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嘴里酒气熏天,抱着那年才十四岁的白杨,嘴在她脸上胡乱的蹭着。
白杨瘦小的身子挣扎不开,哇的一声哭出来。
继父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校服,嘴里嘟囔着:“别喊,乖乖听话,一会就好。”
白杨使劲的别开脸,喊出了一句:“爸爸”。
这是白杨第一次叫他爸爸,从前白杨只叫他叔叔,多少次妈妈好言提议让白杨改口叫爸,白杨沉默着不说一句话,还是他给她解难,说只叫叔叔就好,无论她叫他什么,他都会像疼亲生女儿一般疼她。
此时听到这声爸爸,他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杨,白杨眼神中藏着惊恐,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她抽泣着再次叫他爸爸,那模样让人看着忍不住的心疼。
白杨到底算是在那个年纪中已经很聪明的孩子了,她忍着自己心底的惧怕与恶心,一遍遍的叫他爸爸,直到他松开她,颓然坐倒在地上。
白杨快速转身跑向门口,手在握到门把上的时候,他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扯着白杨的衣服把白杨摔倒在地上,扯了一块抹布把白杨的嘴塞上,疯了一般拽掉白杨的校服和里面的内衣,在白杨恐惧到极点的表情中狠狠的做了下去。
那一刻,兽性压倒了理智。
...
白杨的改变,是有目共睹的。
像所有那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她被冠上了叛逆的称号。
越来越不爱学习,性格变得暴戾乖张,回到家里一言不发。
如果是现在遭遇那样的事情,白杨想,她一定会一枪崩了他。
但是偏偏是那个年纪,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又能如何保护自己呢?
三天两夜的噩梦,不住的道歉和侵犯,那个老实温和的男人变成了魔鬼,白杨心中的魔鬼。
她无数次的想拿着菜刀趁他熟睡时砍在他身上,可是看着他身边的妈妈,她又退缩了。
她畏惧、恐怖、痛恨,这一生最难熬的便是那一段岁月,仿佛地狱般。
其实对于跳舞她没有什么天赋,年纪上也并不合适,其他学生报兴趣班多半是因为文化课学不好,为了能在另一方面有个出路。
而偏偏白杨的文化课是年级里的佼佼者。
学习舞蹈之后,白杨每天会在舞蹈室里练习很久,直到学校里再无学生,空荡荡的校园里只剩她一个。
而她到家的时间就会更晚。
妈妈几次吃饭时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生气的看着白杨,白杨毫无反应,这种沉默对抗的姿态让她们母女一度变的像仇人。
这些都只不过是白杨自己的记忆,里面没有一个叫林小天的男孩的影子。
而真正属于他们之间的记忆在此时审讯室里坐在对面带着手铐的男人的叙说下也徐徐展开。
她从来不知道活在别人的记忆中她的样子,那是离她很远的一部分。就像她的记忆中林小天的样子,对于地鼠来说,也同样遥远。
那会的她和林小天算不得熟悉,甚至都不能说是认识。
只是偶尔她和他的名字会一同出现在广播里,一个是全校表扬,一个是通报批评。
白杨记得她跟他正式有了点交集是在什么时候,那时候性格的突变沉默和学习成绩的迅速下降让白杨在学校里几乎没有了朋友,她不再是老师眼中的听话好学生,也不再是学校看重的学习上的佼佼者。
老师们除了对她惋惜再无其他的想法,同学就更加的不友善,俨然已将她当做神经病对待。
她成了学校中的另类。
她记得那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和同学舞蹈的一个女生争吵了几句,那个女生倒是毒舌的很,一连串的辱骂毫不客气的出口,白杨觉得没劲,也不想跟她再争辩,转身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陡然听到她嘴里的那句“装纯、装处女”抑制不住的火气窜上来,两个巴掌将那个女生抽倒在地上。
这事后来每每想起来,白杨都觉得好笑,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不过第二天,那个女生就纠集了学校里的问题少年若干在舞蹈室外面堵她,站在前面的第一个人,就是他,林小天。
白杨记得当时觉得这个经常被学校通报批评,如果不是义务教育早就开除多少次的问题少年林小天其实可能就是个纸老虎,因为他在看见白杨后没有半点凶狠的样子,反倒有些愣怔,白杨走过去说了句‘走开’,又顺便挥手推了他一把,他居然一点脾气都没出来。
这事就这么灰不溜秋的过去了,那个女生从此后再没敢惹过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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