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科幻灵异 > 媳从天降 > 第三十六章 王叔姬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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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呵,一直都知道这具身体的武功很高,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挥了挥手就瞬间秒杀了八个高手,难道这是要逆天的节奏?!艾玛,我要是不去江湖上留下神一样的传说,都对不起自己这身武功。

    她抱臂立于尸体堆里,开始思考是去抢个武林盟主来当当还是自己创立个邪教,当教主。嘎嘎,决定了,这件事了了就去开山立派。

    长平美滋滋的想着,转身颇有气势的踹开小院里唯一一扇紧闭的大门。

    “郡主!”玉芝和芙蕖看着自家主子有如神兵天降,在夜色里,在微弱的灯光中,被团团光晕包裹,圣洁得如佛前白莲,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亵渎了这份纯净。

    长平心想,“踏破铁几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果然老爹英明。

    “芙蕖,玉芝!你们怎么样了?!”

    芙蕖和玉芝看着自家主子向她们扑过去,立马惊慌尖叫“不要啊!郡主!别过来!”

    长平顿住,难道有机关暗器?!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环视了圈儿,只听得“嘭”的一声,被踹开的大门又诡异的关上了。带着倒刺的箭牢伴着血腥味儿兜头罩来,长平就地一滚,堪堪避让了开来。刚想跃起,地板哐当哐当的一阵巨响,主仆三人尖叫着掉了下去。被摔得七晕八素的长平扶着脑袋晕乎乎的爬起来,这简直比蹦极还要刺激。长平委屈的想哭,这到处都是机关暗器的古代咋混啊?!她只是想种种田而已。长平呲牙,略微抬起头,才发现小小的四方形的牢笼里已经有了位客人。

    “郯哥哥!”长平哭着上前求安慰。郯严翻了个白眼儿,无奈的给长平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最后揉揉她的小脑袋,看着某处也不说话。

    长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风姿毓秀蟒袍玉带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对着她温和的笑。

    “啊!王叔!”长平咧开了嘴扑上去,半天才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奔跑。回头瞪了眼抓住她衣领的罪魁祸首“郯哥哥,你抓我干嘛?!那是我王叔,我从小最喜欢的王叔!也最喜欢我的王叔!”又眼泪汪汪的看着铁牢外的男子“王叔,你还是最喜欢窈儿撒?!”

    “呵呵,王叔最喜欢的永远都是小窈儿。”男子拿着纸扇抵着薄唇,温和专注的看着长平“来人,把郡主请出来!”

    一阵铁链碰撞声后,“郡主请!”一个黑衣侍卫打扮的男子恭敬的弯腰低头,长平挣了挣“郯哥哥,你放开!”

    郯严没动,只是看着铁栏外的男子。原来他就是窈儿口中的王叔,皇帝唯一存活的庶弟——姬显,显王爷。

    “怎么,郯将军这是胆怯了么?!”显王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般低沉悦耳,长平觉得就凭这声音,他也当得美男子的称号,何况三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

    郯严笑了笑,松了手。目送着长平出了笼子,看着她一路和显王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王叔,你这些年去哪儿了?窈儿可想你了!”

    “傻丫头!王叔忙着挣钱养家糊口,你不是想行走江湖么,没有钱你能走哪儿去啊?!”显王宠溺的把长平搂进怀里,闭着眼睛闻着她发间的馨香“我的窈儿长大了,都当娘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长平觉得那“都当娘了”这四个字虽然说得温柔,但阴深深的。长平忍不住哆嗦了下,又朝显王身上靠近了些。

    “我有钱!皇祖母给的,皇伯伯给的,我爹娘也给了我不少。你这次就别走了吧,我不想你走。”

    我的傻瓜,姬世昌那老家伙怎么会放你走,如果我不努力,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高墙深宫了。显王眼神晦暗,搂着长平的手又紧了些。

    窈儿,等着王叔,等这天下太平了,王叔就再也不离开你。

    转过一道弯儿,只见石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凿了灯槽,有些潮湿的空气里混着灯油的味道。显王手上一用力,就把长平横抱了起来,手再一送,长平就稳稳的落在显王宽阔结实的背上。长平努力的撑了下眼,又在灯影晃动中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暗室里,显王背对着门外站立如劲松的人冷冷的说道“叫他记住他的承诺!”说完便按了下墙壁某处,石门缓缓的合拢,仿若与世隔绝,遗世独立。

    又按了一个地方,整面墙的书架从中间往两边移动,原来,书架后别有洞天。

    大红的锦纱帷幔重重叠叠,渐行渐远,于尽头处堆叠拢成火红的晚霞,铺了满满一床。而他的小仙女正于烟霞上横卧好眠,他上前抹掉她嘴角的银丝,微笑着看了眼手指上的晶莹,伸出粉红的舌尖卷了手指吸允干净。唔,和梦中的味道一样……

    缓缓的脱掉衣物,踩着一地锦红一步一步朝着寒玉床上走去,宽厚的肩膀,紧窄结实的臀部,行走间腰腹紧绷,勾勒出一块块优美的肌肉线条,美玉般的胸部殷红两点,衬得有些冷清的脸上别有种禁欲的味道。

    他伸出清瘦却有力的手臂温柔的抱起红纱里若隐若现的白玉身躯。长平无意识的低喃了声“好冷!”又往她梦中温暖的火源靠近。显王被她柔软滑腻的身体一碰,僵了下。无奈的叹了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又提了些,一只手抵着她的手掌,运起内力帮她运行了个大周天。

    “小家伙,你这么高的功力,怎么就栽到这些小小的旁门机关里了。小时候叫你认真学奇门遁甲之术,你不感兴趣,现在好了,这么拙劣的把戏你都过不了。我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显王宠溺的用额头抵了抵长平的额头,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高了起来,就把她放在寒玉床上。就借你躺两天吧,但愿对你有帮助。

    显王也挨着她躺了下来,刺骨的寒冷像是要把魂魄也冻住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不停往怀里挤的小丫头提到自己身上。一时怔住,不是连梦里也想把这丫头拆骨吃肉么,怎么真躺在自己身上了,自己反而下不了手了?!

    两手用力把她再往上提了些,含住一边峰峦用力吸允,另一只手缓缓的在滑腻的背部上游离,挑起包裹臀部的锦纱,细细的摩挲着股沟……

    “咳咳!”显王突然被什么呛住了似得,放开长平,趴在寒玉床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响才抚着胸平静下来。突然明白了什么,颓然的摊在床上,咧开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恐怖的笑声,涨红的脸上两行热泪隐没于发鬓锦红之间。有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从脖子上滑落。

    原来,我是真的当叔爷了。

    原来,我又离你远了一步。

    现在,挡住我们的不仅仅是血脉亲情,你有儿子了,又怎会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呵呵,还记得你小小一团,每晚都要挨着我睡,你说要和我睡一辈子。哪怕你最后说要嫁给你太子哥哥,我都没有生气过,因为我的丫头是巾帼,最重承诺。

    姬显狠狠地咬住长平的唇,丫头,你等着,事成后我会回来要你兑现你做的承诺!

    长平醒来的时候,偏殿里的浅碧色帐幔已经换成了大红。自从她一身鲜血被太子抱回寝宫后,大家都不怎么待见这红色了,可是她却觉得红色是温暖的颜色,很有安全感。太后看她实在喜欢,就随她去了。

    长平拍拍睡红的脸颊,心里奇怪着,不是和王叔走了么,怎么又在这宫里头了。

    “郯嬷嬷,青荇!”长平朝着门外喊道。

    青荇快步走到床边,低头屈膝行礼“郡主,您有什么吩咐?!”

    “郯嬷嬷呢?!”

    “回郡主,嬷嬷去小厨房了。”

    “哦,我是怎么回来的啊?王叔呢?”长平看着怯懦的低着头的宫女翻了个白眼儿,姐这么温和,这么没有架子的人你怕什么呢?!

    “回郡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青荇战战兢兢的跪下,头死死的埋在胸前。

    长平无语“本郡主又没怎么着你呢,起来好好说话!”

    青荇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语带哽咽“是!”

    长平看着床下的泪包,心里感叹,也不知道这么弱的家伙是怎么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活下来的。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好想念那四个能文能武,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得了衣裳,打得了豺狼,能说笑逗趣,能吹拉弹唱的小丫鬟。啊,孩儿们,你们在哪儿!!!

    蛇精病犯了的长平赤着脚跑空间的空地上去发泄了通,看着被气劲劈得粉粹的土疙瘩,心里暗惊,做什么了我,这内力好像又强大了不少哈?!

    一身汗津津的长平靠在软丝枕上,吩咐青荇去打热水,脑子里却快速的转动,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合理了,冷汗热汗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大红色软丝抱枕。

    那一晚,自己是被机关打下地牢的,郯哥哥呢,芙蕖玉芝呢?王叔怎么会在那里,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老爹和泉子呢,那晚的行动是不是失败了?!她想了很多,脑子里渐渐清明,才想起来今天该是几号了?!

    郯嬷嬷身后跟了一串儿抬着热水的太监,拎着花篮,捧着托盘的粉衣宫女,直接进了内殿。转过四开绣四美图的象牙红木雕花屏风,郯嬷嬷看着长平只穿了薄纱睡裙慵懒的躺在那儿,赶紧吩咐人兑好洗澡水。

    “郡主,怎么不披件衣裳,冻着了咋办?!”郯嬷嬷上前找了件外袍给她披上,又和她说道“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头面,让你捡着喜欢的戴上。今儿个太后娘娘为姒神医准备了接风宴,让你务必参加。”

    长平扫了眼托盘里的红红绿绿,挥挥手,让青荇把东西都放梳妆台上搁着,自己去了浴室,郯嬷嬷跟着上前亲自看着新宫女伺候,见没什么问题了才离开。

    回到内殿打开衣柜仔细的张罗开来,翻了几件出来,最后决定就穿那件雪青色打底满铺白色小碎花的锦罗长裙,外罩藕色宫紗对襟长袍,配丁香色宫紗披帛。娇俏又清爽,最适合夏天穿了。到时随意的侧绾了发髻,选一两样太后赏赐的头面戴了,又舒适又体面,还不错规矩。

    打扮一番,长平才在郯嬷嬷的搀扶下往慈孝宫行去。你说一个在现代可以媲美女汉子的人为嘛到了古代连走个路都得要人扶呢?!长平抬起脚来大方的给大家观摩研究,只见绣工精美的雪青色缎面上,一朵朵洁白的玉簪花含苞待放……长平再把脚往上抬了些,露出小巧的鞋底,好吧,原来是双木屐。只见木鞋底被做成了上宽下细窄的坡跟状。长平收回脚,翻了个白眼儿,现在知道为嘛要扶着了吧,穿这可比穿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难多了。

    “哟!咱们的睡美人醒啦!”一声火辣辣的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是讽刺的声音吓了长平好大一跳,你说人家专心走路呢,你跑出来吓人可就太不道德了,比南宫道德还不道德。长平咧咧嘴,也不抬头“好说好说!”

    “喂,你是不是不待见我?!”身穿绣玄色花朵黛色罗裙的姒墨娮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啦,抢我男人就不说了,明明是你们求着我来的,现在不需要我了是不是啊,就给我脸色看了。

    “郡主!”郯嬷嬷捏了捏长平的胳膊,暗示了下。长平挥了挥绣兰草的宫扇,感叹,当个古代女人真不容易,特别是金字塔尖端的女人那是更不容易了。当然,遇到这种随时把你当对手看待,并时时刻刻以铲除对手为己任的幻想症病人就实在是太,太不容易了。

    长平往身边的宫女身上靠了靠,减轻下郯嬷嬷的负担“哟!这不是姒姐姐吗?!瞧妹妹这眼拙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连活生生这么大一个美人儿都没看见!着实该打!”

    姒墨娮咬牙,这中原女子果真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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