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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月色倾满整个庭院,透过落地窗,泛着皓白折散进来,在厚重上乘的地板上,形成漂亮银色的光晕。 屋子里已经熄灯,床上小女孩睡的憨憨,只有眉间褶皱透露了睡梦里的不安瞬。 陆景琛搂了搂她,低头在额上亲吻,目光移向茶几上静静摆放的手机,轻手轻脚的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床上安睡的小女孩一眼,然后轻轻走了出去。 客厅落地窗前,男人颀长身影被银白月色笼罩,落在肩头。 关掉的手机,被长指打开。 客厅没开灯,唯一的光芒只有微弱的月光,手机屏幕点亮的光芒,显得越发刺眼。 短信来自陌生号码,陆景琛短信转发给了蔡森,随后,又拨出一个电话—— 陌生号码的那头,被幽幽的接起。 女孩儿娇俏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有些阴森诡谲,她在手机那端盈盈娇笑着:“没吓着你?还敢给我打电话?看来你比我想象中坚强……” 她得意的笑,陆景琛打断她的声音,拧眉道:“有什么事冲我来,你要报复的人是我,不是凉宵。鱿” 那头的女孩,听见陆景琛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太多惊讶,只笑的更厉害:“陆二少果然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查清楚我的身份?只是,对付你这种人,我知道我寡不敌众,所以,这个方式,还讨你喜欢吧?另外,我的脸,陆二少喜欢吗?” 女孩儿的声音,阴测测的尖细,仿佛小女巫,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咒念。 陆景琛长指捻了捻眉心,呼吸微重,“陆羽在哪里?” “陆羽?怎么,你想赎罪?想见他?可以啊,去下面找他,我送你和你的妻子一起,怎么样?” 这边的陆景琛沉默,女孩儿尖笑。 “陆景琛,我不会让你心安理得这么爽快的过日子,我知道你不怕,可你那个小妻子,今天我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似乎把她吓得很惨?” 陆景琛微微合上眼,电话那段的声音形同鬼魅。 “陆景琛,我不会一下子弄死她,我会一点一点折磨死她,知道这是世上最痛苦的感觉是什么吗?不是自己受伤害,而是你身边最在乎的,最终彻彻底底的离开你。哦,对了,像你这种失控的人,怎么配结婚拥有爱人?你不怕哪天一个错手,就像八年前对待陆羽一样,掐死你最心爱的人?” 陆景琛咬牙切齿,字句从牙齿缝里一个个挤出:“我警告你,你敢伤凉宵一根头发,我绝不会轻饶你!” 男人的拳头,捏的骨缝摩擦,发出咯咯的响声,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而那边的女孩,似乎一点都没被吓着,同样以警告的口气回击:“我也告诉你陆景琛,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一条命而已,我什么都不怕,你不准我伤害她一根头发,我就伤她十根!你越是痛苦我越是开心!陆景琛,该是到了你还债的时候了!这张脸,是我送给你和你的小妻子的第一份礼物,接下来,我会有更大的礼物送给你们!” 月色暗白,陆景琛将手里的手机狠狠掷到地上,手机,碎成两片。 他呼吸不稳的捻着眉心,靠到沙发上,整个人疲倦的陷进沙发里。 陆羽,陆羽…… 那个仿佛被狼撕裂的夜,一直在他心头萦绕。 可这一切,不该算在他的小女孩身上,不能。 —— 凉宵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一边,触手,一片空荡荡的。 她睡得迷糊,醒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身边没人,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光着脚丫子下床,心里有些发憷,找陆景琛。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纯白,没有任何花纹和装饰,是她最喜欢的睡裙,整个别墅都是恒温,可大夏天的,她一个人走在黑洞洞的屋子里,纤细莹白的手臂和腿儿露在外面却是起了一层薄薄的栗子。 她先是迷迷糊糊的在大大的卧室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有些急了。 开了门,踩着二楼过道的地板,二楼客房也很多,小女孩儿一个个打开门,探进小脑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开灯,不敢进去,只敢趴在门框上,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轻轻的喊陆景琛:“老公?” 没人应。 小女孩儿不自觉的瘪着小嘴,讪讪的收回小脑袋,又打开旁边一个客房的门,依旧在找老公,“老公?” 她找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很是失望,屋子里都黑乎乎的,她很怕,快哭了,鼓着腮帮子站在黑暗里,有些不敢动。 陆景琛从楼下上来,进来没找到他的小妻子,亦是找了一圈,从卧室出来,一出来,往长廊尽头一望,以他锐利的眼力,即使没开灯也看见了小女孩儿穿着白色吊带杵在尽头,发愣。 他轻声唤了她:“囡囡?” 随即快步过去。 凉宵赤着脚,跌跌撞撞的撞进他怀里,陆景琛一把托 起她的臀部,将她抱在怀里,小女孩圈着他的脖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陆景琛一手托着她的小身子,一手准备打开长廊的灯,她忽地蒙住双眼,“不要开灯,眼睛痛……” 陆景琛收回手,拿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捏捏她的小鼻子,“怎么醒了跑出来了?” 小女孩嘟着唇,不怎么高兴,迷糊的像个小孩子,声音沙沙嗲嗲的,“老公,你去哪儿了?” 一口一个老公,听的陆景琛心花怒放,所有的糟糕心情,都拨散开来,变得豁然开朗。 陆景琛抱着她,一面往他们的卧室走,一面温柔安抚道:“老公在书房处理了一点工作,囡囡一个人睡怕?在找老公?” “怕的……” 小女孩皱了皱鼻子,有点任性,晃着小腿儿,蹭到陆景琛坚硬的皮带上,刮了皮肤,有些疼,不乱动了。 陆景琛发现,这小东西一迷糊的时候,就喜欢一口一个“老公”的叫他,乐此不疲,陆景琛抱她进了卧室里,光线暗淡下,他将她抱在怀里,一起上了大床。 陆景琛脱掉身上的短袖,身子倾覆下来,小女孩乖顺的贴进来。 微暖胸膛,肌理结实精瘦,她的小手从他胸前摸到他背后,轻轻攀住。 凉宵习惯不穿Bra睡觉,那东西勒的慌,不舒服,所以,此刻软软的小身子,只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柔软对上阳刚,一触即发。 小女孩细细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睡姿,满足的闭上眼睛,在他怀里安睡。 陆景琛的下巴压在她小脑袋上,声音哑哑的与她说话:“小乖,想不想去米兰学珠宝设计?” 她的梦想,不是一直都是去米兰学习珠宝设计吗?南城大学举办珠宝设计的时候,她本该是第一名,被保送到米兰学习,只是被他动了手脚,她只能留在南城,留在他身边。 凉宵将小脸埋在他胸膛里,声音闷闷的,“想呀……” 每个准珠宝设计师,大概都想去米兰接受学习和培养吧? “大三的课程与其在南城大学上,不如去米兰学习,嗯?” 怀里的小人儿,怔愣了下,原本快要进了睡眠状态,可一下又睁开乌溜溜的大眼,在他怀里仰着小脸,看他幽邃的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着:“那你会陪我去吗?” 如果他陪她去的话,她肯定高兴。 但…… 陆景琛温温笑了下,啄了下她的额头,“公司不能不管,所以你先去,你想我,我就去看你,嗯?” 凉宵愣了下,小手攥了下他的手臂,雾蒙蒙的大眼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啊?” 他不是素来最讨厌她离开他身边吗?就算她去南城大学住宿上学,他都会蹙眉头,更何况,是要她一个人去那么远的米兰。他愿意? 陆景琛垂下脸来,轻轻蹭着她的小脸,“什么赶?我只是怕你待在家里太无聊。” 小女孩软软糯糯的说:“可我马上就要开学了。” 而且,已经要到九月了不是么? 他们的婚礼…… 她微微咬了下唇,避开他灼烫的气息,目光微微垂下,不敢看他深邃的眸子,只热着小脸轻轻的说:“而且,如果我现在去米兰的话,我们的婚礼,怎么办呀……” 怎么办呀? 陆景琛眸底一滞,下一瞬,却是将她的小脸抬起,定定的瞧进她含情的水眸里,“婚礼推迟,九月不适合。” 凉宵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为什么呀?” 他不是最急着婚礼了吗?为什么现在又不行了? 陆景琛眉头微微蹙起,长指摩挲着她柔嫩的下巴,“我想给你最好的,需要筹备。九月,太赶。” 可他那么严肃做什么? 她还以为,是他不想娶她了…… “哦,其实我也不急……” 她微微缩了下身子,却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分明就很猴急的感觉,凉宵热了耳根子,慌张抬眸,撞上他探究的黑眸—— “在期待?” 男人俯下身,削薄的唇,轻轻摩挲她果冻般诱,人的小嘴。 她吐气如兰,轻易蛊惑他的心。 “哪有……” 上半夜的时候,他们激烈的做过。 到现在,她身子还软软的,如一滩水。 小腹依旧是涨涨的,鼓鼓的,她有点想上厕所了。 可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有些不敢一个人去。 小女孩的大眼,在屋子里轱辘轱辘的转了一圈,她的整张小脸,都埋在陆景琛胸膛里,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大眼,所以陆景琛抚着她的小脑袋,低头去看她的时候,很轻易的就察觉到她的异样。 “想做什么?” 她像个小动物,伺机窥探着什么,只张着两只大眼,可爱的令人 难以招架。 她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的,似乎很难以启齿:“我有点想上厕所……” 今晚这个小东西稍微主动了一下,他就克制不住的要她。 将所有种子,全部弄进了她温暖的地方。 做多了,会想要频繁上厕所,是正常的。 陆景琛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陪你去。” 凉宵只以为,他会把她送到洗手间外面,可没想到的是,陆景琛直接托起她的臋,抱着她就大喇喇的进了洗手间里。 凉宵小声别扭的问:“你干嘛呀……” 男人的呼吸沉了下来,埋在她颈窝和耳鬓边,“给囡囡把尿,嗯?” 那么露,骨的话,刺激的凉宵,全身发热。 什么把尿呀?他胡说什么呀? “不要……” 昏暗的洗手间里,男人扣着女孩儿的腿弯,故作不耐的催她:“快点。” 凉宵羞怯的要死,要不是没开灯,这会儿,她全身估计都红成番茄了。 “我自己就可以……你放我下来……” 陆景琛存心逗她,他的唇,能感受到她逐渐攀升的肌肤温度。 害羞了。 —— 总共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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