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对于强盗头子的无力要求,邓利文次长坚定拒绝了。
“我很伤心啊,一点犹豫都没有吗?”希罗科夫的声线有点低,听起来真像是有点伤心似的。邓利文调整好心态,从皮包里拿出一副新的眼镜戴上,整理好衣服,尽管有点凌乱,但是又恢复了禁/欲系的状态。
“我会在这里等豺狼修好,在我离开之前请给我明确的答案。”
“留下来?”希罗科夫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嘲笑的成分居多,“飞船上好像没有客房,也没有多余的房间,要安排次长大人住在哪里呢?”
“我是不会相信的,更何况团长你也不会知道飞船上哪间房间是空的,我会去找后勤处的葛雷询问的,现在,请开门让我出去。”
“葛雷?你倒是对我的部下了解的非常多嘛!真有女主人的样子呢~”颤抖的尾音,让邓利文全身恶寒。
“请、把、门、打、开。”邓利文一字一句地说到。
希罗科夫双手摊开,无辜地回答道:“抱歉,做不到,我的兄弟告诉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你留在这里,他一个人寂寞的太久了,他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搞得我都夜不能寐…”
邓利文:你知道无耻俩字怎么写吗?
强盗头子保证道:“我保证什么都不做。”他四指并拢,指向上方,“我发誓。”
邓利文冷笑,“请别拿发誓开玩笑,会死的。”
两人对峙了半天,邓利文靠着门一动不动,希罗科夫坐在床上定定地看着他,许久,希罗科夫叹了口气,沮丧地说到:“你赢了,去后勤处找葛雷吧,虽然有点晚了,欢迎光临掠夺者。”
门咯吱一下开了。
邓利文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重新落进了肚子里。
“谢谢。”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自然,他没有看到希罗科夫诡异的笑容。
到葛雷那拿到了客房的磁卡,邓利文疲惫地泡了个热水澡,他浑身都疼,数日来的紧张和疲惫都在身体上显示出来,此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觉得幸福极了,不一会儿,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他进浴室那段时间,门口就站着一个人,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地响,希罗科夫有点焦躁不安,但他还是忍住没有闯进去,等到邓利文围着浴巾出来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希罗科夫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
他喜欢邓利文·安吉诺,啊,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他了,他们相识于掠夺者和流浪者基地的初次合作,这个学识渊博但是很容易炸毛的单纯的、军事天赋很强的非常不一般的bottom作为基地次长,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戴着眼睛的脸很漂亮,不知道摘下来会是什么感觉,不过那次的经验,比起不戴眼镜,还是戴着眼睛的邓利文更让他有感觉。反正是十分和十一分的差别。
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解除了单兵装备隐形的能力,希罗科夫朝着熟睡不醒的大美人压了下去。
邓利文是被突然增加的重量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一条黏黏腻腻的舌头就伸进了他嘴里,邓利文刚想挣扎,他恨死自己为什么要裸/睡,这下子……太危险了!
为了消除口腔里的味道,希罗科夫来之前硬是灌了一杯牛奶,那种味道让他浑身都不舒坦,闷笑从他胸口传出来,引起了邓利文胸口同样的颤动,“没人告诉你,出门在外,不要什么都不穿躺在别人的床上吗?”希罗科夫用鼻尖蹭了蹭邓利文的秀气的鼻子,“你是在邀请我吗?”
邓利文快要被他颠倒黑白的功力气的吐血了,“你怎么进来的?!”
希罗科夫笑的阳光灿烂,如果没有忽视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遮拦的肌肤紧贴的话,真的会以为他是宇宙佣兵里难得的绅士,其实他本质上就是一个荤素不忌的强盗头子,坐在掠夺者boss的位置意味着他要比其他人更可恶才对。
“真缺乏常识呢,船长拥有随意进出任何一间房间的权利,你这间,当然也是,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住在这里,原因是葛雷主动汇报给我的。没想到你挑了一个离我最远的房间呢,走过来很累,幸好这里有一个全/裸的美人在等着我,啊,这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让开。”
“不让。”
“你很重。”
“你会习惯的,不对,你必须习惯我的重量才行。”
“鬼才要习惯啊!你要是到了发情期就去注射抑制剂!不要乱摸!!”
“不要,我才不要打那种东西注射的多了会不举的!”
“……”
“那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爱你啊!”
“……”
“我不要!”
“可是我爱你啊!”
崩溃。
“可是我不爱你,明白了吗?”
“但是我爱你啊!”埋在邓利文颈窝红色的脑袋,如此亲密的接触让邓利文全身僵硬,“不重要,只要我爱你就好了,你不爱我,也不爱别人,这样就很好了,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我以外的人,不,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只要我的呼吸没有停止,就不会……”
“……希罗科夫。”
“所以——”希罗科夫强势地按住他,笑的既嚣张又狂妄,“为了让你爱上我,我会让你整个晚上都感觉到我的爱。”
“你——唔!!!”
~ヾ( ̄▽ ̄)Bye~Bye,请自行脑补。
……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必须,我想要的…必须得到,不然,你永远不会属于我…”
是谁在说话。
—“诺顿大人,不,诺顿,你什么时候才会仰视我呢,我只想要你的一个仰视而已…为了它,我不惜一切代价。”
什么…意思?
是谁?
—“原谅我,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不要无视我,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讨厌…这种口气…
声音突然又沮丧起来,带着讨好,“剪断你的翅膀,如果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只看着我一个人的话,那么,不管什么,我都会去做,即使要我,背叛你。”
有人的泪水滴在他脸上,抱着他,炙热的体温,湿热的呼吸。
“你可以去做任何事,杀了我,砍掉我的四肢,剜掉我的眼睛,我知道你做不到的,只是……除了离开我。”
……
诺顿系好鞋带,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起开开盖子,小口小口的喝了下去,他经常会梦见一些奇怪的片段,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在他耳边不停地呢喃,他不喜欢那个声音。
似乎也同样不喜欢声音的主人。但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
诺顿很烦闷,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让他很不安。他习惯把一切都控制在手心里,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所以他看起来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诺顿,是个完美主义者,但是,当完美主义者发现有什么不在他控制中时,就会自我怀疑,不安,猜忌,疯狂…诺顿的理智不允许他的情绪脱离控制,所以,这一年来,即使想不起来过去,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常的情绪。但是,越来越频繁的梦境让他心浮气躁起来,梦中的情景,阳光,金色的画圃,蓝白条纹的别墅,安静,闲适…他竟然感觉阳光暖洋洋的很舒服。
诺顿不可能见过太阳,更不可能觉得晒太阳很舒服。
奥密克戎的赫眼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那么,他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梦境吗?不是,诺顿非常肯定。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只隔着一堵墙,泽瑞走到门口时回头看着摆明了不在状态的诺顿,诺顿抬起头,脸色有点不对劲,心里的阴霾挥之不去,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没什么。”尽管是室友,两个人都不是主动的人,而且也对对方没什么兴趣,住在一起没问题,友好相处就免了。
问了一句,泽瑞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点了点头,扭开门走了出去。
厨房里,凯拉夫勒早就在那等着了,把肉和菜洗干净,切成诺顿要求的形状,诺顿只要负责做菜就行了。
默不作声地做好了早饭,凯拉夫勒早就抱着一盆米饭在那等着,一边吃一边囫囵不清地说到,“诺顿,你想不想现在就进掠夺者佣兵团?”
诺顿茫然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凯拉夫勒清了清嗓子,“去掠夺者的总部,会有更厉害的家伙手把手的教导你,比在这里学的东西多的多了,而且能变的更强。”
变的更强。
诺顿只听到了这三个字,他问到,“你把我会做饭的事告诉掠夺者上的人了?”
“咳咳——你也太敏锐了吧!不过,确实是这样没错,管他什么理由,也不只是如此,你的成绩我也给我们老大看过了,很优秀,一年半后的考核你一定会过,所以,只是提前了而已,没有走后门空降什么的。”
“教官。”
“什么?”
诺顿不得不提醒他,“我要是走了,你吃什么?”
凯拉夫勒:(⊙o⊙)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会不会被老大穿小鞋,老大其实特别能计较来着……
诺顿:果然没考虑到啊。
“要是拒绝的很话,老大会不开心,一年半后你也别去报名了,会被老大穿小鞋的。”
诺顿:掠夺者的团长是那种人吗?!??
凯拉夫勒悲痛的表情假不了。
“什么时候动身。”诺顿问到。
“你准备好的话,随时。”
“我准备好了。”
凯拉夫勒抽搐了下。
“就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说完就发现自己有点蠢了,海柳木号所有人的东西都是统一配备的。哪有什么私人物品。他想还可以挽救一下,“我的意思是,不用去和朋友告别吗?”
“没有朋友。”
“欸?那个叫南契的傻大个,和那对兄弟,你的室友。”
“只是同期生认识的人而已。”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叫人来接你。”
通知掠夺者总部后,凯拉夫勒跟诺顿讲了掠夺者号上需要注意的事情。反复强调道:“老大的命令是绝对的,如果有什么疑问,参照上面的话。”
“我明白了。”
“今天的训练你不用去了,总部来人我会通知你的。”
“我明白了。”
凯拉夫勒去训练那些预备役了,诺顿无事可做,决定回去洗个澡,镜子里是一具消瘦但是充满爆发力的身躯,柔软的黑发、扑克脸、种族象征的红颜。
他仰倒在床上,遮住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即使是灯光,太强烈了也会让奥密克戎的皮肤发红。掠夺者,银河系最强的佣兵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比他强大,想起来就兴奋不已。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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