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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瑞开始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生活。
鸿蒙之气让他变得耳聪目明,在他睡觉的时候,青兰这个小调皮趁没有人的时候总爱撮他几下,捏手捏脸的,还好他内里是个成人,不然许氏肯定给她好几个“竹板炒肉”。
夜深人静的时候,青瑞运行体内的灵气修炼,在母体修炼时,可以吸收的鸿蒙之气,在外面就感应不到了。
外界没什么灵气,浊气重,也许在山顶可能好点。青瑞伸着自己的小胳膊叹气,想着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家里第一只公鸡打鸣的时候,李忠小心意意从床上起来,又偷偷往里看一眼,却发现青瑞睁着双眼醒着,显得可爱极了,伸长脖子一把亲了下去。
青瑞糗着脸,个个欺负我不会哭是不是,“哇,哇哇……”
当爹的被吓了一跳,一手抱起娃,晃来晃去哄着。
许氏这时也醒过来,“怎么哭了?”
李忠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说:“呃,可能是尿了!”
哎哟看着亲爹撒谎的样子,青瑞笑出声来。
“娘子,看看儿子笑了呢,是喜欢我呢”,说着又亲了我满脸口水。
李忠一大早起来打水,家里在厨房边打了井,用水很方便,然后上山打柴去了。
李全夫妇也是勤快人,一个下田,一个收拾菜地去了。
随后李强,李富都起来了,一个去了家里附近的鱼塘,一个割些草喂牛,都各自忙活起来。
青菊这时也醒了,她和妹妹睡一屋,和娘招呼一声,在厨房边一角煮着猪食,然后熬粥蒸馍,打扫房屋,忙个不停。
娘这个月都不能干活,免得大伯母二伯母有怨气向娘发,她这几天都是天不亮起来干活,还好是各房洗各房的衣物,收拾各自房间,不然不累死这个小身板啊。
当早饭做好后,全家陆续都起来了。
青菊把饭端在娘的炕桌上,许氏笑着说:“菊丫头,累着了吧,快歇歇,你还小,以后别起那么早,不然长不高的,别管你大伯母怎么说,她以前坐月子都是我伺候的,她现在没有伺候我,没那么大的脸在你爷奶面前说道我”
“娘,做这点活累不着,我是想着我做饭方便熬点鸡汤给你补身子。”
许氏感动得眼睛湿了,丈夫是个顾家的,女儿都贴心,现在更是有了儿子,真是什么也不用愁了。
青兰是个馋嘴的,这时不想去堂屋用饭,想赖在许氏这里蹭鸡汤喝,许氏忙给她喝一口,赶她们去吃饭了。
天全亮的时候,干活的人都回来了,全家都坐在餐桌前,李老爷子端起饭吃一口时,全部人都开动起来。
饭后,大家并没有立即离去,一日之计在于晨,李老爷子管着一大家子生计,要是没个算计,就不会置出这么大的家业,让全家吃喝不愁。
李全关心的看向自己的大孙子受伤肿得红紫的掌心,问道“青举,最近在学堂学得怎么样?”
李青举红着脸站起身来说不出话。
其实李青举不是念书的料,记性也不好,心思根本不在上头,只是他是李家的长孙子,大家都很看重,李强夫妇也惯着他,所以都咬牙供其读书罢了。
大伯母孙凤莲忙替他回道:“爹,您能不能和叔祖爷说说不要把青举打得这么重?都端不起碗吃饭了!”
“胡闹!先生是看重学生,才打学生,打得越重才越看重,你个妇道人家不懂不要乱说。”李全生气的扫了老大一眼,自己的媳妇都管不好,白瞎了吃的那么多年的米面。
李强赔笑说:“爹,这娘们不晓事,等一下我回屋里打她一顿就老实了。”
李全不管儿子房里的事,继续和青举说;“你是我们李家的长孙,以后李家还要靠你撑起来,所以全家每天从嘴里省下一口吃的供你念书,所以你要争气知不知道?”
青举垂下的眼睛划过得意回道“是”,家里坐着的女孩们都羡慕的看着他。
这时,二伯母秦惠抱着三岁的儿子青丰温柔的开口说:“青丰,过两年,你也该启蒙读书了,多和你堂哥学学知不知道?”
话毕,大家都安静的不说话了,只有青丰稚嫩的回应声。
全家供一个人读书都吃力,哪还有银钱再供青丰,何氏看了老二一眼,李富讷讷不言,他平时被娘子管得死死的,哪里还能说什么,再说都是李家的孙子,大哥家儿子能读书,他的儿子凭什么不给读。
何氏叹了口气,让大家散了。
主屋,李家老两口坐在炕上,李全沉闷的抽着旱烟,皱着眉头,何氏也苦着脸纳着鞋底。
“他爹,你说青丰读书这事咋整?老二媳妇是个心思多的,老二是个没用的,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不让青丰读书,到时闹起来咋办?我们都老了,我就想安安稳稳的,我可不能看到他们兄弟几个打起来啊!”
“别操没用的心,咱李家在村里的日子算好过的了,老子辛苦了一辈子,为他们起屋子娶媳妇,也算对得起他们了,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儿子们都大了,心也大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干不了几年了,算了,以后他们自己靠自己吧!”
何氏眼里含泪喊出声,“老头子!这个家真的要分啊?”李全沉默了一会才说“现在不分,等青瑞周岁吧,我还想好好给青瑞办抓周礼呢!”
何氏一听笑出声来,这老头!
老大屋里,李强躺在炕上休息想心事,并没有按他说的打媳妇。
他是家中长子,平时就懂得卖力干活,这个朴实的乡下汉子,平时还是很疼媳妇的。
李家何氏算是好婆婆,平时不打骂儿媳,让儿媳自己的嫁妆自己收着,平时做针线赚的钱都归她们自己。孙凤莲正抓紧时间赶绣活,可手艺没有三弟妹好,绣阁给的钱少多了,作为大嫂,样样不如弟妹们,想想都是泪。
李强想着大儿子青举读了四年书,上次问先生可能举业,先生摇头说须再读几年,看来真不是读书的料,但花了这么多钱,总得去考一次科举,最起码考个童生吧,不然不白读这么多年!
女儿们,他没放在心上,到时一副嫁妆送出去就完事。他这种态度直接决定了李青梅青月青娣在家中的地位,孙凤莲对她们,非打即骂,本来轮到她干的活,就让她们几个干。
李青梅今年十一岁,由于常年干活显得皮肤微黑,但仔细看五官是长得不差的。
作为李家独一无二的长孙女,本就应该受到重视,可她亲爹娘要么对她视若无睹,要么呵来唤去,好似她是他们的丫鬟一样,连亲哥青举对她说话都是一副命令的语气。
这种可怜的处境在看到堂妹们可以和父母肆意撒娇闹气时被无限的放大,凭什么同样是李家女儿,为什么她们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所以私下常仗着长姐身份对堂妹们呵斥刁难,真是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老二屋里,李青曼嘟着小嘴挨着她娘坐在炕上说:“娘,刚才吃饭的时候,你看他们那副脸色!小弟读书不是应该的嘛,爹你说是不是嘛!”
李富正在炕下编筐,只好苦着脸回道:“唉,家里的银钱都是有数的,学堂每年的束修银要三两,还有笔墨纸砚啥的,要是同时供青举青丰,每年不下十两银,家里没有其它的进项,这么一大笔钱从哪里出来呢!”
听到丈夫这样说,秦惠利眼一扫,忍住气说:“那你不管你儿子了?我可是打听到青举读书不咋地,平时好吃懒做,性子都让大嫂教歪了,我怕咱们辛苦供出来是个白眼狼,再说咱家青丰从小聪明伶俐,比你这个爹强多了!”
李富也不生气,儿子比老子强,他自豪着呢。
看着丈夫没出息的样子,秦惠又气极道:“在这个家中,咱青丰比不了青举,可被青瑞这刚出生的小子比下去是何道理?你没看你爹娘的样,偏心得都快没边了!”
听着媳妇这样编排爹娘,李富气闷的丢下手里的活出门了。
老三屋里,李忠正在给青瑞洗澡。
一会点点小鼻子,一会摸摸小嫩脚什么的一点都不消停。
许氏暗笑,相公是个内里坏的,青瑞自生出来就不爱哭,饿了拉了就嚎几声,平时就喜欢睁着双眼看着你,糯米团似的,看着又乖巧又可爱,所以大家都喜欢逗他玩。
这会,李忠用手指点着儿子小鸡鸡:“咦,你这小子这么小就会害羞了?嘻,大家都是男人嘛怕什么嘛哈哈,好有趣哈哈”
这一刻,青瑞感觉他再也不会爱了,世上最大的大坏蛋那就是他亲爹!
所以青瑞再次报复了亲爹,使出他最大的嗓门“哇——”。
许氏急了,孩子从来没有这样哭过,忙把青瑞抱在怀里,当着他面,拍打了一下李忠,“你爹是个大坏蛋,看娘给你打他,乖啊不哭噢”,李忠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惹青瑞了。
也许是刚才太激动,憋气憋得全身通红,许氏发现了异状“咦,他爹,你看青瑞胸前的一块红印是什么啊,怎么以前没有啊?”
青瑞心里惊了一下,想起他前世死后情景,那印记应该是以前戴在胸前的玉石。
当青瑞心绪平静下来的时候,许氏又说“咦,他爹,你看那红印不见了?”李忠这时表情凝重,对许氏嘱咐道:“这世间的事千奇百怪,不是我等都知晓的,看来青瑞真的有不凡之处,这事你轻妄不要说出去了,以后注意让青瑞不要在人前洗澡换衣什么的”
许氏这时也担心起来,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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