有说要怎么处理那些事情········

    这下可糟糕了!

    ——————————————

    [你去干嘛了?]指着沙发上的两个估计不超过十三岁的小丫头,红叶知弦都觉得自己头大不已。

    这只吸血鬼是回收站?

    出去巡夜,不知道在哪里捡了两个小女孩回来……简直就是回收站!还是没有运行记录的回收站!

    他自己连这两个孩子从哪捡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出去转一趟连女儿都有了吗?阿卡特君,你战斗力快要突破天际了,就差个钻头了!]红叶知弦一旁的椎名深夏对着其中一个熟睡的孩子戳戳貌似很开心,占着身旁的靠山肆无忌惮的调侃阿尔卡特。

    [呀!好可爱!阿卡特君,如果这是你的女儿,那把没人要的姐姐嫁给你也是不错的选项。]可爱的椎名真冬捏了捏和自己发色相同的瓷娃娃白皙的脸蛋,有陶醉的捧着自己的脸笑到。

    [咦——!哪有卖姐姐的妹妹!你绝对是猪队友吧!]被喊到名字的椎名深夏惊异的叫出来,一把拉住自己大嘴巴的妹妹,抓着脸直接向外拉扯;时不时还偷瞄一下看看那只吸血鬼有没有发飙的倾向。

    [啊!姐姐,以后不敢了!]被自家姐姐捏着脸,椎名真冬握着姐姐的手,试图减缓脸上的痛苦,求饶道。

    唯独坐在地上的樱野栗梦乘着那两个笨蛋相互打架,找了个空隙探出脑袋睁大眼睛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孩子,从那种不断想伸手的模样来看,也是很萌这两个丫头,最终在得到了红叶知弦的默许之下迅捷的伸手摸了摸熟睡的高山玛利亚那柔顺的秀发。

    最郁闷的莫过于巡逻失败的阿卡特。

    他已经郁闷的快要化成一滩浓稠的血液了。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卡特盯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双马尾金发小女孩以及那个银头发的幼女,那眼神都快吃了对方了。

    就差扑上去吃干净的时候,耳边传来询问。

    [阿·卡·特!,你是一起捡到她们的吗?]说话的是红叶知弦,也只有她敢和阿卡特交谈且不用担心被咬。

    毕竟她可以说是在场最了解阿尔卡特的人,并且也是唯一不会被攻击的家伙。按照她的理解阿卡特是不会无缘无故捡东西回来[他们是谁呢?]

    [呀。这个我只是带回来,不认识他们。是分开捡到。先捡到了这个小修女,然后又被这只讨厌的金毛纠缠着不放。因为遵从您的命令,只是把她们带回来了,并没有吃掉。]阿卡特太诚实了,面对红叶知弦的询问完全不隐瞒的合盘拖出,虽然隐瞒了自己又打架的事情,但……

    […………那你可真会捡小孩啊~!吸血鬼先生。]红叶知弦嘴角抽了抽,这只吸血鬼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捡小孩等价于拐卖啊。

    而且学院岛的外设巡逻机构以及军方英灵的存在什么的都隐藏在阴影里面,国家可是对外宣称战争已经结束,学院要塞都已经废弃什么的。

    不,果然是自己错了,这家伙本来就没有什么常识,毕竟哪有人直接从十五层高的楼顶跳到车顶不死的?

    就算是不死也要受点伤吧?

    哪有连缓过劲都不需要,直接徒手撕开车顶的人啊?

    果然吗?吸血鬼的常识比之人类高出了一大截吗?

    红叶知弦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看着他。

    从那个被学院岛掩盖为核泄漏而毁灭的度假城市里把他捡回来……准确的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他骗回来了。

    自从那以后自己就麻烦事情不断。

    还不断的做着有关他的梦……··真是麻烦,无论羞不羞耻的都有。

    [说说吧。]红叶知弦瞟了一眼都弄两个到现在还没醒的小女孩的三个猪队友,随即眼神飘向阿卡特。

    [什么?]

    [当然是捡她们的经过啊!不知道在哪里捡的,那种总记得把她们捡回来的经过吧?]

    红叶知弦满脸你到底有多不上道的模样令阿卡特很是受伤。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这个是从地上捡来的,叫高山玛利亚。]阿卡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被樱野栗梦不断蹭脸的高山玛利亚。

    [从地上捡来的~?这个经过········高山玛利亚?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刚刚我问你她是谁,你不是说不知道吗?]阿卡特刚说完话,无力吐槽的红叶知弦瞬间就找出破绽,带着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口误了······

    自知口误了的阿卡特觉得这时候不说话最好。

    如果是因特古拉的话,他犯了错最多就是大骂一顿,顶多来几枪。

    但是是红叶知弦的话,有可能叫你滚出去,也有可能直接一脚把他踹出。

    最主要的是因特古拉只要有事情还会把他叫过去,完全公事公办。

    红叶知弦搞不好就直接不理他了,这让阿卡特很难做。

    阿卡特的眼神虽然直视红叶知弦,不过啊,红叶知弦到现在也看不懂那眼睛里面究竟是什么含义。

    要怎么办呢?阿卡特只是在想这个问题。

    这家伙肯定又瞒着我!

    红叶知弦也看着不说话的阿尔卡特,认定对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阿卡特瞬间就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都快冒出吸血鬼不可能存在的汗液了。

    [你跟我来一下。]看着苦恼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阿卡特,红叶知弦将其叫出来。

    刚出门口,走在前面的红叶知弦开口道[昨天晚上,你是碰见了什么非人类的东西吗?]

    […………]阿卡特有一种,不知道要怎么办的错觉。

    女人的直觉吗?太可怕了!

    [难道是食尸鬼?]走在前面的红叶知弦带着猜测性质的口吻对自己的仆人发出询问。

    [食尸鬼?]阿卡特先是一愣,想起昨天在高台上碰见的会说话的食尸鬼[的确,昨天在巡夜的时候就碰见了,虽然弱的和老鼠差不多。]

    [果然呐。]红叶知弦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楼梯朝上走[新东京建立开始,就一直有一种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类人不断出没。]

    [一般的警察什么的也算不上是可以对付他们的家伙。]红叶知弦转过拐角看了他一眼,推开天台未上锁的门[所以学院岛都有在这里建立专门的特设机构……]

    [狩猎食尸鬼?]走在后面的阿卡特想到了HELLSING机关,徒然间笑了起来[我的君主……我应该怎么做……]

    [不怎么做,因为不需要。]红叶知弦看着他,笑了起来[那种东西不需要你出手,他们脱离了学院岛的管理,但是学院岛也依旧派人过来;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夺权?不·····学院岛的势力范围应该不会在意这些。]阿卡特对于这里的势力分布,说起来也就只有学院岛是这里的老大这样的概念。

    不仅因为有被军部制衡的转生英灵部队的存在,而且还有那些远超外界的军用科技以及战备物资。

    昨天那种被自己但残废的食尸鬼,估计只要自家主人一整个小队出动就可以歼灭,就算仅仅只是依靠着随身携带的附魔祝福的子弹以及改造的枪械。

    如此,可以说,整个新东京就像是被学院岛圈养起来的人类。

    [只是为了肃清罢了,就像是杀鸡给猴看而已,毕竟有一就有二,学院岛可不希望自己的下属机构出现问题。]红叶知弦站在天台门口,踏出一步跨过门廊[CCG这个食尸鬼歼灭组织,脱离学院岛的监视应该是在几年前左右。那时候四月学院岛和东京沦陷区的战况胶着不定,随时有倾覆的危险。这个时候被猪队友背后来了一刀,就算是塑料的,秋后也是要算账的啊。所以·····]

    [所以?]阿卡特走上楼梯,不明所以的询问道。

    [所以我们是来取证的。]踏出门廊,红叶知弦伸手像是在触摸太阳。

    [您不是说是来休假的吗?]阿卡特还记得出发的时候,红叶知弦说是来休假半的。

    结果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事情?

    烦都烦死了。

    [几年了,前辈没没有找到,我们也可以没有找到不是吗?阿·卡·特。]红叶知弦回过头看着他,对上视线的眼睛貌似在笑话他的转不过弯。

    [等一会儿去见一见,看看那个所谓的食尸鬼歼灭机构的派遣人员。]红叶知弦双手背在身后,偏过身站在阳光下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梦幻一般。

    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幻象,似乎看到了当年面对那个死胖子潘伍德时,还略显不成熟有着少女天真面的因特古拉。

    伸出手,缓缓收回,阿卡特却是在低头耻笑自己。

    说到底只是他,说到底也只是她。

    两者虽是相近,但永远不同。人类正是因为微小的不同走上不同的道路。

    红叶知弦,因特古拉;阿卡特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不同的两个人,却是有着同样的味道?

    不,已经没有必要去想。

    阿卡特看着手背上的契约。

    吾愿汝永劫长存,吾愿汝无一败绩。

    [这么说来,君主大人也是第一次。]阿卡特走过去走上天台,跨过太阳照耀的阴影站在太阳之下[需要您的仆人陪同吗?]

    如梦。

    [当然了。]

    那如同绸缎般的黑发顺着温柔的笑脸转过来。

    [不过,阿卡特只能站的远一点,因为对方……只是召集二十四区的所有小队的队长。]

    嗤~

    阿卡特却是露出笑脸,那种嗤笑。

    [是。]

    [我不喜欢这个笑,不好看。]红叶知弦走上前来,两只手拉着他的脸。

    [········]

    对此阿卡特也只能逆来顺受

    [我知道了。]

    ————————————————————————

    东京二十四区。

    [选择站在我这边了吗?那个怪物,可是必须被杀死的。]消瘦的威廉不复昨日的精神,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站在下水道的路口。

    满身是伤口,原本笔挺的西装也破破烂烂,甚至脖子上还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对此,他也只不过是笑了笑,然后看着对面坐在地上或者说靠在围栏上同样甚至比他伤的还重的眼镜男。

    [阿萨,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吧?威廉····]被他询问,男人推了推眼睛看着他[你的曾孙女也在这里吧?你果然是抱着被杀死的心过来的。]

    [第四世吗?啊~那家伙也长大了,可以把我这个称号交给他了;杀我的绝对不是阿萨那个小家伙,而是另外一个人。]威廉身上的伤口看似缓缓愈合,但那已经是不属于人类的愈合速度。

    [阿卡特?不对,超越时间的规避不是可以躲开阿卡特的冈尼尔穿刺吗?]握着像是骑士枪的武器,眼镜男缓缓站起来,随后像是瞬间抽取大量的体力一般,整个人瞬间失去力量的朝后靠去。

    其身上冒出像是水雾蒸腾的气息。

    眼见挚友的状态,威廉拿出烟斗点燃之后深吸一口,吐出烟雾道。

    [你的大限也快到了,不找一个人来接班啊?还把自身基因转换掉了吗?]

    抓着身后的围栏借力转过身,顺带着摘下眼睛揉了揉双眼。这个表面上不到二十五岁的青年,谁又能知道他已经百岁有余。

    [我的接班人已经死了,阿萨他选择了与我背道而驰,那个小女孩选择那个怪物·······]

    [所以你选择了离开?这可不像你啊!]威廉敲着烟斗,看着突然伤感起来的挚友打趣道,然后原本萎靡的双眼凝重起来[有什么情报可以交换吗?]

    长枪一阵变换,变成一个金属手提箱,将箱子放在地上青年重新带上眼睛;变成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东京二十四区藏有心脏的原型。]

    仅仅一句话,威廉整个人瞬间变得恐怖起来,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视过来[心脏不是被送走了吗?除了宝石翁,还有人可以找到?现在那东西在哪里?]

    [啧~要是我知道,我就不会呆在这里十几年了。初步估计,这里的食尸鬼有着某种定向的异变,那种异变使我感到了不安。]似乎恢复了部分体力,提起地上的手提箱,青年招呼着威廉朝前走[这种食尸鬼有着别的吸血鬼都没有的专属器官——赫包,用于储存体内已有或进食补充后的特意细胞——Rc细胞。这种食尸鬼可以从赫包中释放出大量Rc细胞,并突出皮肤形成独有的捕食器官——赫子。而且这些家伙可以通过共喰,使赫包数量增加,很想阿卡特的生命吞噬。]

    [生命吞噬—!不可能!不对!有极限存在吗?还是说像那个怪物一样?]威廉收起自己的武器,跨着大步与青年肩并肩行走,他沉思了一会儿[应该是·······]

    威廉还未说出答案,身旁的那个青年便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他[你还是这么傻;完全没救了,明明是我们几个里面最聪明的家伙;结果碰上他你就变成傻(和谐)逼了?]

    [如果阿卡特是那么容易超越的怪物,那我们脚下的土地应该早就化为焦土了。]青年一边松了松筋骨,一边说道[这种食尸鬼算得上是一种只能食用人肉和咖啡的亚人种。简单来说应该是半死的人。在战斗或是进食时,眼睛会变成红色眼白也会变成黑色。暂时来看战斗力差得远了,也没有阿卡特的生命吞噬那种可怕的能力加成,顶多就是装备掠夺之类的垃圾技能。]

    青年看了一眼晴朗的天空,似乎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不过转头看了一眼叼着烟斗静静倾听的男人。

    他还是按耐下来继续说道[最主要的也是最关键的是——他们弱的不行,完全没有怪物的强悍,顶多算是一些有着特异能力。最强的那个家伙十年前就被我打成残废。]

    啪—!

    粗长的金属制物敲在他的脑袋上。

    [那种小喽喽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威廉一副挑重点的模样令青年十分受伤。

    [我在这个岛国住了十几年,只有在十年前的那次魔界的入侵让我感觉到了心脏的存在;无论我怎么追查,都没有任何线索。]

    [十年前?东京的话,心脏?玛莎卡!不可能,十分之三的力量被提前唤醒了?]威廉低头回想着这个新东京十年前所发生的事情,想到了某个存在,使得他猛然一顿[那个怪物的心在十年前已经开始重新跳动,并且改造某些接近王的物种。是谁唤醒的?]

    拉开拍在自己脑袋上被柔软的绸缎包裹的华美昂贵的双手剑,眼镜男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道[就是不知道啊,那家伙就像是不存在的真空,简直就是可怕的无影人。一百年前,五百二十三年前,乃至十年前都有那家伙的身影。明明记载了绝大多数神秘的我们都无法推测他的存在。]

    [那家伙不会和我们一样吧?]威廉握着烟斗不断地深吸猛吐,不着边际的吐出一句话然后翻找百年来的回忆以及资讯,却完全没有发现任何符合的人选。

    [守望者?不········估计只是一个守墓人。]手提箱瞬间变幻成类似长枪的兵器,微风吹过使得他白发纷飞,摘下眼镜,目光只是前方[十年不见了,守墓者。]

    身旁的威廉握在手中的利剑瞬息出鞘,原本的精神萎靡瞬间转换的抖擞无比,那灰色的眼睛如盯上食物的猎犬没有丝毫偏移[持有灾难源头的家伙吗?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心脏的力量。真是·······呀呀呀,不好办了。]

    [赢是没问题,只是杀不死也抓不到。]长枪变换,略微鲜红起来,眼镜男原本的平静瞬间变得可怕起来[你还敢出来见我?守墓人。]

    暗淡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贴在看似不到十六岁的少年的脸颊上。

    明明是夏天少年却穿着白色的长袍,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对面那两个家伙像是老朋友一般的打招呼道[有马贵将好久不见········以及这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威廉·······夏洛克·史考特········福尔摩斯!]

    不过这样的问候并没有得到回应,而是迎面而来的只是带着把他打残废这样意志的两个家伙。

    [先打死他再说话。]有马贵将握着由赫子构成的鸣神,脚下一踏快速的朝着对方而去。

    [这句话可是我的,这家伙却是没有被我记载下来。不过,是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被爆出真名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还不忘打了个趣,握着誓约胜利之剑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少年而去。

    两把长剑被拔出来,顶住对方二人迎面而来的兵器。

    少年一瞬间被劈成两半。

    嗯?

    [原来如此。]威廉握着剑与对方交手的瞬间,就明白了好友为什么那么说。

    仅仅一瞬间,两人很默契的都朝后退了一步,避开从空气之中徒然现行的兵器。

    [虚!空!之!力!]威廉瞬间将整个事件摸了个大概,自己的好友有着魔物教授自称的男人为什么会停留在这里。

    心脏在这里,用了十年都找不到,那就只能说明心脏在不断的运动转移。

    原本不会转移的心脏,除了被人或者非人不断地转移以外,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一般人是对付不了自己的好友的,也就是说对方最起码有着与自己好友交手的能力,并且部分虚空之力的力量,这样看来对方最起码有着一个破解心脏的团队。

    这么看来。

    对方恐怕有着很多眼线了。

    [哎呀,哎呀,原来打不过你啊!]身影如同飘零般瞬息出现在远处,丢开两把断刀的守墓人笑了起来[十年前原本可以成功的,可是被你,有马贵将弄得失败了呢。]

    [你不是人吧?守墓人?]有马贵将,收起防御的姿态松松懒懒的站在原地[十年来,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啊。现在把心脏还过来!]

    [那东西可不是你的,有马君。]守墓人嗤笑着,看着讨要东西的有马贵将。

    威廉丝毫不拖泥带水,如同穿越时空般手中的剑瞬间穿过距离的阻隔刺入那个少年的身体[但也不是你的。]

    啪——!

    如同气泡一般炸开,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完好无损的出现。

    守墓人认真的打量着捅了自己一剑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你看起来很是名副其实啊!超越时空的男人,你说的也没错虚空王的力量确实不属于我;但是只有这样才可以使人类进化!虚空的染色体组是可以兼容人类身体的!那些食尸鬼就是数百年来的实验产物!将自己的力量依靠某个器官具现出来,这样不是很不错嘛?你看看!像我这样,将某个生物的情感具现成兵器,这种生物可以不是人类,可以是小猫小狗,如此廉价的代价就换来了对抗你们的资本。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不过是被力量迷失了眼的孩子罢了。]其称呼是威廉,本体是福尔摩斯的清瘦男人完全否定着对方。握着剑尖悬垂地面的誓约胜利之剑,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会攻上来。

    [孩子?小朋友,你们两个的年龄乘以十倍恐怕加起来还不到我的一半啊!]少年伸手示意自己[Daath,我是守墓人。]

    [中国有句古话:多说无益。]有马贵将说完侧了侧脑袋对着身旁的威廉说道[刚刚差了一点,时间没有掌控好,要出其不意的在快上0.2秒才行啊。给我拿出一点昨天晚上的状态啊。威廉·夏洛克·史考特·福尔摩斯大侦探。]

    [那我也要有那种力气啊!我没把药带出来,现在有些萎靡不振了。]威廉却是苦笑着,伸手像是有些困倦;不过还是强打精神的认真起来。

    [要上了,大侦探。]有马贵将吐出来的话完全没有一点情感色彩,像是平平淡淡的指挥,却会让人冷静下来。

    还未完全出手,面前的少年举起双手摇了摇。[等一下!等一下!我只是来合作的,怎么样,我只是来合作的而已啦,就不能谈谈吗?话说我也算得上是人类啊。]

    信?还是不信?

    有马贵将还未作出决定。

    一旁的夏洛特·福尔摩斯却是直接收起剑,恢复成萎靡不振的模样,打着睡意朦胧的哈哈询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吗?当然是完成古代文明‘达特’的遗愿,我正是为此而活着的。]自称Daath的少年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的使命很简单。

    [你从哪里拿来那东西的?]眼见对方也没有战意,有马贵将一边收起鸣神,一边询问道,不过眼神却飘向了另一边。

    福尔摩斯也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那东西?虚空吗?当然是从一个怪物那里抢来的。]Daath用理所当然般的语气回答道。

    顺带着跳起来,落在一旁的电线杆上看向远处。

    [怪物?是在大概五百二十三年前吗?]有马贵将心平气和的抬头询问道。

    盘腿坐在电线杆上,Daath笑着看着他[不是哦。那东西是在更加久远的岁月里面,从一个可怕的怪物那里窃取得到。]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话锋一转,变回了刚刚说的:合作。

    [我们合作吧?破解这可怕的力量,并且运用他,怎么样?很是诱人吧?仅仅只是破解了一点的我,救活了如此之久!怎么样。]

    [······]

    有马贵将还未说话,一旁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却是萎靡不振的勾着他的脖子,略微抬头回答道。

    [不,还是先等我们弄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之后再说吧。]

    说完威廉拉着有马贵将随意找了一条路直走。

    你干什么?

    有马贵将一眼看过来,其中的含义瞬间就被福尔摩斯读懂。

    [示敌以弱,而且体力消耗太大,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福尔摩斯语气依旧有些萎靡不振,但那灰色的眼瞳却流淌着完全不弱于昨夜战意汹涌的精神抖擞[如果他来偷袭,那就打他个措手不及,如果没来,那就回去休息。调集人马,对二十四区进行监控、侦查。]

    那明亮的灰色眼瞳之中却是深深地疑惑。

    五百三十三年之前的降低那家伙的位序过程之中,其中有那个阶段的程序使那个怪物的心脏被窃取了么?

    那五百二十三年前拿到的心脏是谁的?

    —————————————————————————————

    目送两‘人’离开,Daath转过头语气淡淡到。

    [他们两个算是很好的棋子了,观星者。]

    淡金色短发的少年穿着不知名的校服出现在Daath跟前,悬浮在半空之中。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把他们当成棋子可不好,那两个家伙可都是棘手的存在,除了大人以外,谁有办法单独杀死他们?而且那两个家伙好像不是人?我总感觉有一种面对检查的错觉啊。]

    [确实很棘手,不过那个怪物更棘手。大人还没准备好吗?看这个时间点也该回来了才对啊。]Daath歪了歪脑袋,摸了摸刚刚被福尔摩斯捅过的肚子;那里有一道伤口,虽然被虚空之力冻结起来了。

    [那一位已经被祖接走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这第四个纪元,就让人类永远在思念中度过。]金发少年有些苦恼的转了转略显长的头发苦笑道。

    啪——!

    穿着粉嫩的围裙,像是不到七岁的长发少女像是从天而降,又像是突然出现,纤细穿着丝袜的小腿挥击两次分别揣在两人后脑勺。

    [巴嘎!巴嘎!还不快回去!大人回来了。]

    幼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先走吧,那家伙可是那一位跟前的亲信;被穿小鞋可就不好了。]金发的观星者散成零星碎点消失不见。

    [该死!那只猫怎么在这里。]Daath揉了揉并不痛的后脑勺,整个人散成一道道绷带,下一个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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