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错爱一生,我的琳 > 一转身,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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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颜色。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的都没有一点格调,而她就在白色的床上,这是一张病床,一个吊瓶连着一根输液管,药水从右手臂一滴一滴的流入她的体内,手臂也变的有些冰凉,甚至是麻木。怎么到这来的,她不愿意想,可是又不得不想,因为最不愿想的事情是最忘不了的事情。此刻,多么希望自己是条鱼,只有七秒的记忆。而她却偏偏记得清清楚楚的。

    刚刚不久,确切的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多久。下班的时候,发现房门紧紧闭着,这并不奇怪,因为男朋友爱打麻将,通常很晚才会回来。于是开了门,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床上睡着两个人,两个很熟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是她日日爱护心疼的人。没钱的时候给钱让他打牌,没衣服的时候给他买衣服,天天为他洗衣做饭,端茶递水,而女人正是自己无话不说,视若姐妹的朋友。没想到这两个人就躺在自己收拾的干干静静的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

    她很冷静,或者是让喷怒冲击的失去了反应,淡淡的问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对男女更冷静,或者是早以想到这样的结果,或者是早以不在乎,就像是一对铁证如山的犯人,没有一丝解释和辩解的意图。也淡淡的说:“很久了,这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吗?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又何必装清高呢?”话不多,却很伤心。如同一把尖尖的刀插入心底,没有反抗的余力,这些年她为他受的累与苦,都化成泪水,放肆涌出眼框。一转念,便是另外一个世界,另外的一种结局,只是这结局在她意料之外。她慢慢的走向阳台,窗外的风景不错,自己亲手种下的百合也开了,可惜她以经不留恋到这些了,此刻她心如死灰。爬上阳台,然后跳了下去,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就像放了一场电影。地一场结局凄凉的电影。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个子不高,微微有些胖,长的不怎么好看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甚至称的上猥琐。轻轻的朝她笑笑了。

    “琳,你怎么了”这是她的同事,叫周清。一直对她很好的同事。而她叫琳,冯小琳。

    “没什么,我只是在阳台上晒太阳不小心摔了下来”她不想说真话,至少是不想对他说,说出来也只会被别人笑话。况且那本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骗谁呢,你家阳台拦杆做装饰的吗”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

    他轻轻走到的琳的床前,双眼温情的看着她,像是有很多的话要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一个中年医生走了进来,对着冯小琳极其专业的说“姑娘,你左腿骨折,不算太严重,但也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嘛,所以你就安心的住下来吧。”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周清说“你是她的家属吧,麻烦你把药费交一下。”然后把一叠单子给了他,出去了。

    周清对着小琳说“我去去就来”琳没有拒绝,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她。说完周清也出去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琳了。她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腿,突然后悔了,或者是想开了,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傻呢?为了一个跟本就不值得的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这些年,被人嫌弃,议论,没有人愿意要她,她长的丑吧,不是的,她很漂亮。只是有一件事情让她名誉扫地,从那以后,别人都说她不正经,是个骚huò。偶尔有男人愿意要她,也只是不安好心,想玩玩她算了,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答应过。于是别人又说她假正经,假清高,甚至父母也对她颇有微词,她就这样一直承受着。其中的艰难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于是,她想把自己伪装起来,装作很快乐,很坚强,越是伪装的深,肉心就越伤痛,不知道多少次深夜偷偷的哭,哭了多少次。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时光不会倒流,再多的眼泪也洗不掉过去的历史和伤痛。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回忆。那脚步声很熟悉,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走了进来,样子很是漂亮,大约20左右,留着齐齐整整的的流海,更显的有几分清纯。她锁着眉头,心里尽是担忧。

    “姐,你是怎么了嘛,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啊。怎么搞成这样子了”这是琳的妹妹,她们就俩姐妹,父母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只生了两个女儿,琳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子。如今父母以经老了。她是多么希望为父母撑起一片天空,成为父母的骄傲,可是这么多年,却是让父母一次一次为自己担心,一次一次的为自己失望。

    “小雅,别担心,姐姐命硬,死不了。”她妹妹叫小雅,这个名字或者来自诗经小雅,或者只有她的爹妈才清楚。琳常说自己命硬,听算命的说,她命里有三只虎,即虎年虎月虎日生。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内心深处她只是柔弱的女人,一个需要关爱与理解的女人。

    小雅:“什么什么嘛,你都摔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眼神里流露着难过。

    琳:“姐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你能帮我把电话拿过来吗”她突然想打个电话给爸妈。

    小雅:“你的电话以经没有用了,摔成了一包渣渣,你还是拿我的打吧。”说完拿出自己的手机。

    小雅:“你要打给谁,我帮你拔号码。”

    琳闭上眼晴想一遍,却又不知道打给谁了,想打给爸妈,可是实在说不出口,又想打给那两个贱人去质问,可是,她以经输了,输的很明显,输的连一点自尊都没有。难道还要被别人羞辱一遍。

    琳:“算了。”只是算了,简单的两个字其实包括了好多的辛酸和无奈。

    四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病床上四十天却是最难熬的,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往事一幕幕,满满的都是负荷。静静的,好像以经看透了。一转念了,一切都成空了,空空的心里空无一人。这些天多亏了妹妹和周清的轮流照料。有时候亲人和真心的朋友才是最好的。她以经很久没用手机了,不想看朋友们的动态,也不想在网上写下自己的心情。不想去接受那些虚无的关心。关了门,锁了心,只希望可以找到一个人,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真正疼自己的人,一个可以陪自己一生的人。

    医生走了进来,朝琳笑了笑。“姑娘,你现在身体以经康服了,可以回家了。只是以后别那么想不开,人一生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这句话有些意味深长。

    琳:“谢谢您。”

    医生:“不用客气,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说完走了出去。

    下午,来接琳的是小雅和周清,办好手继,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医院。

    琳收拾起寂廖的心情,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小道,依然悠远深长,只是没有往日浪漫,弯弯曲曲的,好似一腔柔肠,尽是酸楚。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曲经典而又伤感的老歌在风中飘零,更添几分萧瑟。多么熟悉的路呀,此时却有些陌生。时间以是秋天,有些凉意,

    琳裹了裹身上那件浅灰色的衣服。却裹不住那颗冰冷的心。她突然不想回去,怕面对那所有的一切,可是她不知道去哪儿。

    琳推了推门,没有关,屋里以不是当初的模样,那个曾经有些浪漫甚至称的上有格调的家以经不在了,里面空空如野,只有一些垃圾和废纸。目光所到之处,只有冰冷的墙面,连墙上她辛苦日日夜夜绣的十字绣也不知去向。只剩下一颗孤单的水泥钉。她看着窗户,玻璃还在,只是有一道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的。深深的,没有人能够重新愈合。她静静的抚摸那道伤疤,痛苦从心底涌了出来,绵绵不绝的涌了出来。绝望?谈不上,这只是她自己找的结果,那错本就应该自己承担。

    一切总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伤痛也是如此的,只是偶尔回忆忆起来还仿佛发生在昨天。隐隐的,有些失落。

    很久没有到学校了,这些时间,多亏同事们照看孩子们,琳走进教室,一切都没有变,仿佛是她昨天刚刚来过的一样,那群五六岁的孩子,们亿似乎又走高了一点点。这是一群中班的孩子,依然那么活泼,黑黑的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透出一丝丝淘气。琳看着他们,轻轻的问了声:“同学们,你们还好吗?”孩子们一阵欢乐。各种文不对题的回答。他们还小,不懂得讨人欢心,有时还很任性,还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哭闹,可是他们的世界却是最纯真的。最无邪的。

    一个剪着妹妹头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拉住琳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冯老师,石头抢了我的棒棒糖”像这样的事每时都在发生。

    琳说:“别怕,老师帮你要回来。”

    “可是他以经舔了,上面有口水,我不要了。”琳哭笑不得,只得安慰她重新帮她买一根这才算数。和孩子们在一起是快乐的,看着他们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快乐的时间很短,一晃就放学了,家长们一涌而上,纷纷牵了一个孩子散开了,那场面就像是一个牧场。琳看看了一下教室,还剩下一个孩子了。就像离群的小羊,孤单的呆在角落。

    琳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对他说:“石头,你爸爸妈妈怎么没来接你呀”这个孩子就是石头,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还剪了个圆圆盖盖头,他一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像是要哭,却没有哭出声,眼睛里尽是委屈。或者那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吧。琳拿出手机,开始找她妈妈的电话,可是上次摔坏了,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她只好陪他等。哄着让他开心。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男人出现了,神色有些匆忙,他走进教室。朝着琳笑了笑,然后一脸歉意的说:“冯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琳开始打量这个男人,这是个很不错的男人,至少外表是这样的,有一张极其漂亮且白里透红的娃娃脸。看起来还很是年轻。一套黑色的西服,剪裁的极为贴合,那线条极简洁又流畅。配上雪白的衬衣,透着淡淡的商务范。绝对是男人中的标杆。琳也笑笑了:“您是他什么人”.那个男人低低声说:“我是他爸爸莫雨点。”说完他指了指呆坐在那有些开心的孩子。大概是看到爸爸来了。所以看不出当时的委屈了。石头不姓石,而叫莫石头,淘气的同学们每次都会摸着他的头,然后说摸石头了,摸石头啰,于是一场吵架就开始了。所以老师索性不叫他的姓了,只叫他石头,不知道他恨不恨他爸给他取这样一个名字。

    琳有些不高兴了,她带着抱怨的口气对莫雨点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都这么久了才来,这样会对孩子造成伤害的。”

    雨点一脸歉意:“真对不起,我今天有点急事。保证以后不会了。”

    琳:“你可以叫他妈妈来呀,以前不都是他妈妈来的吗?”

    雨点:她……她也有事。琳看出来他有点迟疑,像是欲言又止,毕尽又不好问,那是别人的家事。

    琳:“好了快回吧!以后别迟到了”雨点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只是微微的点头,拉着石头的手,慢慢的走出了教室。琳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叹,多么幸福的一家呀。而自己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还是孑然一身。看着他们走远,突然有了一种想结婚的冲动。可是跟谁结呢?

    琳关好教室门,回到家,屋子是单位分配的。也不真正属于自己,而真正属于她的家在乡下,很美的乡下。早上妹妹小雅发来微信,说家里有客要来,问她是谁,她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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