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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啪——”
接下来是像泼妇骂街一般嘈杂的声音,硬是将三人从空气凝滞的书房里拉了出来。
“老酸奶的骚样儿,还想装特仑苏的纯洁,你也不害臊。”
“没教养的东西,要不是我可怜你们兄妹,你们早就被赶出上官家。”
“老酸奶,你现在吃的、喝的、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花的我哥的钱,臭不要脸。”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下贱的保镖厮混,这要是传了出去,有失上官家的体面。”
“说谁下贱呢,老酸奶,你不一样是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还卑鄙无耻下流,要不是你,我妈也不会死。”
“……”餐厅里的两个女人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争论不休,餐桌已然成了战场,餐具的碎片散落在餐厅的各个角落,两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只差没有动手打起来了,林玉霞刚一瞟到上官泓朝餐厅走来,立马的气势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副受尽了欺凌而委曲求全的模样,这在率真的上官瑾眼里看来,老酸奶又在装模作样,企图嫁祸自己,她敢作敢当,视死如归的眼神盯向父亲,用宁死不屈的高亢音线说道:“东西是我砸的,我讨厌她,一直都很讨厌,要打要骂或者赶出家门,请您自便。”
“玉霞,作为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不要跟孩子们一般见识。”深沉的音线,语重心长的说道。
天啊,父亲竟没有责骂自己反而教育老酸奶,这难道跟哥哥们去了书房有关系吗,父亲看到依依姐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他们在书房里又说了些什么呢?
“小谨,伤到了没?”
“没有哥,你看,技术长进了吧。”上官瑾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举止有多么的粗鲁,得意洋洋的说着。
“老爷,小谨跟保镖……”
“好了。”冗长的低沉音线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上官泓转而对上官骏说道,“去外面吃吧。”
“好的。”
“我和澈已经吃饱了,你们去吧。”林玉霞瞬间露略带疲惫的笑容,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说道,“身体还没有适应国内的时差,老爷,我能先休息吗?”
“去吧,不用等我。”
等到一行人走了之后,林玉霞收起虚伪的嘴脸,不甘心的对一边的儿子说道:“澈,你要更加努力才行,否则我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嗯。”上官澈习惯性的应了一声,这么一句话,他听了不下十次,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被母亲强行的决定了,追逐上官骏的脚步,甚至是超越他,当然,他比母亲要有自知自明,要想把上官集团从大哥的手中抢过来,可能性几乎是零。
“哥,吃完饭,我们去看歌剧。”
“依依去吗?”
“我有些困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我再来接你们。”月咏青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让上官骏感到担心,她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自己。
“好的。”
在回家的路上,上官骏多次询问也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后来,月咏青依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算了,父亲的病情足够让他彻夜难眠,能让月咏青依安稳的睡上一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终,上官骏把接人的差事交给了吴靖。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之后,上官骏静悄悄的起身,点燃一支雪茄,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坐在沙发上,自从回到家后,他一直浓眉紧锁,脑海中反复的回响起冰冷的音线,“你还有一个月的生命”、“我能弄得到解药”、“他不喜欢你,我不会救你”,到底是拯救时日不多的父亲,还是将他埋葬在日积月累的怨恨中,就连行事果断的上官骏,也犹豫了起来。
“去找我带来的那个女人。”被子里传来平静而又仿佛看穿一切的音线,接着说道,“她能救他。”
“把你吵醒了。”低沉的音线中夹杂了一丝愧疚之意,黑眸中忧喜参半。
“过来。”一只纤细的胳膊探出被子,向他示意,握住冰凉的大手,一对透亮的蓝眸里尽是善解人意,“睡觉了,有我在,安心。”
“嗯。”
第二天清晨,上官骏带着父亲去了那个女人所在的医院,而月咏青依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埋头大睡。
“我走了。”在清秀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带着宠溺的声线,上官骏出门了。
“嗯。”慵懒的应了一声,月咏青依便打着哈欠边往被褥里面钻去。
那个女人所在的医院并不难找,欧阳浩爽快的把地址告诉了上官骏,对于他们的不请自来,林息雨一脸的不屑,同时在眼底泛起了小小的厌恶。
“我父亲生病了,依依说你能救他。”上官骏岂看不出这个女人对他们的不屑一顾,若非父亲大限将至,他恨不得将这个嚣张至极的女人从窗外丢出去。
“没空。”林息雨懒散的应了一句,一副无所事事的表情翻翻抽屉、整理病人的病例,“我很忙。”
除了月咏青依,上官骏不会容忍其他女人在他面前放肆,要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深知儿子秉性的上官泓,在上官骏还未动怒之前,用再平和不过的音线说道:“我的病已经没得治,看来你也束手无策。”
“谁说我没有办法。”急切的音线反驳道,林息雨这才抬头瞧了来者一眼,竟然被人看扁了,她没好气的说道,“不就是中毒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非得把你给治好了。”
这“语出惊人”的回答,惹得上官骏一脸的黑线,他真为这个女人的智商感到捉急,“唉。”他边摇着头边在心底哀叹了一声。
“摇头的你什么意思,你的感冒还不是我给你治好的。”敢怀疑她的能力,林息雨不甘示弱的说道。
“区区感冒而已。”上官骏不以为意的轻言道,“不需要你医治也会好。”
简短的一句话,在林息雨听来,这是对她医术赤裸裸的轻视与挑战,“老头儿,左手给我。”冷不丁的,林息雨拿起一把小刀,动作娴熟的在上官泓左手腕处划出一道浅显的口子,黑血冒出,滴落在手腕下方的器皿里,“你虽然中毒很深,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要放弃。”
听到林息雨一本正经的话语,在得知自己生命将会终结的日期后,一直惶恐的心里稍稍得到一些安慰,“谢谢你,姑娘。”
“要你儿子给我道歉。”
“姑娘,我中的是什么毒,这么厉害,能要了我的命。”
“这是一种生长在美洲的常见植物,少量服用并没有危害,但是根据你血液的颜色推断,你至少服用了三年,这种草的危害之处在于它能溶解于血液里,对你的内脏造成伤害,年份越久伤害越大,以至于最后,人们误以为你是正常死亡。”
“我这几年并没有服用草药。”在经历了八年前的人间地狱后,上官泓毅然辞去了公司的一切事务,疗养于迈阿密,一直由私人医生照料。
“你自己不吃,并不代表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不会偷偷混在你的食物里,让你悄无声息的去死,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食物必须严格把关,包括喝的水,停止所有的药物,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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